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肢遍地。
清军无声的打扫着战场,月光仿佛都被血色映红。
沉默,死寂。
军账中,一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开口。
但事情总要有个交代。
福全沉默的提笔,写了一封密折交给了亲信,再三叮嘱,要亲自交到皇上手中。
国舅的遗容整理好了吗?福全沉声问道。
是,俱以收敛齐整。
好。都回去吧。福全挥了挥手,让众人离开。
独自一人坐在椅上,久久沉默。
次日,福全重整队伍,以大炮轰击为先导,清军轮番向山上冲击,但噶尔丹的士军顽强地扛住了这次进攻,而后趁双方休整之时,遣使向清军乞和。
福全一夜未眠,他向来谨慎,思及国舅已亡,大阿哥还在,故而不敢再冒半分风险。
加之两日苦战,清军也伤亡惨重,势力大减。
支援的大军还未赶到。
困兽犹斗,他实在不敢将噶尔丹逼的太紧,犹豫再三,福全决定接受乞降。
然而,噶尔丹狡诈非常。乞和只是借口,当夜他便乘机率几千残部夜渡西拉木伦河,狼狈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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