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一周后,在万崇的陪同下忙完新生报道的一切事宜,由于万崇突然有事走不开,姜西瑶便独自前往西城温泉疗养院看望外婆。外婆生病后像个小孩子,不爱好好吃饭,还总爱吃一些甜食,姜西瑶亲自做了一些雪花酥,还有一盒纸杯蛋糕带着前往。抵达时已是中午时分,一般这个时候外婆会被护理人员安排睡个午觉,疗养院静悄悄,她提着东西从喷泉景观旁走过,穿过草坪,进入楼道上楼。行过走廊,房间门打开,房间内并无外婆身影。她把东西放下,找到工作人员询问,得知刚才外婆不肯休息,因此护理人员推着外婆去了湖边散心。疗养院占地面积很大,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很适合病人身心疗养,疗养院里的湖并非人造湖,而是天然形成的自然景观,青山绿水环绕,一面无暇碧玉。她沿着一排高耸的常青树朝前,在一片浓绿之中寻找外婆身影。湖边间隔十几米设一个亭子供游人休息,四周绿化极其茂盛,姜西瑶每每要走到近前才能知道里面是否有人。大约环湖半周,她才终于在一个阴凉亭子之中找到外婆,只是外婆孤零零一人背对着她呆坐,身边竟然无人陪同,因为太担心外婆,姜西瑶心里生闷气,护理人员怎么能这样不专业?如果出了事谁来负责?她拧着眉走过去,蹲在外婆跟前,外婆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她挤出笑容,像哄小孩的语气,“外婆,你不睡午觉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呢?”明知道外婆不会回答她了,但她还是期待外婆能和她说说话,自言自语多了,她都习惯了。“你猜我今天来看你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你最爱的小蛋糕哦,我们不待在这儿了,回房间吃好不好?”外婆的眼神空洞,但在此时似乎亮起一点儿微光,她的瞳孔里倒映着姜西瑶的面容,艰难地咧嘴笑了笑。然而此时危险正在向姜西瑶靠近,外婆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包裹严密的高大身影,姜西瑶还在温声细语地和她说着话,对身后人的靠近没有一丝察觉。许政华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身上穿着园区内环卫工人的衣服,手中拿着一根极粗的铁棍,一双军绿色水靴一点点靠近姜西瑶。外婆的神情变得非常紧绷,手指无措地抓搔着大腿,整个人在轮椅上不安分地晃动,口中不停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姜西瑶看着外婆不对劲的模样,以为外婆又一次突发癫痫,吓得忙扶住外婆的身体,让她不至于激烈的挣扎而侧翻摔倒,“外婆?外婆!”她赶紧单手伸向口袋去掏手机,紧张地拨打王医生的电话,然而响铃不过半秒,姜西瑶的脑袋猛然被重重一击,脑袋一阵剧痛,随即而来便是空白,她当场眼前一黑,手机摔落的同时她侧翻倒地昏迷。许政华紧接着便从外套里掏出绳索,把姜西瑶五花大绑,他一双令人恶寒的双眼看向姜西瑶外婆,“你们倒是攀上高枝在这儿享福了,你知不知道你们害得我多惨啊?”随后他没再管被他拖到绿化带中的护理人员,将准备好的推车推出绿化带,扛起姜西瑶装进黑色塑料袋,再将她扔进推车里。“老不死的,待会儿再来解决你。”他恶狠狠地看着姜西瑶的外婆,然后推着姜西瑶离开。他警惕而淡定地推着姜西瑶前往停车场,和两个同伙把姜西瑶弄上车,然后他吩咐同伙去把老太太以同样方法弄过来,不多久一辆黑车驶出疗养院。女护理人员醒来时第一时间通知了院方,由于人是在疗养院被带走的,此事重大,传出去很可能影响疗养院声誉,负责人电话通知了万胜行的秘书,辗转传入了万崇的耳朵,彼时他的手机又有电话拨进来,他面色凝重地接通,是许政华的勒索电话,要求他不准报警,同时亲自带着现金放到他指定的地点。万崇以无法在短时间内集齐那么多现金的理由拖住他,很快联系上之前帮忙负责调查和追捕许政华的警察宋震,言简意赅,“他出现了,还绑走了姜西瑶和她外婆,现在情况紧急,他要求我一小时后带上叁百万现金去往天合广场放到他指定位置,电话中他旁边有人在说话,应该并不是一人作案,我现在已经通知秘书先去取钱,待会儿我会带上现金和你们集合,他要钱我可能给,我要你们协助我确保姜西瑶的平安。”他迅速开车出了校门,和宋震碰面,警方已经有所部署,暂时还未找到许政华关押人质和藏匿的地点,距离交赎金的时间一分一秒临近,许政华再次拨通万崇电话催促,并且将赎金增加一倍。
万崇沉着冷静,按警方的指示与之周旋,警方要找到姜西瑶还需要一些时间,太快太急将现金给许政华对于姜西瑶的安全是一种威胁,所有人都不能打包票这个亡命之徒在拿到钱之后会不会撕票。两方只能玩心理战。万崇只恨在许政华发觉警察在查他之前为什么没有把许政华搞死,当年许政华拿走姜西瑶父母抚恤金和情人逃跑,没多久那笔钱就被他拿去挥霍一空,赌钱欠一pi股债又失手杀死情人后一直亡命天涯,去年回到西城,也是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几次骚扰姜西瑶和她家里人要钱,是因为再次赌博走投无路,最后想出食物中毒事件伙同朋友打算从许让那里捞一笔缓一缓,却又因为万崇插手而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因为万崇对警方的嘱托而再次落入警方的视线。他身上已经背着一条人命,万崇和警方都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杀红了眼,尽量缓和语气不想太刺激他。“六百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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