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15日林真一踏出客栈,就被周围的人注目着,林真初时只以为是错觉,总不可能在街上被人看了两眼就抓住人家质问吧?可是林真在走过了一条街后,情况依旧,甚至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于是她找了个看着比较和蔼的老妇人问道。原来是林真和白诗凡那一个多月裡和大家族的公子哥天天出双入对,实在是太惹人注目,后来客栈裡传出来的事情也被那些下人们传了出去,几乎大半个白林镇西市的人都知道了,白林镇人口可不少,几个市集和居住区,算上镇围牆外的几条村子、寨子和大家族的产业,整整有二十多万人,一传十、十传百,两个月下来怕是有几万人知道了。那两个家族小姐让人放出去的消息是林真和白诗凡勾引她们未婚夫,虽然信的人不多,但大多数人即使知道受害者是无辜的、知道那些家族小姐多么恶毒,依然是只会斥责被害的女子,不一定是因为欺软怕硬,有时候是女子嫉妒她们受贵公子青睐,也有时候是男子厌恶向权贵子弟献媚的女子,总能找到理由把所有过错推到被害的女子身上。那个老妇人甚至教训她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过一市井小民,又怎么斗得过家族出身的大小姐们呢?小女娃娃仗着有点姿色就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偏生既没背景又没心机,受了甚么委屈也是自己活该!」这当然只是老妇人无知之言,如果那俩小少爷当晚就把她们带回别院,两个深居简出的少妇,又怎会如此容易遭此毒手。俩小少爷思虑不周、两人的未婚妻善妒恶毒、两个少女心思单纯这些全都是导致这首悲歌的原因,不过武士公子依旧是武士公子,富家小姐依旧是富家小姐,依旧受人吹捧、被人尊崇,最终遭人白眼、备受屈辱的必然是像林真和白诗凡这种下等人家。林真去了不同的商铺,都找不到工作,甚至连去酒肆卖笑、女闾卖身也被人拒诸门外,原因无他,得罪了人而已。知道林真是被报复的对象之一,那些掌柜的怎么敢让林真来自家商铺干活,要是人家因为这事来让自己遭罪可怎么办?结果林真走动了一整天,连侍女和女工也当不成,只好心灰意冷回到客栈。一路上在愁着客房的租银该怎么办,她们身上的盘缠早就不够交下个月的房银了。林真边走边想回到客栈头房,却发现裡面多了个人,那时白诗凡正骑在客栈掌柜身上,用她百人斩的y屄侍候着掌柜大叔,林真才想起来还有这方法。结果接下来又待在客栈过了两个月,不过头房被换成了次一等的上房,每天晚上轮流侍候掌柜大叔,换取住房和三餐。又两个月后,掌柜大叔走到头房,兴高采烈地告诉两女,那两个家族小姐被悔婚了。原来是白诗凡的亲姐,前些年被一个南市小家族的继承人纳了当小妾,得知了是自家妹妹被这般对待,怒得气病过去了。那大少爷见宠妾被气病、小姨子被轮暴毁容,大感丢脸,一怒之下就拿此事大做文章,给了那俩小姐的家族莫大压力,加上她们相好的两个小少爷因此事而悔婚,还大闹了一场,在三个大小武士家族的压力下,两个家族小姐被关了禁闭,向声讨的几家赔了不少礼,还赔了白诗凡和林真一大笔银子。虽然只是小家族,但实力依旧不容小觑,大家族和小家族多以族中武士的实力和规模来划分,在白林镇中有淬体中期武士坐镇的就已经是大家族了,而镇上的家族关係都是盘根错连,实力不相伯仲,再者乡镇归县城管辖,事情大多不会以武力解决,才有了小家族也能对大家族施压的馀地。不过林真已经不在乎,她恨的根本不是来施暴的家族小姐,而是那没把她们保护好,还要背弃诺言、抛弃情人的旧情郎。后来两女被白诗凡的姐姐接了回她夫家住,白诗凡虽然被毁容,但身段凹凸有致又白嫩,还是两个二八少女,没隔几天就被白诗凡的姐夫来了个比翼双飞。那人和两个旧情郎一样,都是年轻俊美的武士家族公子,白诗凡的姐姐本就因为千依百顺、甚得家长欢心而受宠,那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到白诗凡姐姐的院子,或是跟林真和白诗凡、或是跟白诗凡的姐姐过夜,两女的地位又回到备受那两个大家族公子宠爱的时候一样。可是比林真和白诗凡她们姿色好的、出身好的、能力强的大有人在,很快就被白诗凡的姐夫玩厌了,白诗凡的姐姐也只是一婢妾,再受宠也是一人难敌四手,不可能抵得住其他后院裡的正室、侧室和侍妾的唇舌攻势。在白诗凡姐夫的其他妻妾打压下,俩女不但不受人待见,过得甚至比婢女还惨,特别是白诗凡的毁容脸总是被大做文章,而且各自带着一个跟前夫生的孩子,肚裡又怀着不知道是谁的野种,白诗凡的姐夫玩厌了她们之后也就没再关心她们死活。林真和白诗凡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在各自生了二胎之后,坐完了月就拿过几个公子哥送的衣物饰品、白诗凡姐夫给的例钱、还有两个家族小姐的赔银,之后到客栈取回了寄放在掌柜大叔裡的牛车,带着孩子们回到白林东村去,离开的时候,两人刚好过了十七岁生辰不足两月从离开白林东村,到重回白林东村,不过一年时间,对林真和白诗凡而言已是恍如隔世。回到白林东村后,依靠那数千两银子,买下了大片田地,招倈一些寡妇和老娼来干农活,隔几年收成不好就拿一两件几个公子送的华衣贵饰去变卖,而到如今储物袋中还有着几千两银子在。自此之后,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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