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用力。「喀,喀,喀」断掉的骨头和还没断掉的骨头一同响起悲鸣,疼痛和快感重新占领大脑。两腿之间的尿液不断泄出,包在内裤里的小学不断缩紧舒张,「呜呜,呜呜,呜呜呜————」或许原本是想叫爸爸,或者是主人?不得而知。现在向野只看着水涟继续把夹棍拉到了极限。经过了一分钟?三十秒?还是更短的时间?伴随着两声清脆的「咔吧」,两根拇趾终于也没有了抵抗的资本,被它们的主人亲手夹断。两个小脚无力地放下,无力的十根脚趾歪七扭八,被夹棍咬合的地方已经淤紫,夹棍和老虎凳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白丝团子也被水涟无力地吐了出来,「哈……哈……爸爸,不是,主人……我,我已经把它们都……夹断了……」「惩罚还没有结束,继续行刑」向野走过去,将钳子和针盒放在水涟能拿得到的地方,冰冷地提醒着。「哈……哈……是!主人!」深吸一口气,水涟先是将夹棍取了下来,然后倒握着钳子,将钳子首先对准了左脚的小趾趾甲,钳稳,然后大声地喊道,「首先是,第一根,左脚小趾!请主人监督!」钳子无情地夹住了趾甲,然后小手渐渐往外用力,趾甲和足肉的连接显然不如骨骼的强度高,小趾的趾甲很快便脱离了甲床,鲜血顿时从甲床上涌了出来,「啊啊啊啊啊爸爸,好痛啊啊啊啊啊————」痛哭和哀嚎一并充斥着地下室,但是水涟还是没有停手,仿佛行刑的人和哭嚎的人并非同一人。她继续用力,往外一拔,一个漂亮的小趾甲便新鲜出炉。将还滴着血液的小趾甲摆在老虎凳上,水涟颤抖着将钳子转向了次小趾。「第二根,左脚,左脚的次小趾!请主人监督!」接着如法炮制,将次小趾的趾甲也拔了下来。……随着最后一个大拇趾的趾甲被拔下,现在摆在了老虎凳上有两排整齐的趾甲。她的一双小脚已经浸满了鲜血,但是水涟的小脸脸色潮红,双眼微闭,像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般。将钳子放下后,水涟直接用手指抚过已经失去了趾甲的十个伤口,感受着平时根本不会刺激到的地方,呢喃着,「十个脚趾的趾甲,都,都已经拔完了……爸爸……主人……我好幸福……」「休息一下,然后下一项」「是……是!主人!我还不用休息!接下来,还请爸爸主人欣赏由小y娃受虐狂向水涟主演的短剧哦!现在马上开幕!不过在那之前,请我亲爱的主人将这些趾甲收好!」精神像是提起来了,水涟用欢快的声音报着幕,然后将十枚趾甲捧在手里,邀功似的双手递上。向野走了过去,收走了钳子和十枚趾甲,递过去一盒长短皆有的针,然后揉了揉水涟已经出满了冷汗的头,对她点头鼓励,水涟回以她到主人一个大大的笑容,表示自己还很ok。「现在,倒数第二幕处刑剧要开幕了!」水涟的声音愈发高昂和喜悦。水涟先是将两只骚蹄子互相交叠,随后用左手握住捏住右脚的大拇指和左脚的小脚趾,将它们对齐后,从针盒抽出了一根泛着银光的长针。充满了魅惑气息的y语从这个幼女的口中泻出,「首先是第一针——」随后,水涟将针从右到左,穿过了没有趾甲保护的甲床,用力地穿了进去,「噗、噗」。长针从右脚大拇趾向下出发,一路穿过皮肉,穿刺而出后继续向下,长驱直入地穿过了左脚的小脚趾——然后,这个受虐便器,因为纯粹的刑罚而高潮了。「爸爸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y水混合着尿液从阴部不断喷涌而出,捏着针和脚丫的手不断颤抖着,脖子尽力往后仰去,似乎想要登上前往天国的巴别塔——向野只是看着水涟的自我处刑和自我高潮表演,听着摄像机里传出的微弱的喘气声,带着笑意低声问道,「怎么样,依然,能原谅她了吗?」「呜……」依然似乎有些不甘心,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样就放过了水涟,还是因为——受刑者不是她?「马上就要到最后了,你可不要那么轻易地高潮哦」「好的,父亲……大人」依然小小声地回应。在另一边,在经历了接近半分钟的受刑高潮后的水涟,在高潮的余韵中,用右手颤颤地拿起了第二根针,然后如同刺入大拇趾一样,从第二对脚趾上穿刺了下去。……五次穿针,水涟高潮了三次。看到这么高的痛觉和快感的转化率,向野不禁感叹道是自己调教的太成功还是这两个女儿天生就是个完美的受虐癖。「哈……哈……哈……」近乎连续的三次绝顶和这么长时间的受刑,即使是这样的肉便器奴隶也没有更多的体力了。「主人……我……没有力气了……还请……主人……把奴隶的脚筋给……挑断吧……」「自然」向野拍了拍摄像机,小小的呜嘤从内里传出。然后从摄像机的后边拿出一个log有些模糊的包,朝着瘫坐在老虎凳上的水涟走去。向野将那个针盒收在怀中,然后将一摊烂泥一样的幼女便器翻了个身,将后脚踝向上。随后向野将包华丽的在空中甩出,在水涟的裸背和小pi股上铺开,包里各式各样的刀具一应俱全。娴熟地挑出了两把,在手里挽了一个小小的刀花,往水涟的脚踝处走了两步,用手捏了捏两个小蹄子的脚踝,寻找着最合适的下刀位置。等水涟的体力恢复了一些之后,向野开口,「以后还敢不敢?」「不敢了!」这句话已经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这cao心孩子就是有错先认改不改另说。「接下来要当好一段时间的小母狗咯,还有什么想说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