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行」小杰点点头,「有机会带你去我的家乡,看看雅鲁藏布江,比这壮观多了」「嗨,这儿就是个生活水源,跟藏区那些大江大河比不了!」「这条铁轨江桥挺有意思的,呵呵」小杰环视着四周,发现在大桥上熘达的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年轻人,牵手拥抱的都算文明了,不少情侣靠在大铁柱子上旁若无人的又摸又啃。傍晚的江风很凉,日暮之时的彩霞又很美,欣赏着夕阳指引城市的霓虹逐渐亮起,品味着无忧无虑的年轻男女散发的青春荡漾,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末来很长一段时间,咱们兄弟俩就要在这扎根了!」「嗯」脚下江心涌起的波浪声,澎湃汹涌,彷佛一曲气势磅礴的交响乐,陈冬似乎被勾起了压抑了许久的少年热血,雄心壮志。他指着两岸附近的高楼大厦和璀璨灯塔,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沉声说道,「小杰,最多三年,我保证让你玩姑娘再也不用问价了!」小杰笑着回道,「我谢谢您了,我用不着!你给我整个房子娶媳妇儿用就行!」「那都不是事儿!」「有朝一日虎下山,我必血染半边天!」察觉附近几个人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俩,小杰尴尬癌都犯了。怎么一离开燕京,陈冬就跟吃错药似的。「你就是龙变成虎,也就剩一千块钱了!能不能别吹牛逼了?」「」陈冬突然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小杰被看的发毛,「咋了,看我干啥,看景儿啊!」「你太扫兴了,老提钱干啥?不看了,没劲!走,吃饭,睡觉!」「」陈冬带小杰吃了顿正宗的东北菜。酒足饭饱后,又找了家看着装修还挺好的洗浴中心。汗蒸搓澡一套流程下来,时间就挺晚了,大概是因为囊中羞涩,俩人也没打算去考察一下这家洗浴的按摩服务。「要不咱俩在大厅讲究一宿得了」「冬哥,来松江第一宿,你就让我睡大厅?我有洁癖」「你可拉倒吧,仓库你没住过?跟垃圾箱比也不差啥了」东北这边的洗浴中心,对于无家可归的人确实是个好去处。一般就二三十块钱门票,上点档次的也就四五十,洗个澡住一宿挺好,比大多数小旅店都便宜。更衣室,朝服务员要了套浴服,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边穿边聊。小杰打开储物柜想要拿手机和烟,正巧旁边两个刚洗完的年轻人也凑了过来。俩人挺有特点,都是一米七左右的个头,一个黑壮,一个白胖。黑壮青年长相普通,小眼睛很有神,气质较冷且凶气十足。后背上肌肉块分明,还带着几道伤疤。坐下后也没说话,就低着头,默默地点了根烟,而旁边的白胖青年就很不安分,左扭右扭的堵着过道,满身水珠也不擦,就在那儿很开心的甩啊甩。小杰刚一抬头,都没看清他的长相,就感觉有那么一两滴水珠甩在了自己脸上,而且这水珠大概率是从白胖青年胯间的那一坨肉上飞出来的。「嘛呢?!轻点甩,都整我脸上来了!」小杰恶心的够呛,刷的一下就窜了起来。「说你呢,别他妈甩了!」白胖青年一愣,「啊?喊啥啊!我又不是故意的,都是老爷们,沾两滴水能咋地」「你会说话么!」「咋你要教教我啊?」小杰瞪了一眼,没再搭理他,这要换个脾气爆点的,指不定就动手了。黑壮青年也抬了抬头,没吱声。「怎么事儿?」陈冬穿好浴服,走过来问道。「走吧,神经病,不用搭理!」小杰摆摆手,示意不用理会。「说我呢?」可这边白胖儿不干了,瞪眼抬手一指,「是不说我神经病?小飞,给我干他!」叫大飞的黑壮青年不紧不慢的起身,嘀咕了一句,「你真他妈闲的!」这要起刺儿的意思,陈冬也停下了脚步,转头一看,顿时有点诧异的喊了声,「菜园子?」「哎呀,小冬!你啥时候回松江的?」「呵呵,刚下火车」「你看,这不好悬让屎给茅坑淹了么我跟这儿甩会篮子还把自己人甩出来了!」肥头大耳的菜园子张开双臂朝陈冬抱来,同时对小杰说道,「兄弟,对不住哈,别往心里去」「砰!」陈冬一脚给他踹了回去,「交流一下感情就行了,别往我身上靠,我怕你有艾滋病!」「冬,我伤心了!三年前你离我而去,三年后咱见面你还是那么冷血无情!」「」小杰当时就不生气了,这胖子咋看都是个逗比。大飞一脸我不认识他的表情,直接往脑袋上盖了个毛巾。十分钟后,楼上某包房。四个人在茶桌附近盘腿围坐。「菜园子和我是发小,我俩从小玩到大,他也是你妍姐最烦的人,没有之一!」陈冬笑呵呵的介绍道,「这是我兄弟,多杰」菜园子真名叫徐福园,长相很不一般,突出的眼睛说不上丑,鼻子也标志,但就毁在这张奇厚无比的大嘴上了。要说这五官单拿出任何一个,怎么也说不上难看,可要是组合在一起,就总感觉贼别扭。非得用一个词来形容,往最好了想,大概也只能是憨态可掬了。但他为人做事却一点不憨。有句俗话叫「厚唇的人笨嘴拙舌」,可是这逼却能说会道,特别能扯犊子,而且做事一向不走寻常路。「他叫曹飞」徐福园也跟着介绍,「跟我混滴小马仔!」「滚犊子!」曹飞朝陈冬扬了扬茶杯,随后轻声说道,「冬哥,总听福园说起你」「哎,你好大飞!」「多杰兄弟是藏族人?」「嗯」「那你挺牛逼啊,不但会说北京话,连东北话都比我标准」「呵呵,都是冬哥带的」曹飞看着是个挺低调的人,不怎么能言善辩。小杰也是如此,入座后打完招呼就开始低着头玩手机。剩下两个久别重逢的兄弟很开心的你一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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