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她高挑曼妙的身姿盈盈起身,美目与燕陵正面相投,亦同样盈盈朝着燕陵端庄一礼,红唇轻启。「夫君」双方各自改变与对方的称呼后,意味着两人在形式上已接纳了对方,成为自己今后共扶持的另一半。燕陵无言的走近她身前,伸出双手,轻轻地为公孙晴画脱下身上的新娘礼衣。公孙晴画袖衣下洁白的玉手微微紧了紧,但身子却一动不动。任由燕陵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扔落于地,一只手则将她的左肩的衣襟缓缓拉下。公孙晴画衣襟内里雪白的胸衣,以及胸衣所覆盖着的挺拔玉乳,便半呈露在了燕陵的眼前。燕陵能感觉到,在他动手为公孙晴画脱去身上衣裳之时,公孙晴画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但并不强烈,显示她正在极力的忍耐。燕陵装作不知道,手中动作不紧不慢,很快便将她平放到了榻上,轻轻解下了束缚在她身上最后的内衣。她如羊脂一般的动人胴体,也完全展露在燕陵眼前。饶是燕陵已见惯了诸如秀璃千卉这般倾色的美人,再见到公孙晴画一丝不挂的裸体时,他心中仍然不由得被深深的震动。公孙晴画的玉体曼妙起伏,饱满的玉乳雪白如脂,如世间最美的白玉,温婉动人。她被自己平放在榻上,微微侧过容颜,目光似乎并不敢与他正面相对。又或许,她并不想与自己四目相对。因为燕陵清楚,自己并不是她心中所爱的那个人。燕陵沉默的脱去身上的婚衣,很快便与公孙晴画赤诚相对。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公孙晴画一丝不挂的裸体,感受着手中温暖而动人的触感,下体的欲望很快就激昂起来。侧着螓首躺于塌上的公孙晴画,一对美眸不由自主地望见燕陵胯间那个已经坚硬勃起的阳茎。她的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更加的侧过脸去不敢去望。燕陵没有说话,他俯下身去,两手抱紧起公孙晴画丰满的玉腿,低头将嘴唇温柔地吻上她下身微微开合的粉嫩花唇。公孙晴画赤裸的诱人玉体陡然一僵。但在燕陵的双手抚摸着她玉腿,与嘴唇温柔舔弄之下,她的身体终于一点一点缓缓放松下来。舔弄了不知多久,燕陵终感觉到嘴边的花穴口处终开始渐渐渗出些许花蜜的时候,他才缓缓起身。他两手抄起公孙晴画的腿弯,将她两条雪白的美腿往两边分开,其后一手来到下身处,扶着坚挺的肉具,将坚硬的龟物抵在她已略有些湿润的花唇处。烛火的摇曳下的婚房,旖旎的情欲在映照着。没有过多的言语,燕陵缓缓的挺动腰身,将坚硬的y具一点一点的挤入到公孙晴画的花穴之内。「嗯……」公孙晴画微微绷直了身体。她的花宫非常的紧致,但却出乎意料的干涩。舔弄了那般久后,公孙晴画显然仍没有完全情动。且在燕陵进入之时,他感觉到妻子的花穴虽然紧致不已,可却并没有如破去秀璃处子之身时的阻碍之感。反而跟他当初与琳阳郡主以及千卉初次同房时的一样,一路通畅。燕陵心中一沉。在这方面非是情场初哥的他,无比酸涩的发现了这个令他心头拥堵,却又无奈的事实。公孙晴画已非完璧!她如今虽已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的身子在燕陵之前,已有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先他这作丈夫的一步。深深的进入到了公孙晴画动人的身体之内,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这个发现,令燕陵吃醋地生出了一丝妒忌与不甘。他虽对公孙晴画并无任何感情基础,对于跟她的婚约,也如后者般出于应付居多。但燕陵非是始乱终弃之人。既然两人已经行过夫妻之礼,公孙晴画又是名媒正娶的正妻,那么在燕陵的心中,今后便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对她的感情亦自然而然的,与成婚之前有了改变。因此在这一刻,察觉到自己明媒正取的第一位妻子,竟已非完壁之时,若说燕陵心中不失落那必是假的。但他也明白,公孙晴画已非完璧的事已是既定的事实。他纵然再怎么不甘愿,也已无济于事。而燕陵身下的公孙晴画,在她被深深进入之后,燕陵感觉到她原本瘫软的身子忽然变得僵硬起来。燕陵心中知道,公孙晴画是除了自己的身体被所不爱的男人进入,令她芳心不知所措之外。她更该在担心着,她已非处子的事情,是否给自己发现。燕陵低着头,瞧着公孙晴画眸眼紧闭,嘴唇轻咬着的紧张模样,他心中一叹。公孙晴画心中有深爱的情郎,她嫁给自己想来亦是迫于身后的家族所迫,严格上的说她亦只是一个政治婚姻的受害者。燕陵无法埋怨于她,亦有些怜惜地不想去埋怨于她。看着公孙晴画紧张的模样,他不自禁的回想起那日在街上,撞见她与那个英俊青年在一起时,与对方四目相望时的那含情脉脉的动人模样。一丝怜惜,掺杂着一丝妒忌,让燕陵不由吃醋的低下头去,第一次吻上了她的红唇。公孙晴画浑身一颤,似乎没有想到,燕陵在进入自己的体内之后,经过片刻的停顿后,仍这般温柔的亲吻着她。她的嘴唇,不自主的微微作出了回应。燕陵心头微微泛起喜悦。感受着妻子两片柔软的红唇,与她檀口中盈鼻而入的唇齿芳香,燕陵欲念大动,腰身不由自主的开始了缓缓停动。「嗯……唔……」公孙晴画闭着美眸,被封的红唇不禁哼出丝丝荡人的轻吟。燕陵伏在她香软的身子上,挺了一会儿后,终于有些欣喜的发现,妻子的花房已渐渐有些湿润,不再像起初进入时的那样干涩了。他温柔吻着公孙晴画芳香的红唇,动作轻柔的在她的花穴里来回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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