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脑中浮现起一幕幕荒唐过往……那日清晨在别人的洞房中醒来,映入伏悠悠眼帘的,是秦炎死灰的脸庞。下体隐隐疼痛,伏悠悠伸手一摸,一手的腌臜红白污渍,大腿根上满是干涸的精斑血迹。伏悠悠苍白着脸色欲言又止,两人默默无言,原本生机盎然的清晨却充盈着一室的死寂。良久,伏悠悠伸手搂住身旁的男人,呢喃道:「你……你还好吗?」秦炎身体轻轻一颤,却依旧无言以对。「其实……没关系的……」伏悠悠将脸庞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真的,没关系的,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的」嘴里喃喃着,眼泪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秦炎深深的吸了口气,彷佛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翻身将女孩儿紧紧搂在怀里,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我们结婚!」伏悠悠惊了:「你、你说啥?!」「我说,我要娶你!」「不是……你……怎么这么突然……」伏悠悠万万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是如此石破天惊,慌忙坐起身来,急道:「我不是……我可没有逼婚的意思啊!我就是……就是……」「我是认真的!我们离开这里,然后就结婚!」秦炎坚定的说。「可是、可是……」伏悠悠心乱如麻,「我们才刚认识多久?再说、再说你喜欢的又不是……」「我喜欢你!」「啊?!」伏悠悠懵了。「我说,我喜欢你,不管以前是怎样,这后半辈子,我就跟你过了!」伏悠悠看他认真的神情,终是相信了,一时千丝万缕的心绪不知从何说起,呐呐道:「你、你不要因为昨晚的事觉得亏欠我,我、我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自愿的,我不要你为了这些来勉强……」「我没有勉强!」秦炎轻声道:「以前的事我感觉好像一场梦,其实早该醒了,以后的事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现在能做的、想做的,就是跟你过日子,最好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子」伏悠悠只觉得一丝细微的喜悦慢慢从身体深处漫出来,她亮晶晶的眼睛渐渐浮起一抹柔情,终于发出一声欢欣的呜咽,死命的抱住男人,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拱着、发泄着。秦炎轻抚着她光滑的肩膀,心中一片平安喜乐。待情绪平定,伏悠悠欢快的抹掉秦炎肩膀上的泪水,「啪」的一拍他的肚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说定了,那这下半辈子你就得听我的了,听见没!」秦炎佯装疼痛惊恐点头,伏悠悠猛地坐起身,也不顾一身赤裸,大声道:「那赶紧起来收拾了,一会儿该有人来了!」却不防下身一阵隐痛袭来,不由「哎」一声,捂住了小腹。秦炎一惊,「咋了?是……是昨晚受伤了吗?」伏悠悠恼道:「你还说!都怪你!」秦炎羞惭无地,低头不语。伏悠悠看他模样,恼怒之余却又心软,心道:哎,谁让我遇到了呢!柔声道:「行了,没多大事儿,我适应一会儿就好」转念又迟疑道:「昨晚、昨晚那样,你、你不会介意吧?我、我第一次就跟别人……」「不会!」秦炎面红耳赤,「我怎么会?!你知道的,我……其实那会儿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伏悠悠看他着急,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涩,握着他手,柔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你不会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咱们俩都好好的,就行了」秦炎低着头,「可是、可是你那会儿那么痛苦,我却没能保护你……」「没有的,」伏悠悠脸颊发烫,「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其实、其实我那会儿……也挺舒服……」秦炎诧异看她:「真的?怎么会?我看那老头那么用力,你下边全是血……」伏悠悠拍他一下:「傻瓜,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我可能是处女膜厚一点,出血量比较多。那会儿、那会儿可一点儿没感觉疼,全是……」秦炎见她确是没受什么伤害的样子,终是放下心来,呐呐道:「那、那就好,我一直担心,就怕你因为我这毛病勉强自己,既然你没事,那以后我也不用担惊受怕……」「还没结婚呢,你就想着以后把老婆给别人玩啦?」伏悠悠没好气瞪他一眼:「别废话了!赶紧穿衣服!」两人胡乱收拾好,探头探脑出门,踏着山间的露水回到家。两人私下计议一番,虽说伏老四封了洞房里众人的嘴,一干知情人等得了他的好处,又畏惧他的势力,应该不会到处传扬这丑事,但人多嘴杂,保不齐漏出一丝风声,传到伏悠悠父母耳中。虽说这事匪夷所思,常人多半当做村人的恶毒谣言一笑了之,但若伏悠悠本人一直待在村里,别人一看见便勾起这y秽想头,难免最后事情破败。如此两人便决定尽快离开,平息这事端。当下两人以学校开学已久必须返校为由,告知伏父伏母,急匆匆离家直奔京城而去。到达京城安顿下来,伏悠悠办好了入学,已过两个月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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