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刚想换个姿势,忽然发现前边一双深棕色的皮鞋出现在眼皮下,前边的一些阳光被男人黑色的影子所笼罩。
搅着吸管的手有瞬间的停滞,遂抬起头看向来人。
这些一段时间被训练得心神也淡定了许多,即便心跳漏了小半拍,但面上的慵懒很快就被玩味所取代,她没吭声,又低头轻轻咬起了吸管。
莹白的皓腕上一串天青色的玉石手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晃动,玉腮两侧的碎发在清风下飘荡,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写着风情二字。
很难有一个女人在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种撩人的媚态,且没有任何的做作,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尤其是望向远处的那种漫不经心与散漫的风情,令人忍不住多欣赏一会儿。
方饶拉了椅子坐下来,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一模一样的脸,除此之外与他印象中的顾笙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但如果不是那个人,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除非双胞胎。
总不至于狗血到顾笙在京都还有一个胞妹,方饶可不信,于是那仿佛要穿透她的目光一直看向她。
坐了那么久,是打算这么一直看下去?她的声音也不同,倒不是说声音不像,反而是语调跟口吻。顾笙说话总是淡淡的,仿若什么都提不起劲,什么都漠不关心,而眼前的女人却是玩味的、带着一些探究的意味。
顾笙如果是只高傲的波斯猫,那眼前的女人更像是只能远观无法亵玩的薮猫。
顾笙,你丫的打算玩什么游戏,当初一声不吭的离开很好玩?方饶皱着眉不耐的扯着领口。
此时恰好有服务员上来递菜单,顾笙这边点了一份七分熟的肋眼牛排,方饶只点了一杯石榴汁,他现在哪有心情吃东西,眼珠子一直盯在顾笙的身上,半点儿舍不得挪开。
关雎顾笙忽然淡声道。
对面方饶皱了皱眉。
于是顾笙又弯唇:我的名字是关雎,虽然不清楚你把我认成了谁,但听这语气,你挺在意那人的?
方饶抿着唇,手里把玩着从口袋里拿出的打火机,见旁边的服务员过来后,才问:这边有抽烟区吗?
服务员指了指前边靠近湖边的栏杆处,那儿可以抽烟,但是大厅内不能抽烟。
方饶点头,才径自起来走过去,慢悠悠的抽了一口烟,身体靠在栏杆上,眯着眼看着对面同样看过来的顾笙,心里的猜忌跟怀疑化成了团团愤怒的火焰。
顾笙,你想跟我玩是么?那我就奉陪到底!
仰着脖子吐出一口烟,方饶那俊美的脸跟修长的身姿很快就引起了餐厅里用餐的一些女性的注意,毕竟好看的男人抽烟的时候别有一种令人着魔的魅力。
等他重新回来的时候,才淡声道:不好意思,不介意刚抽烟回来吧?
顾笙这边摇头,我偶尔也会抽烟,这没什么。
方饶手指抚在冰镇过的玻璃杯上,忽然嗤笑道:顾笙,啊,不对,我现在是叫你关雎?算了,反正不管你是谁,你在我前边也别太装着,咱两啥关系啊,床都上过了,你这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是不是也忒绝绝情了?
顾笙的牛排还冒着热气,见她刚拿起刀叉,听闻这话便放下,好整以暇的望着他,笑着说:你想象力真好,或许我在认为,你是想跟我上床?
方饶咬了咬牙,眼神一暗,冷着声问:所以那天晚上出了什么事,那些血是你的还是那几个男人的?
没等到她的回答,方饶也不急,闷头喝了一口石榴汁,便又道:你那天消失后,我派人去调查过你,你在京城的资料跟你说的差不多一致,但唯独户口信息你撒谎了,你不是江城人。所以,你实际上是京都人,而且还是关家的人,对吗?
顾笙拿起前边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端庄,随即拿起随身带的小包转身就要离开,她穿着七八公分的细高跟鞋,衬得她旗袍里面的腿更笔直,迈开的每一步子那岔开的地方都带出些许雪腻的肌肤,且旗袍这种考究人身段的衣服更是衬得她胸大腰臀翘,走起来身姿轻摆,婀娜多姿。
方饶追过去挡在前边,顾笙遂轻笑着,但眼底却露出些许的嫌隙,如果今天相信你就是要跟我说另一个女人的故事,不好意思,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交流下去。
方饶眯着眼,点头道:顾笙,不对,关雎,真要继续玩下去?
见她又要走,于是才拉着她的手,稍微凑近一些道:你还是不承认是吗?你以为你装着别人就行了?你浑身上下有哪里我没见过,要不,咱们再试一次。
顾笙往后退一步,微笑着摇头。
方饶才低声在她耳畔道:让我操一次小逼,我就知道是不是你本人了,要不是,我就放弃,怎么样?
顾笙眯着眼,从头到尾上下打量着他,忽然笑着说:你很擅长应付女人?
方饶随即没好气的冷笑:你说呢?
顾笙摇头,方饶又问:你知道,刚刚要进来的人是庄周么,知道他为什么要走不?
顾笙嘴角的笑意微减,眼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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