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喂我喝药,我就觉得特别满足,连药喝起来都仿佛带着甜意。皇帝感慨道。
端静微微抿唇,半晌,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您确定不是因为药里添了蜂蜜,或者甘草之类的?
皇帝微微思索,随即动作一滞,他良好的记忆力瞬间回想起了过往。
好像,药的颜色是有些不一样
他这几天一心想要在端静面前表现,全然忽略了这些。
他立时起身端了一杯水过来,快,皎儿,快漱漱口!
端静抿唇轻笑,没事,已经不苦了。
你,你怎么前几天都不告诉我皇帝默默放下茶盏,幽怨道。
端静莞尔,我看你那么认真,实在不忍心打扰。
皇帝有些郝然,随即把玩着她的手指,道:皎儿,畅春园那边前两日就修整齐全了。再不去荷花就要败了,我们明天就走吧?
端静摇头果断拒绝,不行,我放心不下额娘绿衣说额娘这几天在屋子里一直没出来过,要不是送膳的人说她还吃的下饭,我怕是就要冲进去了。
他们之间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以一起依偎着疗愈失去孩子在彼此心头划出的伤。
可以笑,可以闹,只除了兆佳氏。
只要谈及她,话题必然要陷入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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