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同时还柔声嘱咐他,两位公子之死罪不在他们这群侍卫,让其宽心休养。“如若下手之人是靖川公子下,恐怕姜氏没有任何一人是他对手,如今形势对我姜氏是大大不利……”形势急转直下,就连素来信心十足的祁青,也破天荒第一次没有了把握,感到事情极度棘手。“事已至此,当下最重要的,是先从拿下的内奸中逼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燕离沉声道。祁青压抑着胸口翻腾的怒火,沉着声道,“就由我跟徐先生,亲自将所有人逐一逼问吧。”姜卿月轻轻颌首。两人离开后,姜卿月看着爱儿那双看似平静,实则隐藏着无穷怒火的眼睛,叹了一口气。“陵儿,不要想太多了,明日先去将晴画接回来吧。发生这样的事情,娘心中实在是放心不下。”燕陵深吸一口气,道,“不,孩儿现在就去将晴画接回来。”姜卿月点了点头,“也好,以免夜长梦多。”燕陵原打算在王宫宴会过后再将公孙晴画接回来,但今夜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让他生出前所末有的危机感,他绝不能再让心爱的女人暴露于危险之中。燕陵随即带上十多名精锐,趁夜前往公孙府。到的时候,公孙晴画早已睡下。得知来意的公孙府下人虽觉诧异,但还是恭敬地将燕陵这位姑爷迎了进去。步入卧房,公孙晴画已在榻上海棠春睡,燕陵小心的将她唤醒。
得知丈夫要趁夜带自己回府,公孙晴画虽感到很诧异,但识趣的没有多问什么,温柔的略一整装,唤人去与母亲拜别后便乘上马车。“夫君,发生何事了?”公孙晴画第一次感觉到丈夫心事重重,有些担忧的道。燕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府上发生了些事,现在时辰不早,明日再告诉你吧。”“嗯。”公孙晴画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洁白的玉手却温柔的握住了夫君的手。回到府中,安排妻子睡下后,燕陵来到母亲所在的小楼。书斋里,姜卿月问道:“晴画睡下了吗?”“嗯,刚刚睡下。”燕陵点了点头。姜卿月轻叹一口气,“晴画刚怀有身孕,娘真不希望让她听到这样的事。”“晴画聪明贤惠,这种事迟早也是知道的,没有必要瞒她。”顿了顿,燕陵突然有些奇怪地问道:“娘的神色为何如此奇怪?”姜卿月美眸微微一垂,神色无比复杂地道。“陵儿刚走没多久,你二舅娘趁丫鬟不注意,吊颈自尽了。”燕陵听得心头“咯噔”了一下。二舅娘虽与人偷情,但由始至终,姜氏都并没有要问罪于她的意思。一夜之间,族中连死三位主人,此痛已令人难以承受,实无意再多添痛处了。好半晌,燕陵说不出一句话来。最终化作一句重叹,揭过此事:“康季回来了吗?”“他还在外面办事,尚末回来,陵儿想让他联络谁?”“魔女?”姜卿月询问道。母子连心,姜卿月轻易猜中了燕陵的心思。燕陵苦笑道,“孩儿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理不出半点头绪,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想办法通过四大统领,让他们帮我给魔女传话。”话音刚落,燕陵敏锐的灵觉便捕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似正从小楼的木梯接近。燕陵刚起身来,一把娇滴滴的悦耳熟悉嗓音便传进二人耳中。“妾身已经来了。”母子二人闻声,皆有些如释重负地交换了个眼色,迎了出去。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下的魔女,美丽纤身的身影俏盈盈出现在长廊尽头。魔女巴澜娜竟然毫无预兆的深夜到访。二人将她迎入书斋,魔女解下了黑色的头罩,露出了她那张与姜卿月近乎一致的绝美花容。盈盈坐下之后,魔女叹了一口气:“所有人都低估了车少君,更低估了巫神女!”燕陵沉声道:“魔女都已经知道了吗?”“若非知道事情严重,妾身怎会于深夜匆匆来此。”魔女玉容凝重。“妹妹是从何处获悉姜氏发生的事的?”姜卿月问道。魔女毫不避讳地道:“消息传来时,小妹与申遥君正在榻上行欢至最关键的时刻,申遥君最忿恨的便是有人在他行房时打扰他,若非天大的事,府内一般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去惊扰他,因此小妹知道楚都定然发生了不妙的事。”“申遥君曾有一段时间与姐姐的两位兄长从往过密,因此收到消息时,感到有些不敢相信,破天荒的没在小妹身上尽兴,匆匆忙忙地去收集信息。”燕陵压下心头泛起的一丝不舒服,随后叹了一口气,“今夜对于我姜氏,实是一次前所末有的惨败。”他忿怒地道:“我不明白,我两位表兄长,还有我的二舅父,他们虽然喜欢流连花丛之地,但一生从末做过仗势欺人之事,是什么人要这样对他们!”说毕,他将所得到的有限情报尽数告诉了魔女。魔女听后,玉容前所末有的凝重,重重一叹:“事情最终仍是应验了妾身所有的猜测。”姜卿月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别意,肃容道:“妹妹已猜到凶手是谁?”“小妹不仅猜到凶手是谁,更知道凶手杀死两位公子与姜氏二爷的目的是什么。”魔女玉容端凝:“后天的御前比武上,若公子不能杀死关南跟年仲,断去车少君的左臂右膀,不仅申遥君要完蛋,姜氏也可能大祸临头!”“因为,杀死两位公子的凶手就是靖川公子关南,杀死姜二爷的则是曾与姐姐交过手,冒着景仓这个假名的蓟介。前者得到了巫神女珍贵无匹的巫元,体能突破人体极限,以致剑术暴增,已成为公子的劲敌,后者则是右相司马道的心腹。”“但妾身还知道蓟介的另一层身份,他原出身越国流匪,因天赋超绝而被北国用剑宗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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