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便要叫他后悔。
她的手伸至他的胯下,握着那长柱,找准了去路。他的身子一沉,终于深入幽径。
她扬起首,吮着他的喉结,手掐着他的手臂,指甲深刻地嵌入其中。
他的呼吸是乱的。大口喘着气,凭着本心而动。
她开始咬他,一小口一小口,在他脖颈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粉痕。
温热的宽掌覆着她的细腰,长根深凿,她不知不觉已是泪眼婆娑。
终归是难过。
人总有七情六欲,魏长明不仅是她的男人,更是一个可以生死相依的朋友。与他割席,如何能云淡风轻?
她缠着柳舒成,手脚并用,想要将他嵌入肌骨之中。或许只有如此,她才能掩盖自己的痛。
她疯了一般地咬着他,又会心疼地吻他。
她攥着他的发,逼着他与自己接吻,舌头与舌头纠缠。魏长明曾经就这么吻她,激烈又热忱。
她逼着他用各种姿势,每一个和魏长明试过的姿势,她都要同他来一遍,这样她才能忘却那人。
后来,柳舒成也疯了。或许柳舒成原本就是疯的,只是喜欢用伪善来伪装自己。他克制的面皮下,也可能是一颗疯心。
他亲手开的窗户,将她按在窗边,猛烈地抵撞。她的乳晃若雪波,在夏日的艳阳下泛起莹润的色泽。
他抓起她的乳,肆意揉捏,就像魏长明一样。然而魏长明的指尖皆是茧子,而他的手细腻柔软,丝滑地抚弄着她。
她的脚渐渐离地,整个人悬在窗上。
好在她那日下了死令,所有人都不得进入她的院子。
她记得温热的淫水沿着她的腿流淌,最终在脚底落成一滩水渍。
柳舒成流了一身的汗,似从井水中捞上来的一般。但他身上没有汗味,那墨香味却愈浓。
四个时辰,八次,她记得很清楚。
之后,她叁日才消肿,柳舒成则大病一场,好几个月才养回来。
那日,她生平第一次行欢前未喝避子汤,因为柳舒成已被主人灌了汤。魏长明曾说孩子无须早,待他心有余力之时再生,为她端了一次避子汤,之后她便次次喝着。
想来也好笑,为了一个男人,成了一个没骨气之人。至此以后,她的气节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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