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峥出了家门骑上机车,去了最近的一家药店。
车骑得飞快,短短的一路,他却想了很多,好在这个时间段路上车少,不然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故。
「你不是处女。
对啊。」
这段对话不断地在他脑海里播放。
他听到她回答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脑子轰的一声,无数的念头像火车一样开进他的脑子里鸣笛冲撞。
是谁?
尔雅,尔雅碰过她!
不对,她说他们这种人。不是尔雅,不能是尔雅。
她还那么小,还是学生,究竟是谁采摘了她?
心里有点莫名的酸涩,他觉得那是妒忌并气愤居然有人比他抢先一步,但常人一般认为那种感觉叫心疼。
自己这是捡了别人的小破鞋儿?
易大少爷痴迷的是别人吃剩下的?
还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这小破鞋儿身上了?
还他妈的出丑了?
他简直怒火滔天天翻地覆赴汤蹈火火冒三丈!
谁能想到手法熟练资本傲人的易大少爷其实只是个阅过片儿的生瓜蛋子,谁又能想到那连碰一下都羞得要死的小少女有可能身经百战?
原本以为她是个天生敏感的妖娇小雏儿,没想到居然是被人调教出来的汁水淋淋。
先生,您需要什么?药店的店员见这个高大俊逸的年轻男人进了门半天阴沉着脸也不说话也不买东西,主动开口询问。
易云峥被她拉回现实,向后理了理头发,左手攥拳放到嘴边轻咳两声,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有些别扭地转过脸去,闷闷地说出仨字儿,避孕套。
要最大的
店员看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猜个八九不离十,觉得好笑又可爱,听到他说的话又有些脸红。
小伙子挺有货嘛。
易云峥表情不自然地拿着两盒套子走出药店他们家没有这种东西。
刚要骑上车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到了药店。一回生二回熟,他直白地问出避孕药三个字。
要伤害最小的。
一路骑行,想着到家又会见到她,他就又忍不住地胡思乱想。
我哪能稀罕这小破鞋儿。
可是套子买都买了,不用浪费啊。
如果她主动和我解释我可以勉强听一下。
嗯,就这样,回去先不能给她好脸色。
易云峥完全不觉得自己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全然错误的位置,他也不想想邬白玉现在还拿不拿他当个人看。
到家开门的时候居然有些犹豫起来,他恍恍惚惚觉得有些近乡情怯,虽然这个成语好像不能这么用,但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别的形容词。
真不明白为什么回自己家要犹豫。
他赶紧摁了密码进去,见屋里跟出门前还是一模一样的,连沙发上的衣服都还乱丢丢的没变位置,放下心来。
隐隐约约听见有细碎的哭声从浴室的方向飘出来,一声一声地抽搭着,让人生怕她喘不上来气儿。没看见就能想象到里面的人有多委屈多无助,听得他脚步一停,不愿面对那双哭红哭肿的眼睛。
除了几丝难以察觉的心虚,他心里只觉得她的眼泪真是流不完。
她哪里是邬白玉,她分明是林黛玉啊
走近浴室,他抬手想要敲门,觉得那样做好像更怪了。于是直接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那个小人儿仍然赤身裸体地坐在马桶盖上,嘤嘤着掉泪儿。
那可怜无依的小模样,看得他才知道心疼。
自己忒不是个东西,刚占了人家身子,把人家扔在这里就不知去向。
易云峥扥着领口一拽就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八块腹肌像巧克力排整整齐齐,衣服遮着的地方要比他露出来的蜜色皮肤白一点点,能看出模糊的分界线。
他拿衣服把邬白玉一裹,抱起来往卧室走,嘴里不住地哄着她:宝贝儿怎么还一直坐在马桶盖儿上呢,多凉啊。
不哭不哭了啊,哥哥知道错了。拿脚踢开虚掩着的卧室门,把她放在床上,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抹脸。
他可真怕她把那一双媚眼儿哭瞎。
邬白玉左右扭头躲着那充满他气息的布料,哭得更大声。
易云峥哄来哄去,她反倒愈演愈烈,最后搞得他也心烦了,把她推倒在大床上再压上去,直接想用自己的嘴去堵上她的嘴。
邬白玉被他推个正着,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还回弹了两下,一身细肉儿都颤了三颤。
白皙赤裸的身子陷入深蓝色的床单,像一片飘落的雪花将要融化在深沉的海里
易云峥看着就想去捕捞她,犹如水中捞月,哪怕到头来只是徒劳。
薄唇还差一寸,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两片柔软甜美的丰润红唇,结果触到的是她细嫩的手背。
邬白玉紧捂着自己的嘴,一双红肿大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她都哭得这么可怜这么凄惨了,这人居然还有心思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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