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我保证。”男人立即认真承诺。
榕榕捧着他的脸,看他这样又气又想笑:“你吃晚餐了没?”
易瑾恒的语气极虚:“我不记得我吃了没?”
这在榕榕眼里,那就是没吃。
只有关徐行知道,这厮到酒吧坐下来先点了一份意面。吃了半份意面,才开始喝酒。
搞了半天,他跑到这儿来喝酒是做戏装可怜来了,而自己还得全方位的配合。
榕榕料定他肯定没吃,又感觉男人好些瘦了不少,怕他胃病又要犯,不免心疼。
“徐行,可以请你安排一辆车送我们回去么?”榕榕说。
“没问题。”关徐行看了眼兄弟,连忙叫服务生过来安排车。
榕榕看他:“你还想喝么?”
“不喝了,我们回家。”男人搂着她,亲昵的在她脸颊贴贴,不一会儿又眉头紧拧,像很难受的样子。
榕榕只好轻搂着他,手给他按太阳穴:“很难受么?还是胃不舒服?”
“都有点儿。”易瑾恒挨在她怀里。
关徐行在旁边,就静静的看他做戏,然后说:“车子来了。”
“走吧。”榕榕扶他起来。
“唔……”易瑾恒毫无负担的自己的一半重量分给榕榕,像是真的喝的大醉,身体极难受的模样。
关徐行就这样看着榕榕扶着看似虚弱的男人离开酒吧。他不由想,要是菲菲看到,一定不会相信这是她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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