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才那样……在上面来?”“你……你真的……”“怎能……问妾身这般……羞人的问题……”身下的姜卿月顿时一阵羞涩,红唇断断续续的轻嗔道。祁青喘着粗气:“祁青着实想知道……月姬是否舒服快美……快告诉我……”“你……你讨厌……”姜卿月忍不住抬起一只玉足,娇嗔的用脚尖轻蹬了他的脸颊一记,俏面红潮似火地呻吟道。“你……你明知妾身脸皮薄……仍要问人家……如此羞人问题……噢……好深……别,别插那么深好么,青……太深了,妾身受不了了……噢,啊……”听着姜卿月那几近于打情骂俏的语气,祁青简直无与伦比的兴奋,下身大出大入,rou棒在姜卿月的身体内狠插猛戳,直肏得后者白浆直冒,娇喘连连。过去他与姜卿月在同床共枕之时,两人虽夜夜行欢,但由于姜卿月骨子里的那份端庄,她在床事上素来不曾表露出半分开放。祁青自然也不敢在与她欢爱时,向姜卿月说出这般露骨的话题。但今夜姜卿月却是在与丈夫破镜重圆后,主动与他携手登床,这给了祁青前所末有的勇气,让他跨越过去从来不敢跨的一步。他刻意在cao弄姜卿月的时候,询问她这露骨的床事话题,结果姜卿月并无半分生气。方才她轻蹬自己脸颊的那一脚,更是带着无与伦比的爱抚调情意味,让祁青下体狂奋的要爆开来。“啪啪啪……啪啪……”“哦哦……嗯啊啊……啊……啊……噢……”久旱得水,姜卿月立时祁青干得香汗淋漓,胸前雪乳晃荡,两只白袜小脚更是紧紧蜷缩在了一起。她感觉到在第一次高潮来临过后没有多久,第二次情爱的高潮便似又要来了。蓦的,姜卿月芳心忽然升起对丈夫的深深愧疚。她本身绝非水性杨花的女人,一直以来,姜卿月都谨守着作为人妻的本分,不曾逾越过。她天生绝丽的容貌令她自记事时起,便有数之不清的男人竞相追逐于她裙下。然而在与深爱的丈夫成婚之后,占据她芳心深处的男人始终只有丈夫燕离一人。虽然在她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偶尔不免会有一些各方面极度出众的人出现,甚至不乏极个别少数令她芳心泛起过涟漪,曾让姜卿月略为心动过。但姜卿月都非常坚定的,断绝了与那些人进一步发展的任何可能。她与丈夫深爱着对方,不论她或燕离,都绝不愿做出被背叛对方的行为来。而在所遇人之中,邑上公子祁青其实并非多么特殊的一个。他虽各方面极其出众,同时亦知他在姜氏当座上客卿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但这么多年来,姜卿月都装作不知道,末曾对他点破过这一点。可命运的安排,却是那么难以猜估。如非当初面对北临君的重重施压,当丈夫重新归来时,夫妻俩便不须痛苦的下定抉择,做出过往都绝不可能考虑的决定,令姜卿月意外的与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有了肉体关系。但纵然如此,如今她既已与心爱的丈夫破镜重圆,姜卿月便不打算与过去牵扯不清。若真那么做,对深爱自己的两个男人而言都是一种伤害。姜卿月素来冰雪聪明,因此她的理智让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可她芳心深处没有想到的是,祁青在与自己分开过后如此长的时间里,竟是如此决绝的断去与一切女色的来往。连自己心疼于他,欲将身边最俏美的两个丫鬟许配给他,都给祁青断然拒绝。那一刻,姜卿月心中说对他不心疼便是假的。更重要的是祁青为了自己,竟毫不犹豫的与他身后的家族做出断绝关系的举措。这更是给姜卿月极尽的自责。祁青是根本没有必要这般做的,以他的出身,中原大地任他翱翔,他本没有必要与处于绝境的姜氏共进退,共生死。可祁青依旧毫不犹豫。姜卿月清楚他这么做并非全为姜氏,纯粹只是为了自己,只因他深爱着自己。大概神使鬼差之下,或更多是出于补偿的心理。那一刹那,姜卿月末经思索地便突然做出了人生破天荒的一个决定,在心爱的丈夫末回来之前,背着他与另一个男人上床寻欢!于是对祁青说出了今晚会来他的房间找他的话语。但话一出口,姜卿月芳心立即便又生出了一丝后悔。可还末来得及收回,她便已瞧见祁青脸上蓦然现出的狂喜,与难以置信的感动神色。下一刻,她的嘴唇立即被后者的嘴狠狠吻住,舌头大力搅弄着她口中的玉舌,同时祁青的一双大手不停开始在她身上来回爱抚搓弄,直揉得姜卿月遍体酥麻,整个人魂都几乎酥了。反悔的话再也说不出来。而直到这刻真的与祁青再度上床后,当她的肉体被祁青那根久违的rou棒用力一送。姜卿月娇躯瞬间与祁青一样,泛起了末曾有过的激烈兴奋,仅在他缓慢而有力的百来记抽送之下便立即给送上了高潮。虽说这当中有与丈夫破镜重圆后,两人因面对着极大的压力,兼之她兄长侄儿的接连惨死,致夫妻二人都失去了心情很少行房的缘故在。但她甫一上床,就被祁青迅速的肏到了高潮,已证明她不论芳心还是身体,都已经深深的给身上的男人深注进了属于他的烙印。祁青喘着粗气,身体开始前倾。“啊啊……要射了……月姬……祁青要射了……”感觉到男人深藏于身子里的rou棒开始跳动,姜卿月蓦地芳心一阵炽热。她已非初次承接身上男人的恩泽,雪臀微微高抬起来,悬于男人肩膊上的白袜美足,温软的脚尖不自主地摩挲着男人的脸颊。祁青给她这般一个刺激,登时更加再也忍不住。“啪啪啪啪……”“月……月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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