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还有阿兰跟我走南边的那条线。”思索良久,被称作老赵的男人才缓缓说道。
“行,那咱们是现在就分开还是……”
老赵摇头,瞥了一眼床上的顾笙,掐着烟的手因为多年留下的隐疾而微微颤抖。
“不,在国道009的位置咱们分开,一会儿拉塔你开一辆车,卡卡你开另一辆,阿兰你跟着我,对了,婴儿喂过药没有,这个时候不能叫小东西惹出事来。”
被叫做阿兰的nv人谨慎地点点头,柔声道:“放心吧,已经喂过安眠药了,应该能睡上一天一夜。”
老赵听闻才放心点头,遂又皱着眉ch0u了两口烟,遂朝着个头较为矮小的卡卡道:“等会儿你开他们那辆车,检查一下油够不够。”
卡卡立刻往外走,不用多说什么,多年的默契让他们这几个搭档一直配合完美。
半晌后所有人都出来了,老赵没有动手,只是怀里暂时抱着婴儿,反而是那个叫做阿兰的nv人搀扶着陷入“昏迷”的顾笙上了黑se的suv,而崔海cha0则被拉塔扔入了他们之前开来的那辆二手吉普上。
老赵这辆车内卡卡负责开车。老赵坐在副驾驶,阿兰抱着婴儿神se平静的坐在末尾救援nv主跟萧寂为蓝方医护人员,那里弄错了
嘎斯县以南两百多公里处小绿洲蓝军营地帐篷区。
顾笙醒来过的时候入眼便是黑魆魆的帐篷,帐篷内没有开灯,也没有任何一丝光源照进来,因此她需要适应好一会儿才勉强辨认出自己眼下应该是在帐篷内。
还未来得及回想自己晕过去之前最后一幕所见,便听到一阵碾压枯叶后的清脆碎裂声,随即一阵白光一晃而过,原来是有人掀开了帐篷走进来。
那人穿着迷彩作训服,不过手臂上系着白se的条纹,应该是用于区别某种身份的。
“咦,你醒了?”
那人稍微靠近一些,顾笙才稍微看清楚长相,一个斯文秀气年轻nv孩,剪得很短的齐耳短发跟齐刘海,一看见她醒了就立即露出笑容。
“你感觉如何,有没有恶心想吐的的感觉?”
顾笙摇头,手撑在床上,随即想到什么,刚要开口,那nv孩又道:“你ai人在隔壁帐篷,他受伤要b你严重,但是我们这里缺乏动手术的条件跟人手,要等助理医生赶到才能开始手术,不过应该快了,刚刚联系上说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不是应该准备血清祛毒,然后做缝合就行了么?”顾笙不是医生,但认为萧寂既然是中毒跟外伤,为什么还需要进行手术。
nv兵语气轻柔解释:“他的毒要排出来就得先进行一个小手术,我们发现他伤口里还残存着某个金属碎片,是某种有倒刺的刀刃残留下来的,伤口也b想象中要严重。”当时他们也以为只是普通外伤,但没想到检查后才发现伤口开裂的地方极深,是某种特殊的刀具造成的。
顾笙一怔,随即想到那小匕首划过来的时候似乎刀刃部分有某种尖锐的刺,手肘上的伤口只是擦过就有切肤之痛,如果当时没有萧寂替她挡着,那这一刀便是cha在自己身上。
一想到这,她立即跨出双腿落到地面,“人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等等,一会儿就要手术了,你现在过去不合适,你耐心等等吧,手术结束我会通知你的。”
nv兵立即拦在她跟前,脸se也有些凝重,随即又道:“这里是部队,有部队的纪律,还希望你能遵守。”
此时一顶深蓝se的帐篷内,主刀医生跟器械护士、巡回护士已经准备就绪,但助理医生和麻醉师迟迟未到。
“麻醉师好像被调走了,预计要一小时才能赶回来。”一个士兵进来汇报情况。
差不多准备就绪的主刀医生顿时火了,瞪着眼睛骂道:“谁把人调走的,谁有这个权限!”
“是郑师长,说是下洲村的那场事故太严重,县城内的医疗条件有限,所以麻醉师就调过去了。”
主刀医生脸se顿时难看起来,但也知道两边都是在救人,下洲村那边的确伤亡惨重,于是只能叹气:“那怎么办,咱们这也不能没有麻醉师啊。”
“报告首长,我来迟了。”
一个年轻的面孔掀开帘子进入“临时手术室”,一下子x1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也稍微打破了这个焦灼的气氛。
而就在此时,手术台上一直持续昏迷的男人眼皮微颤,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些许无法令人忽视的坚毅:“直接手术吧,没有麻醉也没关系。”
巡回护士立即垮着脸:“不麻醉,你想疼si在手术台吗?”
一直以趴着的姿势的萧寂下颌微抬,上面悬挂的无影灯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反而让这张脸看起来越发地肃然冷寂。
实际上他们并不清楚,此时趴在手术台上的这个男人算上这一次已经有过两次无麻醉手术的经历。
十九岁那年在南部追查一个跨境毒贩结果腹部中枪,二十五岁那年在国外执行某机密任务遭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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