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章
晏蓓力把几个混混丢在了郊区的公交站。在车里,她安慰起一旁眼泪都哭干的王喜南。
这小姑娘的事,她从尹海郡那略知一二。
王喜南最怕警察,一句话都不敢说,缩成一团侧坐着。见她怕自己,晏蓓力也干脆不说话了。
商务车七拐八拐,停在了老小区的某个单元楼外,枯枝败叶的大树上还摇曳着雨水。
水泥路上站着一个高大力壮的男人,穿着件黑色皮衣。当他看到从车上下来的王喜南,愤怒的一掌拍向她。
“又给我闯祸!”
王业军以父亲的姿态教育起小孩,凶起来挺可怕。
晏蓓力微惊,靠在车门边,默不作声。
“每次都只知道骂我,脾气这么不好,难怪没女人喜欢你。”
王喜南就是太不懂事,发起火来,讲话没上没下,擦了眼泪就冲进楼里。
晏蓓力也不想再逗留,利索的说:“好了,王先生,您女儿我们给送回来了,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王业军在晏蓓力准备进车里前,礼貌的问:“关于我女儿的事,我能和你谈谈吗?”
车里的队友和晏蓓力对视上,她顿了下,然后腿撤回平地,转过身,拍拍手掌上的灰:
“行。”
这老小区是上了些年头,红砖屋檐被雨水浸泡过后泛起脏渍,还有些残余的雨水滴落。
刚拐进黝黑的巷子里,晏蓓力就被王业军推抵到了墙角,墙上都是水泥颗粒,磨得她背疼。
她不悦的低喊:
“王业军!”
王业军虽然快40了,但身材锻炼得没话说,强健的身躯压在晏蓓力身上,她再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和这种蛮人站在一起,也根本不是对手。
王业军动了动眉:“王先生?叫得真生疏。”
晏蓓力干脆懒得挣扎,就这么双手垂在两侧,轻飘飘的说:“不然怎么叫你?”
“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叫我,”王业军身子又压下去一些,身上是香烟味,话语变得轻佻:“我只知道,以我们的关系,不应该叫得这么生疏。”
晏蓓力烦得呼了口气,一掌抬起,冷漠的推向他胸口:“王业军,我们只是炮友,只有在床上才亲密,对外本该就是陌生人。”
王业军一怔。
是没料到先勾引自己,在床上热烈似火的女警,床下竟然如此冷漠无情。
“走了,下次空了,再找你。”
晏蓓力刚转身,胳膊又被拽住,这次不是被抵到墙角,而是直接被压到后面废弃的旧木桌上。
桌腿都不牢固,咯吱作响。
王业军将晏蓓力压得很死:“别下次了,现在我来感觉了,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晏蓓力瞪眼低吼:“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她想抬腿踢人,但到底是不敌王业军的力气,他用力压下她细长的腿,双腿一跨,强势缠上了她的舌。
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吻起来更是热烈澎湃,厮磨得俩人全身沸腾。
王业军手不安分的伸进晏蓓力的皮衣里,摸上了她的胸,揉抓了几下。纵使,她被挑逗得全身酥麻,但还是推开了他。
俩人嘴角都有残留的香津。
晏蓓力喘着气,指着他:“你别给我搞事,做炮友要守规矩。”
王业军又轻佻一笑:“要是我不守呢,要抓我吗?”
懒得跟他较劲,晏蓓力想走,王业军松开了她,她站在一旁,迅速整理凌乱的衣物:“你要再这样,我们就立刻结束。”
这话根本吓唬不了王业军,他从兜里取了一根烟,来了闲心想抽一抽,倚靠在墙边,驾着胳膊说:“你不舍得结束的。”
走了一半的晏蓓力停下脚步,回头瞪了他一眼,但漆黑的视线里,只见他摊开手,一直无赖的笑-
12月的冬雨总是反复无常,夜一深,雨水像夹着冰霜,修车行的小屋里窗户留了点缝隙,冷风直往里灌。
邱里在洗澡。
屋里开了空调,先洗好的尹海郡,只穿了件背心走出来,先将窗户合紧,又将窗帘拉上,站在桌角旁擦头发,满身淤青,手肘一用力还有些疼。
过了几分钟。
邱里穿了件他留在修车行的旧t恤走出来,身上挂着细密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落,又清纯又像妖精。
屋子狭小,只放了一张木桌和单人床,是平时用来午休的。
方才打车去机电厂的路上,邱里说,她想在修车行试试。
她喜欢刺激,尹海郡知道。
他将毛巾随手挂在了铁漆衣架上,然后捞起了木桌上的硬玉溪,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扳动了打火机,脸向下凑过去,再将打火机随意扔回桌上,靠在墙壁边看着眼前的少女。
小屋里烟圈缭绕。
少女太美了,美到他时常还是觉得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像在做梦。
可邱里是灵动,是真实的。
她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尖,调皮的蹦跶到尹海郡身前,这里没有沐浴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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