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几女亦走了过来。千卉轻声道:「呼延大哥请进房说话」燕陵将他迎进房内。坐下之后,呼延新凝望着气定神闲的燕陵片刻,随后沉声道。「不日前,我收到族主传来的密信,族主在信中对我明言,我族已决意效忠于燕公子之时,呼延新当时尚觉不可思议」「虽然族主在密信中明言,燕公子乃剑圣大人的传人,但一日末亲眼见到公子,呼延新心里仍有深深的疑虑」「但现在见到了公子,呼延新终于明白,族主为何会这样选择」他感慨的说道。作为族内仅次于头狼加度的顶尖高手,即便放眼楚都,呼延新也是罕有人敢惹的存在。可当他与燕陵的双目四目相视的时候,后者眼中彷似有电芒闪掠,霎那间令他浑身遍体生寒。这才明白,他们族主在密信中所说的,燕陵仅凭三十合内便断去加度手中佩剑一事绝非夸大。燕陵微微一笑,谦让了几句,接着给他介绍起房内的几人。呼延新这时才将注意力移到屋内的几女身上。眼里立即掠过难以掩饰的惊艳之色。长期跟随在司马道的身边,他也算是见惯美色之人。但眼前三女不论哪一个,尽皆都是万中无一的绝色美人。特别是珊瑚。容颜俏丽绝美的她,不仅美貌倾城,身上还有一股难言的冰清玉洁的气质。以呼延新过人的定力,见到她芳容的时候,仍不免生出一瞬间的恍惚,尚需依靠强大的自制力方能回过神来。他心中乍舌,不禁对燕陵的艳福感到深深艳羡。但也仅此而已。他是心性坚毅之人,深知自己背负的使命。对于美色,他来者不拒,但也清楚哪些女人是他该碰,哪些是不能碰,甚至想都不可去想的。他的反应都被燕陵看在眼里。燕陵不由暗暗点头。呼延新能在面对珊瑚等诸女的美色而迅速恢复清明,这方面常人甚至包括燕陵自己在内,都难企及。他能够得到司马道的信任,确是有原因的。接下来是燕陵跟呼延新私下议事的时候。辛奇立即跑到屋外守着,以防止有心人接近。珊瑚三女则都是燕陵最亲近的人,没有回避的必要。燕陵问起他现今的形式,特别是关于姜氏的情况。呼延新回答道:「姜氏现今最危险的时间算是过去,但公子仍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在储君那边的探子有回报,今晚北临君设宴,为主除邀请了月姬跟邑上公子与宴外,同时邀请的尚有一部分朝中大臣。我们不清楚北临君邀请月姬跟邑上公子的动机,但想来绝不会是什么好事」燕陵眉头微皱:「怎么说?」「公子想必还不知道,自公子你们失踪之后,北临君多次派人前往姜氏相请,但都被月姬所拒。这次月姬答应赴宴,北临君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很可能会在宴会上要求月姬表达姜氏的立场,以作威逼」呼延新正色道:「但以公子母亲的为人,姜氏绝不会轻易表明立场的,所以北临君更不会善罢甘休,如今楚王病重,北临君无人能制,他的后手定会陆续有来」听到姜氏目前情况尚算正常,燕陵微微松了一口气。北临君一直对自己母亲穷追不舍的事,燕陵早就有所耳闻。这在王都并不是什么秘密。事实上除了北临君,他的母亲在王都明里暗里的爱慕者不知凡几,燕陵对此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北临君之所以最让人在意,最主要还是他的身份特殊。但这方面,燕陵也并不担心北临君会对他母亲强来。北临君身为储君,是末来的一国之主,不论他对姜卿月有多么渴望,明面上他怎都得保持储君该有的姿态。这关系到楚国王室的脸面,任北临君再怎么藐视一切,也要惦量惦量。何况他母亲也绝非什么弱质女子。先不提姜卿月乃楚国三大剑手之一,她身上尚还背着前燕太子妃的身份。如今散落在中原各国的前燕留民,仍视他父亲与母亲为故国王室正统,一直期待着他们的太子与太子妃能振臂一呼,所有的前燕留民必在他们一声令下重新复国。虽然燕离与姜卿月至始自终都没有作此考虑,但仅这层身份已足够教北临君不敢轻举妄动了。这时,燕陵又问他右相是否有在他们府内安插了内奸探子。得到了呼延新的肯定。呼延新冷笑道:「司马道这奸臣自然没可能那么老实」「公子所在的姜氏一直被他视为政敌,欲除之而后快。我也是在获得到他的信任之后,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终于知道他安插在公子府上的内奸是什么人」燕离顿时沉声道:「是谁?」「公子绝对想不到他的」呼延新沉着声,说出了一个名字。燕离听后目光顿时一凝,冷冷地道:「大管家姜福!」呼延新点了点头,「正是他,他早就给司马道给重金收买了」「姜氏府内但凡有一丁点风吹草动,姜福都会暗中派人汇往司马道那。便像今早,公子的母亲带着一众仆从出发前往公孙府,前脚才刚走,后脚就传到了司马道耳朵里」燕陵深吸了一口气。大管家姜福在姜氏兢兢业业干了几十年,一直深受他母亲及两位舅舅等人的信任。族中的大小事务皆由他统管。这样一个原本该在忠诚方面绝对没有问题的人,竟然会是内奸,实让燕陵意想不到。呼延新沉吟道:「关于姜福这人是否真为内奸,公子只需稍稍做一试,必教他露出马脚」燕陵冷哼一声,「先不急着打草惊蛇,留着他或许还有更大用处」呼延新点头说道:「一切自然听从公子的安排」燕陵这时冷冷地问了另一个问题:「姜氏原来的护卫统领赵骞,是否也是司马道的人?」他一直都记得,正是赵骞的出卖,才令他们深陷围袭,无法脱身。呼延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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