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哥,我来锦绣,不是为了玩。老弟受委屈了,想找人讨个说法。”严刚拎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哦道儿上混的,吃亏了确实得往回找。”老谭盘上一条腿,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随后歪着脖子看向严刚,挺随意的问道,“哎,你刚才叫我啥?”“谭哥啊!”“既然你叫我哥,那哥得跟你说点事儿。”“谭哥你说。
”老谭瞬间愁容满面,直嘬牙花子,语气极为无奈的回道,“我曾经也算是刀山血海里闯出来的,说句狂妄的话,满松江能跟我叫声哥,我还能答应的,不多。可自打开了这个场子,我见谁都得点头哈腰的。”“做生意难啊!刚子,平时这个点儿,锦绣不说爆满,也不能这么冷清吧?旁边几个包房都空着,下午光会费就退了两百多万。”“一共三组小姐,两组没来!客人来喝酒,等半个多小时,没姑娘陪,那还能坐住么?”严刚闻言,顿时无语。“做生意挺难呐!”老谭又强调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啥原因,这些事儿一般都是宁晨解决,可这小姑娘吓得都不敢上班了。”“你说咋整?”老谭拿起桌子上那把手枪晃了晃。“刚子,外边谁和谁的矛盾,我不掺和,只要别影响我挣钱,谭哥是不没差过事儿?”“谭哥,我明白了!”严刚咬牙回道,随即瞪着眼珠子,又干了两口洋酒。“哎呀,老弟!哥谢谢你理解,做生意这玩意,就得靠人捧!”老谭搂着严刚肩膀拍了两下,随后仰起脖子喊道,“晨晨,你寻思个几把呢进屋啊!”唰!包房门被推开,宁晨缓缓而入,俏脸带着不好意思的微笑,手里拎着一瓶芝华士。“你看这傻姑娘,岁数也是小,啥都不懂!笑毛呢,你刚哥点头了,赶紧给陪好!”哗!宁晨踩着高跟鞋上前,弯着小腰拿了个空杯,洋酒直接倒满。“刚哥,谢谢你不为难我一个女孩儿,这杯酒我干了,你消消气。”咕咚!带着轻柔甜味又极其苦辣的洋酒,顺着喉咙往下灌,宁晨闭着美眸,一饮而尽。严刚低头扫了一眼表情淡然的老谭,没吱声。宁晨再次把酒倒满!一屋子人的注视下,连干三杯。“晨晨!”严刚终于开口,“立场不同,这事儿你办的没毛病,但以后咱俩可就没机会培养感情了。”“你告诉陈冬,松江的路,他肯定走窄了。”“咱们来日方长,别给我抓着他的机会!”“谭哥,你忙,我先走了。”严刚神色阴晴不定的朝老谭打了个招呼,随后起身带着十几个兄弟,径直离去。“呜咳咳。”宁晨一手扶着自己的胸脯,一手擦拭着被酒呛出的眼泪,强笑着对老谭说道,“谢谢你,谭哥!”“呦,这会儿知道管我叫哥了?”“”“呵呵,你是我的员工,我是你的老板!你在锦绣一天,我就不能看着你挨欺负。”老谭眯着眼睛,云淡风轻的说道,“但是,晨晨你最大的任务,是把锦绣给我干好,不该发生的小故事,以后少讲给我听,明白么?”“我明白。”“赶紧让方华和张雅来上班!还有,客户退的会费,你能解决吧?”宁晨脸色煞白,呼吸有些不稳,“你放心,能解决。”老谭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胳膊,“好好干!等两年,我把你嫂子休了,你就是锦绣的老板娘!咱俩一起过好日子”宁晨闻言,突然瞪大了美眸,纤细的身姿摇摆不定,赶紧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呃我老板呕!”“”“跟我过日子,这么可怕么?”老谭笑着摇摇头,随即背着手溜达着离开。宁晨没联系上陈冬,却还是选择用自己积蓄多年的人情和人脉,主动去化解了严刚的来势汹汹。可她明白,老谭对这事儿已经稍显不满。没有哪个老板喜欢下属搞这种损害公司利益的小动作,尤其是在锦绣这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场里。钞票和银行卡,乳沟和大白腿,永远要比感情来的真实,有用。这种招,也就用一次。要真没皮没脸的再整事儿,那长得像个弥勒佛,早已放下屠刀的老谭,绝对能让你知道知道,社会毒打下的苦与泪,以及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与此同时,江州某酒店。烟雾缭绕的包房里,两个青年姿态懒散的半躺在沙发上,有一塔没一塔的聊着天。“你电话响了。”“哦”其中一个面色苍白、身材高壮的青年,起身掏出了手机。“喂?”“宁宁,你怎么出院了,伤好了吗?”“好差不多了。”电话那头是个很温柔的女声,语气有点担忧,“那也应该再观察几天呀,别留下什么后遗症。”魏宁随意回道,“待不住了,我得出去溜达几天。”“好吧那你去玩,其他的事儿交给我。”“你那边动手了?”“嗯,已经开始弄了。”魏宁恶狠狠的说道,“往死里弄!最好让他彻底消失!”女人轻声一笑,“放心吧,妈妈肯定帮你出气,不能让你白受委屈。”“嗯。”“钱够花吗?”“够。”“宁宁,女孩儿还是要哄的,温柔点,不要一直太强硬。”女人显然也知道,他打算去干什么。“行,先这样吧。”魏宁撇撇嘴,直接挂了电话。不强硬点,连床都他么上不去!“呵呵”沙发对面的沈泉,笑眯眯的问了一句,“怎么着,你小妈去找陈冬同学的麻烦了?”“还跑得了他!等回松江,我就拉着苏妍一起去给那傻逼烧纸!”“可没那么容易吧。”“早晚的事儿。”沈泉笑容灿烂,一口干了杯中酒,随即起身招呼道,“走吧,天儿都黑了,该干点激动人心的事儿了。”“走,我去开车!”江州是个港口城市。蓝心家住在相对边缘的地区,距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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