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陈总说了,这些就算让别人知道也没事,根本没人能拿我们怎么样,没点底气敢在我们这开场子?」「你们那,美女多吗?」我饶有兴致地问。「那当然多了,我们陈总可有本事了,什么样的女的都能给你搞到,什么白领啦,新婚少妇啦,学生妹啦,漂亮的一大把,在咱们a市,我们这水平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你这说得我真想进去逛逛啊!」「没事哥,你哪天有空直接联系我,我领你进去看看,先找几个陪唱的,包你满意。」我发现吴开龙的嘴巴一打开就关不上,怪不得叫「开龙」,他接着说:「不过啊,要说漂亮,场子里所有女的,都比不上陈总自己的马子漂亮,那女的我见过两次,尼玛,气质真是没得说,绝顶。不过也奇怪啊,那女的论脸吧,还比不上场子里几个头牌标致,但她就往那里一站,哎哟,怎么说呢,就感觉别的女的都土掉渣了,就她身上在发光。我想想,好像是姓唐,叫唐什么来着?我听里面的小妹说,那个姓唐的以前也是出来卖的,我不信哪,这么有气质的女的,会出来做鸡?但是她们说得有模有样的,说别看那女的很清纯,上床了骚得要命,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材料。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陈总就勾搭上了,陈总把她当宝贝一样捧着,说是连别的女人都不碰了。她们说,那女的就是狐狸精,会勾男人的魂。」我听不下去了,打断他说:「你们陈总,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吗?」「厉害不厉害,那要看跟谁比吧。其实我也不了解他,刚给他开车没多久,就跟他到处跑来着。他也不跟我讲什么话,给老板开车,就应该话越少越好。」又聊了几句,我发现这小混混现在知道的内幕还没有罗晶多,便不再跟他啰嗦,假意客套几句,让他回去了。不过,这个吴开龙,日后说不定有用处。上午的事情刚忙完,中午童健强来消息,说找到一个愿意配合菲菲接受采访的失足妇女。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着落了,我通知菲菲,让她赶到约定地点。我一个人先过去找童健强。到的时候,童健强正和五六个身穿同样快递制服的大汉窝在一栋商场外围,用很粗俗的话语开着低俗的玩笑,笑的声音很大。童健强现在完全像个「社会人」了,有时候真是想不明白,我和他怎么会成死党呢?远远看到我过来,童健强抛下同事,过来陪我一起等菲菲。我递给他一瓶绿茶,在他喝的时候,决定说出很想说的话。「你跟熊琦,发展得很快嘛,才几天啊就上床了,不会打算结婚了吧?」我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结个屁哦,我也就是玩玩,她也是,我俩各取所取。」童健强满不在乎地说。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敢情我准备的说辞全都白费了。「你俩就是玩玩?怎么个玩法?」「难不成你还真觉得我俩能结婚啊?根本不是一路人,再说,她那种姑娘,好吃又懒做,一定是想找家庭条件好的男人,怎么会跟着我这种糙汉一起过?」我心想你知道啊,于是继续问:「那她为毛要跟你搞在一起?」「因为是脑子不成熟的小女生嘛,最近一段时间孤独寂寞冷,正好我去找她,她就凑巧答应了,再加上她喜欢熟男,哈哈哈!」「哈哈……这样也好,说真的,我觉得这姑娘不是个靠谱的主,既然你知道,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啊,也是空虚寂寞冷,找个妹子排解排解,所以叫各取所需嘛。不像你,有个那么好的妹子陪你,兄弟我真是老羡慕你了。」童健强由衷地说。这时菲菲来了,我和童健强终止谈话,由童健强带着我们去找那位「失足妇女」。:我们打车往目的地而去的时候,和方紫琳逛了一上午街的唐婷正钻进方紫琳新买的家用型小轿车的副驾驶室。虽然陈松彪给了她一大笔钱,但她只买了两件很便宜的衣服。她跟方紫琳说她现在单身,租房子,工作不稳定,赚钱不多。她可不想让方紫琳知道陈松彪的事。「方姐,要不别去了吧,逛了这么久,也有点累了。」车子刚发动,唐婷就对开车的方紫琳说。「我开车带你去,有什么累的呀?咱俩好不容易重逢,说什么不得请你吃个饭呀?你坐好了,一会儿就到。」既然方紫琳这么热情,唐婷也就不好说什么了。童健强说,同意接受采访的女人是他一个快递同事的老乡,一年前进城打工,赚不到钱,后来就变成了站街女。我们来到一个面积很大的城中村,里面有一条隐蔽的小巷子,又脏又黑。刚一进小巷子,就知道找到地方了,巷子一侧一溜排过去四个门面,取着暧昧的名字,推拉门都开着,全是迎街摆着一张沙发,数量不等的衣着暴露、浓妆艳抹、大多身材臃肿年纪不轻的女人或坐在沙发上,或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绝大多数女人穿着很土的劣质丝袜。菲菲皱着眉头从这些人眼前走过,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再往前走,有很多破旧的民房,有的房子门口摆着板凳,或站或坐的有几个和之前看到的同样打扮的女人。我明白了,刚才几个店面是有组织的「团体」,而这些则是自主经营的「散户」。童健强看了一眼旁边的门牌号,皱皱眉头,掏出手机要打电话。这时,在一栋楼房门口坐着的一位妇女看见十分惹眼的我们,走过来小声说:「你们是柱子哥叫过来的吧?」我打量这女人,长得不算好看,约摸三十五岁的年纪,身材略微发福,嘴唇涂得红红的,穿一套花衬衣和裙子,腿上穿的说是肉色丝袜,但却是浓重的土黄色,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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