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听好了,你们马总没走,车还在道边停着呢。”年轻服务员不懂声色的把钱揣兜,“送礼的?有事儿求马哥办啊?”“嗯,麻烦兄弟给带个路。”“行,跟我来吧。”服务员也没多想,收了钱态度立马不同。“你还挺幸,马哥一般不在店里呆。”“呵呵,那是呗。”跟着拐了几个弯,陈冬被带到走廊最里侧的一间包房门口。服务员没上前,而是抬手指了指。“马哥跟人谈事儿呢,你自己敲门吧,我就不进去了。”“行,那你忙。”服务员走后,陈冬也没敲门,直接面无表情的推门走了进去,他很清楚自己来干啥,没必要客气。屋里有六个人,沙发中间坐着两个穿着正式的中年,低着脑袋轻声交谈。俩人身边各有一名长相姣好的妹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沙发最边缘,点歌台附近,还坐着两个身形壮硕的青年,像是保镖打手一类的角色。最开始,这六个人都没搭理陈冬,以为是某个走错屋的客人,直到陈冬随手拍开了包房中最亮的灯。“小兄弟,有事儿?”其中一个气质很阴沉的寸头中年,表情平淡的轻声问道。“没事来这破地方干啥,你叫马湖,对吧。”陈冬斜眼回了一句。话音刚落,点歌台附近一个青年直接窜了起来。他这一开口就基本表明了来者不善,谁要想办点正事儿,就不可能直接愣了吧唧的喊人大名。马湖眯了眯眼睛,没吱声。陈冬也不想墨迹,早晚得动手,直接迎着那个青年欺身而上。两人几乎同时出手,但动作速率天差地别,青年胳膊刚抬起来,就被一记重拳打在了脑袋上,瞬间眼冒金星。陈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往下耗着脖领子,抬腿就是一记垫炮怼在了他的脸上。青年顿时鼻孔窜血,爬倒在地。另一个壮汉愣了几秒,竟然掏出把匕首冲刺而来,可还没等近身,就被陈冬拧身一记势大力沉的回旋踢踹到了墙边。砰的一声!壮汉捂着胸膛挣扎了好几下都没站起来。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陈冬似乎意犹末尽的撇了撇嘴,随即猫腰捡起匕首,单脚踩上桌面,用刀尖扎了块儿水果。“你这当大哥的,身边怎么不放俩狠人呢?”“不经打啊。”沙发上,马湖眼神有些凝重,额头渗出了少许冷汗。反倒是旁边那个像是客户的中年,始终神态自若,偶尔还微笑着抿两口酒。“兄弟看着脸儿生啊,不是松江人?”“本地的,刚回来。”马湖继续试探道,“既然是冲我来的,那让我朋友先走?”陈冬摆摆手,“没必要走,听一会儿呗。你要不想动手,咱俩就谈谈。”“行,那就谈谈。”“听说马哥开了好几家ktv,买卖不小,挺挣钱吧?”“凑合过,得让手下兄弟吃饱饭。”“四十来岁,也不缺钱,早结婚了吧,孩子几岁了?”马湖眉头一皱,“有事说事,这话什么意思。”陈冬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脚下躺着的青年,“马哥,你说就以我的身体素质,要是一天天啥事不干,专门研究你家里人,你得养多少这样的废物,才能防住我!”“兄弟,我差你哪了,有这么大仇么?”“我叫陈冬!我爸叫陈楚南,今年五十多了,从来不掺和社会上的事儿,昨天让人打折了一条腿。”马湖一愣,随即转头看向墙边的壮汉。壮汉咬牙捂着胸口,轻轻点了点头,“小华找的我,说陈冬欠他钱不给。”“咱家人动的手?”“嗯。”两句话问完,在座各位基本就明白了。人都找上门了,再仔细追究前因后果也没什么必要。“马哥,得给个说法吧。”“下面人干的,我不知情,但也认!打也打了,说别的没用,我给你那点医药费吧?”陈冬拿了个新杯子,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呵呵,你有点大哥样儿了!医药费不急帮我个忙吧。”“冤有头债有主!你给严华打个电话,让他来。”马湖眯了眯眼睛,“小兄弟,知道严华是谁?”“严刚弟弟么,我知道。”“初生牛犊不怕虎?”陈冬嗤笑两声,“现在的松江,纯粹是水浅王八多!严刚虎不虎的无所谓,但我也不能让人白欺负了。”“呵呵,行,那等着吧。”“你按我的话说。”马湖的态度始终不是很强硬,因为他有点摸不清陈冬的路数,这种突然出现的生慌子最难整。所以根本没必要硬着头皮淌雷,严华跟他关系也没好到那个程度。“喂,小华?你在哪呢?”“来我店里一趟,嗯,乐莎!”“有个叫陈冬的找你”“还钱?我没问嗯,动手了。”“你来了再说吧!”马虎说完就阴着脸挂了电话,然后挥着手让两个妹子离开。陈冬笑呵呵的抿了口酒。对面那个始终神态自若也不说话的中年,好像很感兴趣的主动跟他碰了碰杯。“小兄弟,你觉着严华能来么?”“应该能吧,有马哥给他壮胆儿,不至于太怂吧。”“他要来了,你打算咋办?”“我爸腿折一条腿,他不也得瘸着走么”中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呵呵,那没毛病,挺好!”几人随便聊了两句,就没再说话。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包房大门再次被人推开。陈冬瞧见来人,顿时一阵无语。因为进屋的不是严华,是两个穿着藏青色制服的刑警,而且这俩刑警他还认识。包房里的气氛一下陷入了沉寂。俩警察也有点懵逼,这几个人,在沙发上标版溜直的坐一排,挺和谐的,完全不像有人闹事儿。“小冬,你在这儿干啥呢?”“李哥!我来办点事。”李明,道里分局刑警队副队长,是韩清雪父亲的徒弟,陈冬高中的时候,他总去家里吃饭,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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