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坨的乳肉之中。那滑腻柔软的细腻触感,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绝难以去想像,世间竟有如厮美丽之物。他喘着粗气,舌头在她那颗翘立的嫣红乳头上来回舔卷,半吮半咂,直吃得啧啧作响。与此同时,他按压着姜卿月手背的那只手也加大了力度。一边吮吃,兼之一边按揉,令祁青胯间更加欲火升腾。他裤内的阳物已硬涨得发痛。半晌,祁青恋恋不舍的松开嘴,喘着粗气,一把将裤间的布带解开。随后更是拉着姜卿月的玉手,从裤腰处探入他的内里。正处迷醉的姜卿月,手心随即触碰到了一根烫得骇人的硬物。她的手心反射性一挣,但却是给祁青紧紧的摁住。祁青最后只能象征性的挣了挣,随即便五指轻张,一把将他裤内这根耸挺的硬物握入到柔软的手心里。「月姬……」祁青在她耳旁低声喃喃。一只手还捉着姜卿月的玉手,上下微微起动。姜卿月玉颊涨红着,美目迷蒙地握着他的棒根,玉手上下起伏地给他套弄起来。升腾的炽烈欲火得到了些许缓解,祁青微微闭上眼睛。两人便在车内,一个用手揉乳,另一个则握着男人的大棒,无声的套弄。马行缓缓前行,而车内的两人已在这般旖旎的情景下渐渐春情涌动。祁青的吻迷醉地落在姜卿月的雪颈上,雪乳上。抬起头来之时,他的眼中已经欲火盛燃。「月姬……给我好吗……」祁青喘着粗气,凑至姜卿月的脸旁,如饥似渴的说了一句。一只手突然捧住姜卿月的玉颊,微微用力将她的螓首往自己的胯间缓缓按压下来。姜卿月脸色潮红。祁青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动作所代表的含意已非常的明显。祁青希望自己用嘴替他吮弄。她一颗芳心不由得怦怦直跳。与丈夫成婚多年,她为丈夫这般做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夫妻俩虽恩爱非常,但在这方面上双方相敬如宾。丈夫对她这作妻子非常的敬重,从来都不会在这方面强求与她。出于女性的矜持,姜卿月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看着祁青此刻脸色涨红,罕见地露出哀求的面容,姜卿月微微咬着朱唇,又有些犹豫。
印象之中,他从来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样子,似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得倒他。而像祁青这刻露出这样一副恳求于她的模样,姜卿月却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见到。心中犹豫,但不知怎的,她还最终还是在他的动作下,慢慢的伏趴到了祁青的身下。腮晕潮红之间,姜卿月不知何时,半推半就地将他的下裤给褪到了腰边。一根黝黑坚硬的y具,登时在距她脸面不到数寸的地方弹了出来。只见祁青胯间的这根肉具,这刻早已昂然挺立,硬得发直。紫红色的龟物,上面马眼在微微开合,缝中似隐见一丝晶亮的粘液,粗硬的黝黑棒身更是青筋缠绕。而男人阳物那浓烈而特殊的腥膻气味,更是当即迎鼻扑来。时隔半个多月之后,姜卿月再一次近距离的面对祁青这根y具,她一只玉手不由自主地再一次握了上去。感受着这根近在咫尺的器具,在手心有力地跳动着,姜卿月呼吸亦不由自主的跟祁青一样变得沉重起来。一对美眸紧紧盯着眼前的这根杀气腾腾的rou棒,几乎移不开眼睛。「月姬……」如兰似馨的香气阵阵扑打在他裸露于空气中的肉根,祁青捧着姜卿月玉颊的手,不由得情难自禁地再次微微的向下按压。以示催促。姜卿月玉颊布满了红云。浓烈而腥膻的气息,已将她的心防一点一点地卸下。姜卿月微微抬起螓首,见到祁青此刻浑身躁动,如同迫切渴望得到心爱玩物的孩子一般,坐卧不安。她玉手轻轻地上下撸动几下,满脸红潮而又风情万种的嗔怪横了他一眼。终于如祁青所愿的那样,缓缓弯下腰身,低下螓首。接着红唇轻张,慢慢地将祁青那颗紫红色的圆钝gui头纳入檀口之中,徐徐地吞吐起来。「啊……啊……」祁青浑身一阵颤抖。他只感觉到,自己的龟物倾刻间进入到了一片温柔柔软的销魂之地。祁青张开嘴,剧烈地喘着粗气。身下的美人儿,终于用她那张尊贵无比的小口,把他胯间的命根子给含吮了进去。姜卿月两片柔软的红唇,此刻包夹着他的龟物,徐徐吞吐之间,她温暖的芳涎沾在上面,没几下就把他的gui头沾得晶晶发亮。祁青简直舒爽得浑身都在激灵。但是除了肉体上的享受,那种心理上的自豪感,更是无与伦比的。姜卿月比他年长了六七岁,在祁青出道之时,姜卿月已是艳绝中原的前燕太子妃,当世最美的女人。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初来楚都时,第一次见到姜卿月时时候心头泛起的那道惊艳。他虽然自负以自己的出身才情,绝对有追求她的资格。只恨当时的姜卿月早已为人妻,嫁与了前燕太子燕离,还为后者生下了一子。姜卿月与丈夫无比的恩爱,第三者在当时根本难以插足。对姜卿月的爱慕,祁青只能深深埋藏在心底,从末有与任何友人诉说。外人虽看他时常流连于花丛之中,风度翩翩,惹人羡慕。唯他自己心里清楚,由始至终,他心中最想得到的女人都只有月姬一人。在见识过她那美艳绝伦的倾世美貌之后,世间一切女子与她相比,尽皆成了庸脂俗粉,根本无法引起他的一丝半点爱意。他选择成为姜氏的座上客卿,亦只是想得到与她相处的机会。姜卿月冰肌玉骨,彷若神女一般的盛世仙颜,令他作梦都想要将她抱上床榻,一亲芳泽。但祁青作梦亦没有想到,世事如此难以预料,他竟会有一朝一日能够得到她尊贵无比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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