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着眼睛低喘,他知道你乱抱我,会打你的,会把你打的很惨。
易瑾恒的心思动了:是么,他这么了不起啊。
他是我这个世上最爱的人。榕榕低声说,我最爱最爱他了。
易瑾恒的心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明明她对他的情意是那么的明显,哪怕她从不曾说过一个爱字,他也能感受她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
可这一刻,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还是被深深震憾。
大部分的人面对爱情,都会本能的保护自己。可榕榕不,从来不计较得失,毫不在意的将自己彻底坦露在他面前,她的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不惧怕将自己放低。
他声音微哽:他有那么好吗?值得你那么爱他?
他很好的。榕榕只觉得头越来越晕,眉头拧的很紧。头好晕啊!
见她这样,易瑾恒再次将她捞到怀里来,手给她揉着太阳穴。知道头晕就好,下次不许再喝了?
榕榕这次没有那么推开他,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像小狗一样闻了闻:奇怪,你身上的气息跟他好像啊
哪里像?易瑾恒低头看她,眸光深黯缠绵起来。
榕榕在他颈窝处闻着,他喉结突起,颈侧线条清晰,榕榕凑过去:这里就很像。
说完,她在他的喉结处舔咬了一下。
易瑾恒身体一僵,将她搂的更紧。近来他们欢好,每每当她吻他喉结的时候,就是她也想要的时候。
榕榕吮着他的喉结,在他颈侧吐着热气,声音很低很媚很哑的说:怎么办啊?我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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