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终于在后者的体内she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精。激情过后,两人赤裸的搂抱在一起,盛雪面色潮红的伏在丈夫的怀里,幸福的娇喘着好半响,待到略微的回过气来之后,才听到她满脸幸福滋味的轻喘道,“末嫁人之前,盛雪是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做这种事情的滋味是这般动人。”“难怪夫人当初与姑爷感情甚笃,夫妻那么恩爱,可当姑爷下落不明之后,连素来守身如玉的夫人也忍不住接受了邑上公子的追求,晚晚跟他在榻上做这种事……”话音落下,才刚刚在妻子身上尽情宣泄了一番的燕离,下体那根原已半软下去的肉具,陡然间又重新提振了起来。伏于他怀中的盛雪,立时感觉到心爱夫君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略微的沉默之后,耳边接着就传来了丈夫略带迟疑的声音道。“盛雪是怎知夫人她……晚晚与邑上公子的?”盛雪目光一亮。这数日来,她一直遵照自家夫人的吩咐,在她与燕离夫妻同床共枕缠绵时,总在丈夫的面前有意无意的提及姜卿月与邑上公子之间的事。从邑上公子最初如何追求姜卿月开始,到二人频频地在私底下接触,甚至盛雪多次无意中瞧见两人躲在后花园里相拥亲嘴的画面。燕离虽面上没说什么,但盛雪能清楚感觉到他心中实备感苦酸。其后,随着她提及的次数增加,盛雪渐渐感觉到自家夫君心态上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似乎不再像最初开始时那般酸心透骨。直到今夜,盛雪终于从自家夫君嘴里听到他问出这样的话来。盛雪一颗心顿时扑扑直跳。她终于遵照姜卿月的吩咐,成功让丈夫跨越了他心中最难迈出的一步。接下来丈夫的反应,将决定着自家夫人所吩咐的计划能否成功。想到这里,盛雪不由得面色潮红的柔声道,“夫君难道忘了么?”“盛雪是夫人的贴身侍女,曾伺候过夫人和姑爷,夫人跟邑上公子行房后清理的活儿自然亦由盛雪负责,盛雪自然是亲眼目睹到的。”顿了顿,她偷偷观察了一下丈夫的反应,见他除呼吸陡然变浊,同时急促起来之外,并没有要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又或转移话题,不由目光一亮,又复柔声道,“好几次盛雪端着热水上去的时候,夫人跟邑上公子还没有做完,盛雪亲眼瞧见邑上公子那根粗壮的东西还插在夫人的身子里头,正一下接一下地在夫人的身子里不停进出。”s;“夫人都被邑上公子插得呻吟声都有些沙哑了,邑上公子还压在夫人的身子上,用力动个不停,把夫人身下的床单都弄得全湿了……”说完这些话,盛雪刻意将脸侧伏在丈夫宽阔的胸膛处,随即清晰无比的听到丈夫的胸膛跳得格外激烈,呼吸亦无比急促起来。片晌后,盛雪终听见燕离似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夫人她……跟邑上公子真的……晚晚都做吗?”盛雪柔柔一笑,“夫人生得那么美,整个楚都不知多少男人想将夫人抱上榻去。在姑爷失踪的那段时间,邑上公子追求夫人不知追得多么辛苦,才终于将夫人追到手,定然要多多享受。”她随后又悄声道,“夫君别看邑上公子与夫人日间相处的时候两人相敬如宾,其实他们每晚夜里时常都做到三更半夜才停歇,比起当初跟姑爷在的时候不知要恩爱多少呢……”话还末说完,燕离已呼吸沉重的一个翻身,直接将盛雪整个压在了身下。在后者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他的嘴已紧紧的吻上了盛雪的嘴唇,接着那根火烫的阳物长驱而入,直贯入她的身体。盛雪被他这狠狠的一送,直入得整个魂儿都几乎快要飞了。她感觉到丈夫此刻那根深藏在她体内的肉具,比方才硬了不知多少,无比滚烫。燕离喘着粗气,一声不吭的伏在盛雪的身上不住冲刺。两人在榻子上直缠绵到了半夜,才云雨收歇。从末试过被丈夫这般拼命肏送的盛雪,早已精疲力尽,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余韵之中,沉沉睡去。燕离轻抚着娇妻赤裸的雪背,悄悄的下床穿衣。这段时日,每每他与盛雪夫妻欢好之时,后者总不停地有意无意提及姜卿月与祁青的事。一回二回倒还说得过去,可接连四五夜接连如此,今夜更是主动刻意提起姜卿月跟祁青相恋时行房的具体事宜。终令燕离心中起了疑心。盛雪跟随在他们夫妻俩身边多年,她的性子如何,燕离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脸皮素来很薄,纵然在嫁给自己为妻之后,两人晚上同房时盛雪都一直羞涩难当,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转变性情。燕离并非蠢人。如果说盛雪身后没有人刻意授意她这般做,盛雪是不论如何也难以启齿这种事的。而盛雪作为姜氏的头婢,能令她忠心的只有一个人。仅是略一思索,燕离便已清楚背后授意她这般做的人是谁。长夜漫漫,但燕离今夜却无心睡眠。犹豫片刻,燕离终下定决心,和衣之后,借着夜色悄悄地一路回到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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