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精液射的太深,又被端静层层叠叠的媚肉箍住,绿衣的按压都没有让它流出,一直在端静体内待了一天,直到现在化为稀薄的水精后才随着端静的动作缓慢排出。
端静皱眉厌恶的看了一眼下裳,无奈的又重新躺了回去,拿出帕子胡乱抹干净。
绿衣?
迟迟不见绿衣,端静躺在床上阖眸养神,又提声唤了一句。
睡了一天后,身体上是略微轻松了一些,可精神上的疲惫让她头疼欲裂。
一阵脚步传来,绿衣急匆匆的奔到端静床边,又惊又喜的看着她,公主,您醒了。
端静点点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强打起精神问道:我怎么睡过去了?今日皇后娘娘梓宫奉安,公主、福晋们都要到二门外举哀。你怎么不叫我呢?
绿衣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愠道:您也不看看自己都什么样子了,还去举哀?您睡着的时候都还哭喊着缩成一团,身上又又那个样子,哪里还举得了哀呢?奴婢只好自作主张去跟钮祜禄贵妃那给您报了病。结果,结果贵妃说皇上早上就同她说过了。
端静闻言瞳孔放大。
绿衣明白她的意思,连忙细细说来,贵妃说皇上昨晚到承乾宫看望皇后娘娘,结果无意间撞见了您在那里守灵。他,他颇为感动,心疼您的守灵一夜的孝心,特地许您今日不用劳累去二门外举哀。
说罢绿衣自己都觉得忐忑,只看端静这副样子,哪消多问,绿衣立时就明白了罪魁祸首是谁。
端静听着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不由得勾起一抹讥嘲的笑容。
心疼她守灵一夜的孝心?
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昨晚怎样守灵的,他不是最清楚了吗?
在佟佳皇后的灵前入了她一夜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端静想想都觉得羞愤欲死。
她以后怕是再也无法坦然拜祭佟佳皇后了。
不去也好,免得脏了佟佳皇后转世的路。
想到这里,端静倚靠在床头缓缓收起双腿,抱膝缩成一小小的一团,脑袋疲倦的搁在膝头,在宽阔的床榻上身形显得格外单薄。
绿衣,你做的很好,辛苦你了,去歇歇吧。让我也静一会儿。端静语气中满是疲惫。
绿衣担忧的看了又看,踟蹰的走了出去。
端静就这样一个人沉默着,闭着眼睛茫然放空,萧索而无助。
不多时,门突然被叩开,端静闭着眼,疲累道:是谁?若是无事不要来打扰本宫。
一个陌生沧桑的声音突然响起,回三公主,奴婢季氏,奉皇上口谕来给您送汤。
端静闻言睁眼,偏头望去,是一个面容冷肃的嬷嬷,动作一板一眼,穿着一袭灰赫色绣福纹的旗装,一举一动像量好了一样标准而刻板。
她手里正捧着一个食盒。
什么汤?端静瞥了一眼,淡淡问道。
季嬷嬷微微垂眸避开她的眼神,回公主,避子汤。
端静微怔,随即嘲讽的笑出声来,他倒是体贴。
季嬷嬷微垂着头假装没有听到,毫无反应。
端过来吧。端静平静道。
季嬷嬷小心翼翼的打开食盒,端出汤,脚步平稳的奉在端静面前。
端静目光讥嘲的扫了一眼那棕色的药汁,随即接过一饮而尽。
干脆利落的仰头喝完最后一口药汁后,随意的将药碗砸在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药碗在地上碎成片片。
季嬷嬷纹风不动,连眼皮也不抬一下,依旧垂首安静的站在一边。
端静厌恶的扫了她一眼,还不走?
回公主,奴婢还要给皇上回话,需等上一刻钟才行。
宫中很多身份卑微的女人有幸得皇上一夜恩泽后,就变着法子运用各种手段企图避免赐汤。奢望能怀上龙裔,可以借此改换门楣一举冲天。
可无论是贿赂太医,亦或是百般祈求送汤的嬷嬷们,都无一成功。
直到康熙十九年,出身低微的辛者库的宫女卫氏换了种思路,选择在喝下避子汤后不久后立即催吐,从而顺利地怀上了八阿哥胤禩后,赐汤的规矩上就多了一条:奉汤嬷嬷必须亲眼看着被赐汤的人喝下汤后等一刻钟再走。
她们要确保这汤已经完全进了这人的肚子里被消化吸收,再也难以吐出。
端静立刻就明白了季嬷嬷的意图,随即吃吃的盯着她笑,笑得不可自支,笑得扯的肚子疼,笑到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睛溢出。
端静随意的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珠,略略平复了一下后,冷然讥笑道:你既然被他派来送汤,想必是极被信重的,那他做过的事你应该也心里有数。
季嬷嬷依旧一副面无表情模样,垂首站着一声不吭。
端静接着道:怎么?你方才一口一个公主的叫着,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你觉得,我会很想怀上一个孽种吗?
端静微微挑眉,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就这样看着她。
季嬷嬷嘴唇微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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