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尔雅突然开始掀她的衣服。
邬白玉被他突然的粗暴动作吓到,惊慌地反抗,不行不行!
这里可是医院,就算他是这里的少东家,也不能这样无法无天啊!
她的陵哥还躺在病床上呢!
好,那你自己脱,我一个手重撕坏了你可就得光着出去了。尔雅所幸停下动作,双手摊开,直勾勾地盯着她威吓。
不行的,不行的,我大哥在这里,你不要这样。呜呜呜......邬白玉对上他沉下来的眼神,哭了出来。
他又醒不来,快点。尔雅笑着催促她,那笑意看得邬白玉心寒,不然我真的要撕了。手上作势一扯。
不要!邬白玉夺过自己的衣角。
刚才看他怎么会想起李陵呢,她的陵哥永远都不会这样对她的。
眼泪掉得更欢儿,颤抖着手脱下自己的T恤,露出半身白肉。
这个,也脱掉。手指从她胸前划过插到深深的乳沟中,上下轻挠着引起一阵颤栗,勾在她罩杯之间说。
这么美的地方,不需要这个东西。
不许抱臂。
手指像十根僵木,艰难解开那两排小钩,释放两只红着眼睛的白兔自由。
病房很亮,两团美物带着惯性轻晃动,半挂在臂间的胸罩显得特别香艳,他似被这羊脂玉冻灼了眼睛,只能眯着欣赏这销魂珍宝,脑中浮上些文雅艳词儿:
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
温比玉,腻如膏
伸手采撷一只红粉小珠,长指挑逗引来她压抑的呻吟。
他知道她什么地方敏感。
才捏了小奶头,别急着舒服。看她羞红的小脸蛋,佻薄地拍拍半裸少女屁股示意她起身,下面,也全部脱掉。
不行,那个真的不可以。邬白玉被他动作吓得一惊,婆娑着泪眼,双臂圈住他的脖颈,乖顺地把脸靠在他的胸前,轻轻蹭着讨好。
尔雅挑眉,消受这突如其来的美人恩,也意识到她的小心思。
她倒是明白男人心。
尔雅温凉的指尖轻轻摩梭起她肿红的唇,牵起她手放到自己腹下,慢悠悠地道:那你说怎么办啊,哥哥有点难受啊
邬白玉脸色一白。
尔雅本来只是逗她,没想到她是这反应,自己反倒神色一凛。
她几乎是瞬间明白自己话中意味。
这并不正常。
宝贝,就按你想的做
上面和下面,我今天总要拭一个。
两指强制探入她口中,像他们接吻时那样勾弄她的小舌,进进出出的,又好像模仿着某种羞人的动作。
邬白玉就那样圆睁着桃花目,任两行清泪顺着脸庞划下。
她以为只要她听话一些,就能换取这恶劣男人的一点怜惜。
麻木地收回手臂,那男人双腿岔开靠在沙发上看她下了他的大腿,看她无魂一般地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机械地伸出手臂去解他裤子。
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羞辱着她。
不同于他清俊白净的面容,那物件尺寸骇人,青筋虬绕,雄赳赳地在黑丛中蓄势待发,几乎是一下子就打到了邬白玉面前。
看着怕人,又硬又烫,凑近了却无一丝异味,还有点似有若无的馨香,许是他身上带的。
邬白玉闭上眼睛,认命地低下美颈。
尔雅见她就要碰上自己的硕物,心中条件反射地一慌,下意识地有些抵触,开口大声呵道:停下!
邬白玉以为他生气了,红唇一张急忙张口含住龟头,因为动作太急牙齿还嗑了一下。
尔雅发出一声低叫,骂了句脏话。
抬眼看他,只是含了头部小嘴儿几乎就被撑得满满的。
邬白玉好像才大脑上线,明白他刚才居然在叫停,急忙想要吐出来。
别动!含着,牙齿收起来。尔雅看清她想要干什么,又命令道。
邬白玉口中发出呜呜声,这人有病!他们所有人都有病!
尔雅此时也十分惊怔。
从她能勾得他欲望苏醒开始,就不一样了。
没有恶心想吐,没有不适得想要把她推开,被那温热小口含着竟然感觉十分舒爽,还想要更多,更多。
舔舔,宝贝,舔一下。尔雅粗喘着诱哄。
邬白玉怕他又犯毛病,听话地吐出,双手握住狰狞肉柱,伸出粉嫩小舌轻舔着湿润的头部。
尔雅被她舔得舒服,往后一靠,大手忽然扣住她小小的头颅,又把那硬物送进她口中,吃进去,动一动。
一下几乎要捅到她的舌根儿,令邬白玉难耐地挣扎,口水都顺着下巴滴落。
肉棒好吃吗,用心一点。才不顾她挣扎,扣着她的头往下摁,闭目感受那条湿热小舌毫无章法地顶弄,偶尔舔舐过马眼,陌生的感觉爽得他浑身一酥。
太长时间了,邬白玉以为他睡过去了,摁在她后脑勺的手也不使力了。
这是把他口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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