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饱满,随着她摇曳,胸前也微微晃动。
聂俏花束捧在胸前,在周遭掌声如雷时,将怀里的花递了过去,失去了花束的遮挡,胸口的半抹软腻微露,盈白如玉,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谢谢。”
男人很有礼貌,声音也十分动听。
聂俏一笑而过。
后面实在是天公作美,校领导因为某些事情要跟王及雨一起进行采访,便让聂俏前去要了联系方式。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
聂俏趴在浴缸里,手撑在边沿,软绵绵的,舌头在王及雨的手背上舔来舔去,像条慵懒的美人蛇。
王及雨帮她清理好下身,把人从水里抱起来,听到她这个问题,忽然低头笑了笑,“不是。”
“那你在想什么?”
聂俏很好奇,如果不是那次交集,两人可能不会走到这一步。
见王及雨不开口,聂俏柔嫩的双乳软绵绵地贴着王及雨手臂,撒娇,“告诉我嘛,好不好,我的好宝贝,我的好主人。”
她很会运用自己的优势,知道王及雨喜欢她撒娇,就扮乖装傻,知道黎西喜欢她清冷高贵,就若即若离,她想自己这么完美,不怪这些臭男人都爱自己。
“叫我什么?”
王及雨低下头,唇边带着一丝纵容的笑,他真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性感,优雅,无论做什么都从容不迫。
更何况他还如此温柔。
聂俏更喜欢他了,于是抬头在他唇边啄了一口,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一晃一晃,“老公。”
“乖。”
王及雨托住她的屁股,两人赤裸相对,他拽下旁边的浴袍披到聂俏身上。
把人放到沙发上,王及雨从后面拿着帕子给聂俏擦头发,手指划过聂俏的发缝,让她生出一种自己被对方完全掌控的错觉。
“你还没回答我呢。”
聂俏有些不满。
“我当时在庆幸。”
“庆幸什么?”聂俏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她习惯性地掉转身子,张开双臂让王及雨抱她。
头发已经没有滴水了,但王及雨还在专心致志地给她擦头发。不满王及雨忽略她的问题,她拍掉王及雨的手。
“别擦了,你待会儿不是还有事吗?用吹风机吧。”
“别闹,不擦干会头痛。”
说到这,聂俏撅起嘴,“你之前是不是也给别的女人擦头发?”
她刚洗完澡出来,脸白白净净,身上氤氲着一股朦胧的香味,看着可爱又乖巧,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拈酸。
王及雨以前最不喜欢有人管束自己,但这个人换成聂俏,他居然能感觉到一丝愉悦。
“没有,你是,舌头往里面挤,聂俏不张嘴,他伸手在聂俏胸前揉了一把,力道重得没边,他这一弄,差点没把聂俏胸前的乳贴弄掉。
怕他干出更荒唐的事,聂俏张开嘴,任他肆无忌惮在自己香软的口腔里扫荡。
黎西太久没见到聂俏,本就想她得不得了,现在见她愿意张开嘴给自己亲,一时间情热上头,一条腿顺着聂俏旗袍开的缝差点挤她腿中间去。
见黎西越来越上头,聂俏狠心在他舌尖重重咬了一口,又抬脚踩了他一脚。等人愣怔的时候,她立马推开黎西,这家伙简直是狗变的,居然还敢拿牙齿咬她的嘴巴!
“俏俏!”
见黎西还有脸喊她,聂俏拍开他伸来的手,气得一张脸通红,“谁让你亲我的,把我口红弄花了!”
口红花成这样,这让她怎么见人?!
听见聂俏的话,黎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小酒窝映在他的左面颊,深邃帅气的五官带出一点桀骜的少年气。
“俏俏,你不是最喜欢g家的彩妆吗,我买了他们家的礼盒。”
“求求了,你别跟我分手。”
“没有你,我会死的。”
饶是聂俏这种厚脸皮的人听到这话也不由浑身一震,她强调道,“我已经结婚了!”
两人在一起两个月时,聂俏因为他的黏糊性格,也开玩笑提过一嘴分手,结果当晚就被黎西绑在床头肏,他边肏边哀求聂俏别分手,弄得好像是聂俏欺负他似的。
当时两人男未婚女未嫁,这样搞自然可以。
可她现在都结婚了!
见聂俏还是冷着一张脸,黎西又去抓聂俏的手,聂俏自然不想跟他接触,反而呵斥他。
“你别在这发疯。”
“我不在乎。”
聂俏一句国粹就在口中,谁管他在不在乎,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她丈夫的侄子,她总不能乱伦吧!
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我是你舅舅的妻子,我希望你能正视这件事。”
聂俏很少这般板着脸说话,黎西一时间愣在那里,喉咙上好像有根线在吊着他,全是密密麻麻的痛,但在痛楚下面,是血与骨里埋藏的不甘,像是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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