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烫,应该是发烧了。
邬白玉昏沉沉地感受到有微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缓解了燥热,很舒服,轻微地哼了哼声。
李善见她的小动静,以为她要醒了,有些欣喜更有点慌乱,于是轻着声道,邬白玉,醒了没,起来量量体温。
而邬白玉仍只是小幅度地动着小脸儿,轻轻蹭他的手,红唇儿都微张着喘息。
他知道她还没清醒了。
拿着温度计狠甩了几下,把刻度甩到三十五度以下。
僭越的手伸向被子里,李善拿着温度计去寻她的腋窝轻轻插进去,还要确定她夹住了温度计的水银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就道,夹紧了,别掉出来。
只是
这话说着怎么这样奇怪
真的只是测体温啊,不夹紧了测不出来啊!
还好她现在听不到
李善赧然脸红的想,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却碰到了她绵软的乳侧,柔软温暖的触感,指尖都要陷进去一样,他却好像烫到一样地迅速把手收回。
碰到了
好软
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想要轻嗅那指尖,想试试会不会染上独属于她的馨香
说不定还会有奶味?
触到鼻端的一刻突然一激灵,李善觉得自己好像个猥琐的痴汉
不,他就是。
邬白玉都病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有心思浮想联翩,还是不是人了他!
家里没有冰袋什么的,拿了袋冰箱上层冷藏着的牛奶,又取了盒酒精棉片为她擦拭额头降温,他开始发愁退烧药,就是不知道她这个状态该怎么喂进去了。
过了些时间,李善觉得可以看温度了,他尽量平静地伸手进去,又控制不住地颤,激动的。
他把温度计抽出来看了看37.8。
果然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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