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碰了碰我的胳膊肘,「你说,对不?」「去去去,说正经的!」「对了,我可听说了,现在语姐天天三点一线,学习、吃饭、去学生会,别的地方拉她去她都不去」刘克补充道。「拉她去她都不去??不可能吧!」我对刘克的话将信将疑,在我的印象裡,秦语从来不是这么一个人。「你可别不信,」刘克说道,「她们寝室三个人前段时间想去哪个公园春游,梓娜和欧阳跟秦语好说歹说她才同意。我听梓娜说,最后还是欧阳跟她保证没有其他人并且只玩一个下午,她才同意的」刘克的话虽然听上去很可信,但对我来说,这和我印象中的秦语大相径庭。以前除了临近期末的时候,秦语很少会按刘克说的那种方式度过自己的一天。「那你说的『怕我鬼迷心窍』……什么意思?」我把话引回最开始的话题。「这个嘛……」刘克顿了顿,「我说了你可别嫌我的话难听……」「不会的,咱俩这关係,」我拍了拍刘克的肩膀,以示亲近,「你放心好了,但说无妨!」「你看,去年你刚开始闹分手的时候,那天晚上我们两个吃饭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这我当然记得了!」「你想想当时你那个样子,被秦语那么对待……」说起这些,刘克的情绪有些激动,「我知道你心裡还有她,我从感性角度也想看到你们能够和好,但是……」刘克停顿了一会。「但是……作为你的朋友,我不想看你重蹈复辙了……」「重蹈复辙?」我不自觉地重複了一遍,「你这么笃定我就会重蹈复辙吗?」直到说出这句话,我才察觉到,我好像把自己预设成已经要和秦语重新在一起了。不过,刘克好像没在意这个。刘克没有第一时间回复我,而是沈吟良久,才从嘴裡挤出几个字来:「你老实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去见她了?」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没打算再瞒着他了,于是我回答道:「不是」为了怕他怀疑,我很快又补了一句:「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她了」这话说出来,我的心裡有一丝伤感。刘克彷彿知道我心中所念,这次没有再绕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之前她那么对待你,你怎么还念着她呢?」我苦笑了一下。刘克的问题其实我没有什么确切的答案,感情上的事情向来如此。吞吐了半天,我也只能支支吾吾说出个「不知道」。刘克自然也很无奈,有些着急了,站起来在屋子裡来回地踱着步。连着这么来回走了好几趟,他像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似的,咬着牙跟我说:「那你知不知道,之前秦语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做?」自从「录像事件」之后,这对我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哪怕是知道了她还和更多人我也不会意外了。我浅浅笑了笑,点点头,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知道啊,怎么了?」刘克见我似乎丝毫不当回事,他倒是更着急了,看上去恨不得要指着我的鼻子了,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说的『别的男人』裡面,还有我一个?」听到刘克这话,我终于明白了他铺垫了这么久的目的。他起初既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也碍于情面,旁敲侧击这么久见我「死不悔改」,这才终于放了大招。刚刚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的心裡还是下意识地「咯噔」了一下。虽然说有周老师的事情「珠玉在前」,但是这样的消息总会让我有所震动。不过,在刘克的面前,我还是不想表现出我的情绪,哪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迅速恢复了平静,说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也别太激动了」说话的时候我虽然表现得很平淡,但心裡已经是波涛汹涌了。刘克应该也是没想到我会如此淡定,还劝解起他来了,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大腿:「钱明啊钱明,但凡你当初对秦语严格一点,你们都不会是现在这样」我的表现让刘克以为我这是说不通了,他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不过,在我的心裡,刘克的话对我而言却很有收穫。刘克说的很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秦语好像就没有过什么要求了,至于她会不会和别人偷欢、是否对我无理取闹等等,都不是那么在乎了,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好。而反过来,我对自己却越来越自缚手脚:我是不是又惹她不开心了?我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甚至一直到今天刘克和我说这些话之前,我依然是这样的心理。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傻——这明明是很显而易见的不健康的关係,怎么我就是看不破、还是会念念不忘呢……而关于刘克说的他也和秦语在出租屋翻云复雨过的事情,此时此刻我对秦语已经没有什么责怪或是恨意了,反倒是让我对昨晚的愧疚感少了那么一些。当然,也只是一些罢了。昨晚欧阳的话尚在耳畔,我又想到她说要我和秦语见面聊複合的事,我第一次动摇了……有些时候,一件事情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都会接踵而至。周末,离欧阳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礼拜。我像往常一样去周老师的实验室,哪知道刚一去,周老师就鬼鬼祟祟地把我拉去了他的办公室。本就是休息日,办公室裡没有别的老师。以往这个点,他也是不会来的,不知今天这是怎么了。1k2k3k4k、c㎡(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周老师,出什么事了吗?」他如此诡异的行动不由得让我问道。「没什么大事,」嘴上这么说着,周老师却把声音压得很低,「你最近见过欧阳吗?」我心裡一惊,怎么我见她一次恨不得全世界都要来问我一遍,只得是假装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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