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多为自己想一点?」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不带称谓,直接喊我的全名。我这才好好地对上他的眼睛。
他看着我的眼神急切又痛苦,要不是我现在也窒息得全身发疼,我还以为我的心情是不是转嫁到他身上了。
我知道他又看出来了。
他知道我的面对,只是另外一种形式的逃避,而我不擅长,也没准备好被拆穿。
我应该要云淡风轻地带过这个话题,像是一切都没有问题,让他连究责都不知从何究起。我一直是这样做的。
我现在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和他互相发脾气?
我不想示弱,也不需要。
「我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击倒的人。」我硬是移开了眼神,试图逃离他施来的压力。「我的戏份不就是哭一下,有什么好失败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摀上耳朵,不想听他的回话。
但他今天就是打算和我唱反调唱定了。
「你哭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这是我最不愿去回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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