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心里应该还在窃喜吧,「酒味那么重,臭死了!」我自己在嘴巴里鼓气,试图感受一下自己口腔里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很难闻,但我的行为也没有逃过敏锐的秦语。「好了,别闻了,」秦语笑了,「你快去洗个澡吧」「那你呢?」我反问道。「我?」秦语好像对我的关心有些意外,有些害羞地说,「我……等会吧……等你洗完……」从秦语的表现来看,她可能是会错了我的意思。我原意是想问秦语今晚洗不洗澡,她可能是理解成了我邀请她一起洗。但既然已经误会了,就不要再解释了。我没再说话,迅速跑进了浴室。之所以要「迅速」,是因为我的下体依然处于充血的状态。进了浴室我才意识到,今天出来的时候以为只是出来玩,没想到晚上会住酒店,所以就更不可能带什么换洗衣服了,洗了以后也还得穿现在这身衣服。不过这也无所谓了,我也没那么多讲究。确认门关好了以后,就飞快地脱了衣服,打开水龙头。这间酒店的浴室对外是磨砂玻璃的。由于浴室里面的灯光比较亮,所以对外看只能依稀辨认出秦语的黑色身影,大概也能推测出来她在什么位置。只不过,不知道从外面看进来是什么效果,应该至少能看到一个洗澡的人影。我故意把水温调凉了一些,给我自己、也给我的下体降一降温。如果刚刚没有四目相对时我突然的警醒,恐怕现在我已经和秦语开始翻云复雨了。我一边洗澡,一边望着玻璃,试图通过玻璃看出秦语现在在干什么。但好像她的身影一直在动,像是在拿什么东西。不过很快,人影就不再大幅度移动了,而是以我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我这边移动。人影的颜色越来越深,轮廓也越来越清晰,甚至有一段时间我怀疑她已经贴在了玻璃上。但是我只能看出她不是侧着靠在玻璃上,是正对、还是背对,我看不出来。其实,我此时此刻的内心很复杂,也很微妙。在得知了整件事情最初的源头之后,在确定了始作俑者之后,我想我已经可以放下之前的一些芥蒂了。刚刚有那么一刻我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刻意让自己冷静下来呢,就这么让一切顺势发生好像也很完美。但是,我脑子里另一个画面在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刚刚被骚扰过的她对我会不会也有所抵触呢?水突然凉了一阵,一下子把我从自己的世界里拽出来,好像洗的时间也有些久了,秦语的身影还是贴着玻璃。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很好奇。我关掉水龙头,胡乱擦了擦,又穿上刚刚换下来的衣服。无意中,我瞥了一眼玻璃,秦语的身影淡了,应该是听到我关水就离开了刚刚的位置。换了双酒店的拖鞋,我走出浴室。只见秦语横躺在靠近磨砂玻璃这一侧的床上,手上还拿着刚刚的酒罐子。「语姐?语姐?」我慢慢走近她,轻声唤了唤。她没有回应。「咣啷啷——」我没注意,脚下踢倒了一个易拉罐。我连忙捡起来,是刚刚的酒,但已经空空如也了。把易拉罐放到一边,我又小心翼翼地把秦语手上的罐子拿起来,毕竟这要是弄到床上那也是件麻烦事。一拿起来才发现,这一罐也就剩一两口的量了。我简单回忆了一下,刚刚她自己那罐已经被她大口大口地喝了不少,我那罐至少还剩个三分之二。洗个澡的工夫,她就基本上全喝了?虽然那时候我不太了解这些酒,但我感觉这个酒应该不是什么高度数的酒,至少不会喝完就像秦语现在这样瘫在床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后劲」吗?正当我回身准备把两个罐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秦语的脚突然勾住了我的大腿。「你……要去哪呀……」秦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的话一阵一阵的,也说得不那么清楚,和我想象中喝多了的人的说话方式一模一样。「我……放个东西」我回答道。「不行……」秦语的虽然看起来喝醉了,但腿上的劲也不小,用力往回拽了拽我,「不给你走……」「好好好,」见拗不过她,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把瓶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不走」我刚把瓶子放下,秦语猛地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一个踉跄,顺势坐在了她的床边。要不是我练了些肌肉,这一下非得把我拉脱臼不可。秦语看起来倒是很开心——她眼神虽是看着我,但目光已经迷离了,脸上也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容。「哎呦——」秦语突然开始在自己的身下掏着些什么,「怎么这么硌呀……」话还没说完,她就微微抬起上半身,非常费劲地从自己的背底下抽出两块白色的布来。她抻了抻,努力让自己的眼神能够聚焦。看清楚是自己的胸罩和内裤以后,她又倒在床上,用力一扔,把内衣扔到了不远的地上。坐在一旁的我瞪大了眼睛,以前实在是没见识过这样的秦语。当然,这也就意味着她紧身的裙子里,完完全全包裹着她的标致肉体,而无半点多余的衣物。甚至,胸前双峰顶上的两颗珍珠也若隐若现。我急忙将目光移开,天干物燥,小心上火。「语姐,你……」我有些哭笑不得,「喝得也太快了点吧」来之前刘克特意告诉过我,没喝过酒的人不能喝得太快,我猜秦语就是因为这个才变成这样的。「no!」酒精的作用下,秦语还说起了英文,「我……还留了一口呢……」说着话,她就坐了起来,翻到我的身上,想从我的身上爬过去够我放在床头的酒。我连忙直起上半身,按住她的肩膀,说道:「不行语姐,你不能再喝了!」秦语没有被我唬住,还在努力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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