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层水汽,望着你的时候像江水将你环绕,从眼睛到脖子再到胸口,温吞的水流缓慢淌过你的全身,即使在闷热的夜晚也让人没来由地泛起暖意。肉冠从前后蹭动的肉瓣中突出来,再随着动作隐匿其中。他盯着紧贴的下身,伸出手,指腹揉上已经硬挺的肉粒,粗糙的触感和滑腻的肉冠完全不同,被他揉按的时候,那些淌过你身体的水流瞬间沸腾起来。
他显然不满意你慢悠悠的动作,双手捏上你的腰,往下按着你更用力地压紧肉柱,有力的手臂带着你前后摆动,频率渐渐失去你的掌控。
“啊……等,等等……”肉粒被刺激的频率太快,你跨坐在孙策身上,双腿无法并拢,只能撑在他胸口出声求饶。
“还要等啊……”他坐起来,委屈地抱怨着,“我都等了半天了。”
说着揽起你的屁股向上抬,肉冠顶到穴口浅浅戳弄,讨好地亲着你的颈侧,“可不可以进去了呀……”
你揽住他的脖子,脸颊贴上他滚烫的耳朵轻轻点头。他将你抱得很紧,汗湿的手臂牢牢箍在你后腰。微微颤抖的手掌感受得出是想控制力道,但显然没能成功,最后还是按着你在肉柱上直接坐了下去。
他在你耳边长长地叹气,低哑的嗓音伴着雨声让你的心脏凹陷下去:“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好开心。”
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早就自顾自的挺立起来,现在终于被他含住,被唇舌抿着的时候有很轻微的痛感。裹着乳粒舔的时候,从他嘴边泄出满足的闷哼。肉刃自上而下贯穿,挤着内壁满溢的水液不断流出来,将被撑开的穴口周围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他没有余裕再等你慢慢适应体内的尺寸,虽然你也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必要。被填满的感觉难以言喻,肉刃不断推挤着甬道,向外抽出时,肉冠的沟壑剐蹭着脆弱的内壁。你在他怀里上下颠簸着,在闷热的初夏空气和浪潮一样的快感中产生缺氧的错觉。无法抑制的粗重喘息让你恍惚觉得自己像一尾长久干涸后终于回到水里的鱼,肋骨腮一样翕动,只能下意识紧紧攀在他肩膀。
上下吞吃的幅度显然让他无法满足,他将你放倒在床榻上,倾身压过来。肉刃整根抽出去,在你还来不及喘息的时候重重顶进最深处。
他顶得很凶,像是白天战斗的余韵还未从身体里抽离,根本控制不好力道。小腹狠狠撞上你的耻骨,不断贯穿身体的时候像是要把人撞碎,手掌捏在腰上把人掐得生疼。
说出的话却无辜得像是另外一个人,他俯身凑到你耳边问着:“为什么……平时觉得你很结实,现在却感觉很容易就能捏碎……”
剩下的就是些你很习惯的胡言乱语,比如许多许多类似“好想你”、“好舒服”的话,在吻你的间隙含糊不清的说出来,却能透过雨幕很清晰的传到你耳朵里。
他胸前缠绕的绷带不断磨蹭着你的乳尖,纱布的质感和唇舌完全不同。乳粒泛起细密的痒,随着动作被反复擦过,胸口和里面跳动的器官好像都在变得越来越热。
亟待交合的欲望被满足,燥热的身体只有被孙策抱着的时候才能平复。这个白日里灼人的太阳在夜晚变成一场淋漓大雨将你全身浇得湿透,啄吻一滴一滴不断降落在你的眼角和胸口。
他撑起身子,捞过你的左脚搭在自己肩膀,掰着另一条腿的腿根压在床铺上。腿心大开,他盯着交合的地方眯了眯眼,肉柱抽动时带出穴口的一圈软肉,像在挽留,随着挺进的动作又被顶回紧致的甬道内。不断溢出的体液顺着臀尖向下滴着,有不少沾在了他小腹。恍惚中有闪电在帐外出现,借着微弱的光亮,能看到他微微皱着眉,眼角晕开薄红,额角的汗珠泛着光。嘴角溢出的喘息夹杂在闷闷的雷声中,教人听不真切,但是低低唤你名字的声音却格外清晰。
他的表情看得人心口发热,体内的浪潮愈来愈肆虐地席卷全身。压在你腿根的手掌宽厚有力,手背上凸起青色的血管,你向下摸索着握住,终于在他按上暴露在一片泥泞中的肉粒时浑身颤抖起来。
闪电恰好出现,在紧闭的眼前闪过白光。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孙策正静静等着你平复呼吸,大概是刚刚被穴肉绞得太紧,他牙根紧紧咬着,绷起脖子上的青筋。你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伤口好像裂开了,可能是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血在纯白的纱布上晕开,像一朵绽开的红荼蘼。
来不及平复高潮余韵,你撑着身子向后,想让他退出去,好坐起来查看伤势。谁知他下意识就将你扯回来,肉柱重重顶进去,臀瓣撞在他胯骨上发出“啪”的一声。
“怎么了?”他后知后觉地看向被他紧捏着的脚踝和腿根,确认是否有无意中留下的青紫痕迹,小心翼翼地问道:“弄疼你了吗?”
“伤口……”
他闻言低下头,细细查看着相连的下身,半响才反应过来是在说他自己。“这里啊,没事的。”他不以为意地弯下腰来亲你的鼻尖,“受伤的将士很多,随行的医师没法给每个人都很细心的包扎,没事的,不用管它。”
“真的?还是先重新处理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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