她柔软的小床,掀开被子的一角,附下头上半身钻进去,弓起的背把被子顶起一个大包。
空调被不厚,在里面还能透进一点光,绵柔的被子罩住他的头,瞬间被温暖的馨香包裹住了。
还有,她的味道
李善紧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感觉手掌热了之后才去分她的大腿。
她身软无力,一触即开。
环境昏暗,那处看得不清,隐隐能看出点大致的廓形,更显得淫靡暧昧。
他也不需要看清,只一眼,他就能在脑海中描摹出她的样子。
他可能已经,肖想这一刻很久了。
可是,实在是离得好近,仿佛只要他稍微一低头,脸就立马要印在那花户之上,鼻尖儿都可以抵上那粉红的小肉缝儿。
真的好近
李善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拿出那小管药膏,知道了它就是做这个用的之后,也就放心了。
拧开盖子揭了封口,挤出一点在指腹上,清透的啫喱状,好像还泛着点粉色。他凑近闻了一下,是药的甘涩味,细闻还有些甜香。
刚可是在网上搜着了,不知是什么外国字儿他也看不懂,就看明白了那个标价,这一小管儿,可不便宜着了,洋玩意儿还挺讲究,怪不得又好看又好闻的。
昏暗中他的眼睛还是晶亮的,李善微抖着指尖,向那日夜肖想的隐秘之境探去,动作无比缓慢。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不相关的事情他很小的时候过生日过节拆礼物的样子,明明是那样迫不及待,着急忙慌地把那些精心的包装丝带全都撕破也丝毫不在乎。
如果那是因为着不在乎,现在这样呢?
是因为太在乎吗还是因为太害怕
邬白玉绝对没有那般疼到受不了,其实他完全可以装作没听见,装作不知道,等她醒来她自会处理。
只是她太过娇气。
更是他无耻,就想要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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