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着落叶刮过时念的脸庞,吹干了流淌的汗水,却止不住那又重新冒出的汗液与体内的燥热。
前面就是人行街了,马上就有很多人了,但他不会放弃早有的预谋,更何况只是身体。
在大黎国,这个事其实很常见,经常有不守妇道的女人被拉出去游街,但像时念这么美貌还独特的,可是第一个,驴车驶进街道,围观的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探头来看热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看那奶子真白,好淫荡的啊…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快看,他下面长了个逼…”
“他长的好美,若是男人,那不得显得女人没什么用了,长成这样,就算他是男人,我也认了,好想肏他的小逼,肏他的屁眼…”猥琐的男人摸着半硬的下体,对着时念撸了起来。
狱卒敲了敲锣,清了清嗓子,开始细数时念的罪行,“各位是不是都很好奇,这罪人犯了什么错?听我细说。当日这贱人勾引我家老爷,不惜以身上位,但我家老爷一身正气,怎会被狐狸精迷惑,见此不成,有勾搭上了有夫之妇,合谋通奸杀人,我等此番游街示众,是为公正。”
狱卒编了个谎话,他也没胆说时念其实给首辅大人带了绿帽子,也没敢透露时念的身份。
好好,大快人心。在起哄的大多是男人,难得见如此美色,尽管知道此人杀了人,眼里都是贪婪与欲望,有妇人别过脸去,议论纷纷:“不要脸的贱蹄子,勾引别人家的相公。”
墨发半披着散落腰间,低着头遮住了一侧的脸庞,身姿摇曳,他抿着唇骨子里却是淡漠,一字字听着狱卒给他的罪名。
时念时不时身体一抽搐,菊花从疼痛到渐渐麻木,时不时传来一阵快感。
暗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能高潮,他感觉屁股都湿了,捂的下面又潮又热,黏糊糊的,刚想抬抬屁股透透气,不成想一动就流出一大滩淫水。
不知过了多久,时念被拉着游街了一圈,听着淫言淫语,终于在他昏昏沉沉中,到达了刑场。他被抬下了木驴,下来的时候,他手脚都是软的。
他狼狈的趴在地上,不等他喘口气,就被狱卒抱起粗鲁的分开腿,红彤彤的阴户彻底暴露了出来,狱卒把冰冷的手指伸到蜜穴里拍打,淫笑着说:“给你们看看,美人是怎么喷水的。”
时念咬着唇忍受着羞辱,但没过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潮喷了,这让底下围观的人兴奋了,分分套弄起阳具来,恨不得马上射里面。
有人脑袋一转,偷摸着上台,塞给看守的狱卒一包银子,狱卒颠了颠荷包,顿时眉开眼笑,招呼了一声去吧。见行的通,又有几人有样学样的贿赂了狱卒。
眼看着几人朝自己走来,上下其手,时念心想那蠢货要是再不来怕是要被轮奸致死,那模样属实凄惨,背上胸口都是被掐的痕迹。
恍惚中,时念隐约听见有人着急的在叫他,他知道该来的人来了,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念念,你说话啊…”
付随之下了学就发现时念不见了,等到家才知道时念挨了打还被拉去游街了,得知真相的他,不顾一切冲过去救他。
时念躺在床上闭目眼神,耳朵被吵得心烦,想一巴掌扇过去,他向来看不起付随之,除了哭还会什么,没品的废物。
但他忍住了,终于肯扭头看他:“我要走了,再待下去,不知道哪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得知时念要离开,付随之心一紧,慌忙问道:“你要去哪里?不要走好不好”
不经意间露出手臂上的伤痕,时念哀怨的说道:“这些还不够吗?你想我死?”
看着密密麻麻的伤痕,付随之心里一阵心疼,对亲爹的做法越来越恨,当初是他强行夺了他喜欢的人,如今得到手却又不珍惜!这么对他的心上人!但是他忤逆不了父亲,他不知所措,付荐毕竟是他亲爹他报复不了他,也没有那个本事,他有种无力感:“我该怎么做啊?”
时念已经看出来了,付随之这种德行,你让他对抗父亲,他是没胆的。于是,他卖了个关子:“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时念犹豫了一下,试探的问道:“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付随之一愣,“你是说私奔?”
“对,只有我们两个人。天高地远,总有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时念握住了付随之的手,情真意切,“可是,跟我走,你舍得现在的身份,舍得这些荣华富贵吗?”
感受到了掌心的温度,付随之心一暖,“你都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我为什么不舍得,我早就受够了这个牢笼,我们离开这里。”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时念满意了,“今夜子时,西门槐树下,我们会合,若你不来,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不会的。”付随之摇头,心里隐隐有种与父亲反抗的痛快感。就像书里写的那样,他们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有情人,被富家父母拆散,但他们敢于反抗,他们私奔,约定一起厮守终生。这是多么勇敢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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