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那哥们还要请我们吃饭……唔,还早呢……走,下楼去转转,给你买颗糖吃」唐婷重重「哼」了一声,逗得石勇哈哈大笑。从s市回来,我懒得去公司,直接回家睡大觉。醒来发现手机充电器落在公司,只好跑过去拿。公司前台有老沙的快递,一个大信封,我帮他拿了,亲自送到他办公室。如今我和老沙的关系很可以,他直接把信封拆了,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纸,打开一看,脸色就变了,手指和嘴唇都开始哆嗦,然后哭丧个脸,把那红纸递给我看。是一张结婚请柬,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分别是:章文、刘玉玲。「那娘们寄来的」老沙指着快递信封说。「我去,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哪!」我同情地看着老沙。「剪头发的兔崽子,老子跟你没完!」这时刚好到了下班时间,遭到重大打击的老沙头发都塌了下来。我正要出去,他叫住我:「走,陪哥哥喝酒去!」我还没答话,他又说:「算了,喝个屁酒!喝多了自个难受,纯属想不开,还不如享受点!走,去泡脚!」我心想,反正唐婷晚上不在,就跟他去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老沙特意找了个「正规场所」,一通服务下来,足浴小妹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结束后,我和老沙躺在只有两人的隔间里休息。现在是老沙最脆弱的时候,很容易跟他交心。陪着他大骂一顿那对「奸夫y妇」后,我装作不经意,把话题扯到石勇身上,表示自己很好奇石勇的家世。老沙首先表达了对石勇的羡慕,不仅羡慕他的钱,更羡慕他可以为所欲为,潇洒人生。据老沙说,石勇和他的父亲、开超市白手起家终成本省超级大亨的石二毛关系并不亲密。石勇幼年丧母,石二毛忙着赚钱,对他自然没有多少关爱,不过石勇倒也不算完全的纨绔子弟,他对自己很有要求,一心想证明自己很有能力,成年后一直想开辟自己的事业路线。这时父子二人产生分歧,石勇认为不应该固守自家超市零售业,应该大胆进军其他暴利行业,比如房地产;而石二毛认为自家超市已在本省遍地开花,形成稳定的盈利模式,没必要冒风险进军其他产业,否则万一玩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都得倒赔进去。石勇很看不起石二毛这种胆小如鼠的心态,父子之间吵了几顿,最后双方各退一步:石二毛支持石勇搞房地产,但只给他提供有限资金,就算赔光也不会伤筋动骨,并且让他离开省会s市,到a市来发展,相当于把他放到外地来搞实验田,要是石勇真有这份天赋,在a市把房地产公司搞红火了,石二毛自然会更放心地把摊子交给他。正因为这些,石勇在a市其实处于创业阶段,想做大做强还是有点费劲的。目前公司处于平稳发展阶段,但跟本省本市那些房地产大鳄比起来,只能算小字辈,影响力比较弱。「我跟你讲,越是到这些小地方,三四线城市,地方保护主义还有潜规则就越严重,小地方水更深,知道吧?咱们要是不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在这里根本就打不开门路。小白你是不知道,有些人那真是黑啊,比土匪还黑,一个个道貌岸然的,背地里不知道有多贪」老沙感慨道。「石总好像跟政府不少当官的关系不错吧?」我问。「没用。在这种城市,大事只有那么一两个人说话才算数,抓不到核心人物,就没有核心利益」「这样啊,那看来咱们公司路还长着呢」「咱们这位老板哪,到底还是贪玩了点,野心是大,可心思没全放在事业上,整天玩女人去了。他要有他爸年轻时那个劲头,咱们公司肯定比现在牛得多」「石总是不是靠玩女人结交了很多大佬?」我「嘿嘿」笑着问。「哈哈,那是,这他妈还真是石总的特长,搞这一套,估计方圆五百里他是第一」「我听说石总跟黑道上的人也有来往呢」「那必须的啊!就说最简单的,建房子搞拆迁,不得请流氓帮忙啊?像石总这种外来户,黑白两道都得吃得开才行」「对,对。我们这都有些什么黑社会啊?都是怎么黑的?」我很有兴趣地问。「你小子怎么对黑社会感兴趣了?」「我不是没见过世面,好奇嘛!老听说黑社会怎么怎么样,也从来没见过,就感觉身边很太平很和谐啊,不像有什么黑恶势力的样子」我十分书生气的表述很符合自己平时的样子,老沙没多想便说:「黑恶势力还能在大街上被你看出来?脸上又没写字!村里还有村匪路霸呢,咱们这地方啊,开赌场的,开妓院的,敲诈勒索的,强揽工程的,啥品种没有啊?」「开妓院的都有谁啊?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ktv?」我两眼发亮。「那ktv算个毛,才几个人,真正厉害的你就不知道了。你呀,下次去什么澡堂啊,足浴啊,按摩啊,看见谁脱了衣服,身上纹了一条蛇的,可千万别惹人家,不然哥哥都不知道去哪给你收尸」「怎么个讲法?那是什么人?」「『金环蛇』,没听过吧?本市最大的黑社会,以组织卖y为主业,咱们这至少80的情色场所是他们的。我跟着石总见过他们几个头目,石总跟他们都得客客气气的」「这么厉害?」「相当厉害,本市一手遮天的组织,里面水很深,好像连石总都不知道他们背后是谁在撑腰,总之这个组织在本市横行霸道,基本没人敢惹」老沙砸吧着嘴,继续说:「这是个很神秘的组织,据说之前连『金环蛇』这个代号都没几个人知道,还是最近才流传开的。现在有一个说法,叫『谈蛇色变』,谁要是惹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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