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了,赶紧吃。”邱里直起了身子,捧着碗,但还是想再问一次,“你真的没用?”“我没有,”尹海郡无奈到就差摔筷了,但这种事也没发解释,语言组织来组织去,最后只说出了一句:“我就是天赋异禀。”明明在聊一件很脏很黄的事,怎么入到邱里的耳里,却像是情话。她羞羞的吐出一个字:“哦。”然后默默的吃起了面。吃完早餐,邱里想帮尹海郡一起收拾碗筷,但他根本舍不得,她这双纤纤玉手沾水碰油渍。她只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勤劳的背影。“海哥……”邱里叫了一声。尹海郡刷着碗,“怎么了?”“你怎么这么能干啊?”怕他误会自己的措辞,她立刻解释,“我指的是家务活。”尹海郡倒也没想歪,笑着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听过吗?”邱里沉默了。尹海郡将碗筷晾干水,整整齐齐的放回了木柜里,擦干手后想抽根烟,他懒散的靠到门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根,对上邱里的视线说,“小时候奶奶老跟我说,男孩子多干点粗重的活,以后才会知道怎么疼女孩。”他一手夹着烟,一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奶奶还说,肩要厚,要结实,才能扛得住事。”听着心里美滋滋的,邱里拖着下巴,笑眼盈盈,“我好喜欢奶奶啊。”
尹海郡弹了弹烟灰,也笑了,“奶奶要在,肯定也特喜欢你。”像想起什么恐怖的事,邱里从椅子上蹭的站起来,小跑到尹海郡身边,紧张兮兮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完蛋了。”他以为出事了,烟都不想抽了,“怎么了?”只见她躲在自己的身后,探出小脑袋,指着院子的角落说,“昨天晚上我俩在外面干那些事,你爷爷奶奶肯定都看到了。”知道她是在逗自己玩,尹海郡反手摸了摸她的脸,给她吃了一颗奇怪的定心丸,“没事,我爷爷奶奶听力和视力都不太好。”邱里差点笑出声。尹海郡把烟扔了后,从房里拿出一件奶奶的长棉衣给邱里套上,真怕她这弱不禁风的小身子冻着了,还把拉链拉到了头。棉衣的帽子被撑了起来,邱里的脸本来就小,此时只有眼鼻露在外头,出声都困难。“我体质也没这么差,没有那么容易感冒。”不知为何,尹海郡最喜欢对邱里做的一个动作就是摸头,轻轻揉了两下后,牵着她的手往外走。棉衣都过了膝,她像一个被罩住的小企鹅,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我们去哪?”她很期待。尹海郡推开门,说:“把我们的孩子抱回家。”“……”山脚下有一条羊肠小道,尹海郡牵着邱里慢悠悠地闲逛,蜿蜒曲折的石板路间,阳光还未将云雾晒透,和着海风,空气潮湿也很清新。高三的学业和小提琴专业课有些压得邱里喘不过气,难得来一次乡间,她连呼吸都是轻松愉悦的。只是刚走近一间院子,他们就听到了狗吠声,而且不是一只,是一群。老院外都是木栏,后头是起伏的小山,浑然天成的水墨风景。他们穿过带木檐的院门,看到一个老爷爷正在喂小狗,几只拉布拉多的幼崽正摇着尾巴吃饭。尹海郡给邱里介绍,“他叫福爷,是我奶奶的初恋。”她惊讶的一笑:“你奶奶和爷爷住上边,她的初恋住下边,这样真的不会乱套吗?”尹海郡侧头笑着说:“福爷一生未娶,所以特别讨厌我爷爷,俩人每次见面都会争风吃醋,争到了70岁,直到我爷爷去世。”邱里憋着笑。“阿海,来了啊。”福爷这老爷子75岁了,但精气神特别好,说话还是中气十足。他见尹海郡牵着一个小美女,双眼都放了光。他指着邱里说:“搬去祁南长本事了啊,女朋友真漂亮啊。”邱里有张长辈最喜欢的脸,不是瘦到皮包骨的长相,而是圆润温和,尤其是秀挺的鼻梁和一双明亮的圆眼,任谁看了都心情好。尹海郡走过去帮忙喂狗,蹲在地上倒着狗粮,“福爷,我也不差好吗,我可是岛草。”岛草,邱里快笑出声。福爷特别喜欢这小姑娘,不仅是顺眼,是有一种怡然舒适的美,他一直露着慈祥的笑,“叫什么名字啊?”“邱里,”她向来待人接物都落落大方,“耳字旁的邱,里外的里。”福爷夸道:“又简单又特别的名字,好听。”尹海郡每次都会感慨邱里的家教,而回回也都让他更心动。手在喂着狗狗,双眼却一直锁在她身上,咧着嘴笑。厨房里还在煮汤,福爷进屋之前,拍了拍尹海郡的后背,“别看了,口水都流到我狗崽身上了。”虽是夸张了,但没出息也是事实。尹海郡把邱里叫过来,俩人蹲在一起看狗狗。一窝拉布拉多,把她的心都看融了,从左至右,她把每一只幼崽的头都摸了一遍。邱里特别喜欢小狗狗,但是邓倩良不喜欢,所以一直不让她养。她很开心:“你说的带孩子回去,意思是福爷要送我们一只吗?”“嗯,”尹海郡摸着其中一只幼犬的小脑袋说,“准备带回去,放我那养。”邱里拱了拱他,“你就是想都让我每天都去你家呗。”是这个意思,但尹海郡嘴上却在强势,“就算不带狗回去,你每天也得跟我走。”邱里嘴也傲:“我和你不同,我可是好学生,而且我很忙的,又要读书,又要学小提琴,没时间跟你腻歪。”“行,”喂完狗后,尹海郡起身去旁边的水池边,边冲手边说,“那你要是馋我怎么办?”“……”邱里小脑袋在帽子里晃了晃,“我不会的。”这激发起了尹海郡的玩心,走回来,单手扶着膝盖,身子一蹲,扯着她的帽子说,“如果这一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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