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竹椅上。月光落了进来,她的身影看着清冷孤寂。
榕榕想了想,不想过去打扰。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破坏了你的幸福。”杨怡君缓缓开口,看向她。
榕榕摇头。
“这些日子,你知道多少人劝我,让我看开些,成全你和易瑾恒。他也做的很够,花大手笔捐了八个亿建科教楼,现在你爸走到哪儿都风风光光,人人尊敬,没人再说我们家什么?”
榕榕酸涩之极,缓缓蹲到母亲身旁。
“你从小到大,选学校,专业,出国留学,我和你爸都是让你自己做主。没道理你这么大了,我却要左右你的婚姻,对不对?”杨怡君眼眶湿润。
“我知道您有您的考虑。”榕榕低声说。
“你今天说的对,你哥走到这一步是他自己的选择,怪不到别人身上。就算真的要怪,只能怪我和你爸没教好他。”
“……”榕榕鼻酸之极,抬头看母亲。母亲憔悴无比,两鬓多了几丝白发。
“你想跟他在一起,随便你吧,你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哪怕我反对,要你割舍怕是也很难。”杨怡君沉声说。
榕榕一怔,没想到母亲会改变态度。
“不过榕榕,我是绝不会再跟易家做亲戚的,以后也会避免跟梁昱来往。”杨怡君眸光清冷的看着女儿,“我会跟所有的亲戚说明白,绝不许他们沾易瑾恒的任何光,你也告诉他,不要因为我们家的关系做任何事。我不想我们两边的亲人中,有人再步你哥的后尘。”
榕榕听着脸色泛白,怔怔的看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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