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形,里面插着一根粗壮的柱状物,皇帝很容易就顺着穴口向上摸到了端静的阴蒂,皇帝用食指和中指夹着这颗小玉珠揉捏,拉长,将它生生玩弄成硬鼓鼓的形状。
端静很快在皇帝的动作下破了防,她呼吸逐渐急促,胸乳起伏剧烈,眯着眼睛仍不住呻吟出声,嗯啊别啊
很快穴里就分泌出了一片水意,皇帝感受到湿润,顺势就全根操了进去。
啊端静一下被抵进深处,酥麻的不自觉扬起了头颅。
轿厢窗口那只雪白的小脚也在一瞬间缩起了脚趾,绷紧了脚背。
随即那搭在窗口的小脚便随着轿子的抖动开始了晃动。
呻吟声不断从轿子里传来,唔混蛋,轻点啊
皇帝闷头猛干,将轿子操得不断晃动,这狭小的空间让他们手脚都缠的比以往更紧,不流通的空气让轿子里很快充满了一股暧昧的热意。
皇帝胸膛出了一层薄汗,扛着端静的一条白腿,不断挺身撞击,面上是满足的舒爽,他喘着粗气在端静耳边厮磨,调笑道:朕操的重一点,释放的也就快些,今儿不把攒的东西都弄出来给你检查,朕岂不是冤枉死。
端静迷蒙着斜了他一眼,唔谁,谁要检查,那种东西啊嗯
话语被皇帝撞得断断续续。
皇帝疯狂停腰,在端静满是褶皱的甬道里摩擦,抽出,进入,不断捶捣在她深处的宫口。
好,你不检查,是朕主动要求接受检阅唔皇帝爽的低吼,瞧朕多贴心,快,把里面的小嘴打开,给朕检阅一下。
皇帝说着一个大力捣开了端静宫口的一道缝隙。
端静哀哀低吟,啊,别,别弄那里!
哪里?皇帝勾唇,下身全根而出,随即用力没入,正正的捣在宫口处,是这里吗?
而后又挺身在端静穴里四处探索,打着旋儿到处研磨,接着问道:还是这里?
端静被他磨得不上不下的,气的直拍他的胸膛,你,你别这样
皇帝越发来劲,别哪样?
他缓慢轻插,是别这样?
又疾风骤雨,还是别这样?
你!端静气的死死绞住他的肉棒,箍的皇帝咬牙轻嘶。
小祖宗,小祖宗!朕错了,松开,快点皎儿,乖皇帝连忙哄道,拍着端静的小屁股让她放松些。
端静飞给他一个眼角,不理他。
皇帝没办法,只能强行忍耐着这股疯狂的绞缠,转着圈操开那些阻碍他前进的层叠媚肉。
对于这种强硬的进入,端静根本无力抵抗,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她无力的敞开穴儿任由皇帝操弄。
皇帝进出的越发疯狂,轿子晃得越发厉害,摇摇欲坠,看着似乎下一刻就有倒塌的风险,可又仿佛格外坚强,在狂风骤雨的侵袭下依然屹立不倒。
轿厢窗子上搭着的小脚晃的越发厉害,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也越发急促,约摸两炷香后,终于皇帝低吼一声,龟头抵在宫口处狂射了出来,那窗口的小脚也跟着紧绷,而后又颓然无力的耷拉下来。
端静被皇帝操的浑身酥麻,在他的疯狂捶捣中伴随着炽热精液的射击,她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可这仅仅是第一次,皇帝只粗粗缓解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想念,囫囵吞枣的吃了几盘前菜,不过解了解渴而已,怎么能够?
细致优雅的正餐还未正式开始。
皇帝缓缓抽出微微塌软的肉棒,看着一股股浓稠的白精顺着甬道流出,他伸手沾了些递到端静面前,一脸求夸奖的模样表功道:瞧,朕没说谎吧,朕攒了这么久的精华都留给你了。
端静平复着高潮后的喘息,看着皇帝指尖异常浓白的液体,嫌弃的偏了偏头。
这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皇帝全然不顾端静的嫌弃,用指尖挑着流下的精液往她体内塞。
你放心,朕说到做到,今天不把攒的公粮都交给你,朕绝不罢休。皇帝一脸跃跃欲试。
端静闻言头疼不已,照他的话来看,今晚她是别想睡了。
哎呀,这样塞太慢了,还是拿朕的龙根塞进去才堵的严实。说着皇帝挺了挺重新坚挺起的肉棒,捏着棒身就朝端静穴里堵了进去,把肆意流出的精液重新塞了回去。
你,怎么又硬了?端静才缓了片刻,实在难以置信,她低头看向皇帝把她塞的满满当当的龙根,实在是无奈至极。
它想你的紧,朕也拿它没办法,你病的那些日子它天天受委屈,只能看不能吃。现在你好了,总要多安抚安抚,它才能满意。皇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随即又缓缓律动。
端静还想说些什么,却直接被皇帝堵住嘴巴,大舌粗粝的伸进她的嘴巴,在她口中肆意搜刮着香津,搅扰她整个口腔,而后与她的小舌厮缠。
皇帝上下同时进出着端静,端静一时被堵的支支吾吾,连呻吟都无法发出。
她四处失守,浑身酥麻,口涎沿着唇角流淌,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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