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后颈的手掌缓缓游移到他胸口,随着他不稳的气息微微起伏,忍不住调侃到:“这不是挺会亲的嘛。”
他静静盯着你看了一会,视线从你眼睛缓慢挪到嘴巴再到裸露在外毫无防备的颈侧,在你快要被这赤裸的视线盯得不自在时,他才终于俯下身,把脸埋在你胸口深深地呼气。
“好想你。”
滚烫的气息透过衣服拂动着你的心脏,将胸腔里这个原本安稳跳动着的器官也吹成一只颤抖的蝴蝶,扇动起的飓风让你想要紧紧拥住眼前的人。
你把手探向孙策的背,寻找到心脏的位置,试图验证那下面鼓动的频率是否和你一样快,任由他开始吻上你脆弱的脖颈。
“叩叩——主君,物资清点完毕,刚刚还收到了新的公文需要你过目,现在是否方便汇报?”
是副官在敲门,你们都吓了一跳,慌忙爬起来整理衣襟,煞有介事的端坐回案前,你拨弄着额前弄乱的头发清了清嗓子:“咳咳——进来吧。”
“孙将军随行带来的礼品,荼蘼花两箱,海棠树一棵,温炉六鼎——虽然现在是夏天,带着什么动物骨头的马鞍一副,插满箭的石头一块,两百斤重的黄金战甲两个……”
你假装听着副官不带感情的播报,完全没心思去细想他都带了些什么过来,只是懊恼自己刚刚装模做样摆出批改公文样子的时候,一着急把笔拿反了,当下又不好再动。再偷偷瞟一眼旁边的孙策,这家伙腰杆绷得笔直,耳朵通红,眼神在你桌面上来回寻找着可以盯着看的东西,满脸都写着心虚。
你努力憋着笑,桌子下面的手偷偷去寻他的掌心,轻轻挠了挠,他立刻捉住你的手指,捏着你的指节表达不满。
“将军的脸好红,想来是这屋内太过闷热,不如出去透透气?热坏了可就不好了。”副官的话吓了他一跳,他立刻抬起头,最后不舍地在桌子下勾了勾你的手指,对着你抱拳:“殿下先忙,我、我就先出去逛逛,晚点再来、来和殿下叙旧……”说罢手忙脚乱的起身,一溜烟跑去院子里了。
你来不及回味他刚刚慌乱的样子,只想赶紧处理完堆积如山的事务,好抽空带他出去逛逛。谁知绣衣楼内排队等着你点头才能操办的事项竟如此之多,需要批复的公文更是数不胜数,中途还有一心匡扶汉室的尚书来找你商讨弹劾今日在朝上对陛下见风使舵的奸臣,这一忙就忙到了太阳落山。你只有在晚饭时分出些心神,叫侍者准备几道你平日里觉得味道很好的菜给孙策送去。
油灯已经续了两轮,你才终于放下笔,终于懂得了孙策说的写字写到手酸是什么感觉,你晃了晃脑袋,试图把刚刚钻研密报的繁杂思绪都甩出去。天已经黑透,你猜测着此刻的时辰,估摸着孙策可能已经在客房睡下了。
你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是房间侧面那扇窗子外的响动,你支起耳朵仔细听着,摸出几案背面的匕首藏在袖中,踮起脚向窗边走去。
你屏住呼吸靠着墙站定,只听有人轻轻敲了两下窗棱,随即响起的是孙策的气音:“睡了吗?”
你打开窗子,孙策盛满月光的眼睛在你面前亮起,你惊讶的问:“怎么不走正门?”
“这不是怕你不想被别人知道嘛……我们俩的事情……本来想等着你忙完来找我,结果等了一下午也不见人影。”他小声抱怨着,“现在还在忙吗?该不会是把我给忘了吧?”
“刚处理完公务。”你甩开手里的匕首,“我还以为是有刺客呢,快进来。”
他扶着窗棱一跃,轻巧地翻身进来,被你牵着向里面走,你一下午没搭理他,多少有些愧疚,便自觉解释起来:“事情太多了,一直忙到现在……你下午都干嘛了?”
“栽树!”他虽然放低了声音,但语气里依然掩不住的得意,“给你带来的海棠,就栽在你这间屋子门口,一出门就能看到,我怕下人栽的不好,亲手栽的!”
他被你带向屏风后的卧榻,坐下前还局促地拍了拍衣服下摆并不存在的尘土。“原来你的卧房里面是这样的啊,之前坐在几案那边,被屏风挡住了,完全看不见。”他好奇的四处打量,嘴里问个不停:“你身上这官服在绣衣楼里也日日穿着吗?今日法地胡乱闯进来,手掌在你肩膀上掐得更紧,大抵是快要高潮的前兆。原本紧贴的胸口被他拉开一点距离,担心不好清理所以想射在外面的意图格外明显。
很奇怪,明明人是善于自我调节的恒温动物,但在感觉温暖的时候依然想要靠近面前发烫的热源。你仰起脖子追上去,脚踝磨蹭着他的后腰,夹紧双腿不放他走。
“唔……”他瞥向你的眼睛,语气里带了一点点埋怨和无可奈何,“你可真是……”
最后他还是将白浊留在了外面。在手指深深插进你的指缝、嘴唇厮磨到滚烫的时候,微凉的白色体液射在你布满汗水的小腹上。
“呼……好坏心眼啊……”他将额头抵在你胸口平复着呼吸,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接着抱怨到:“差点又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没一会儿他便抬起头来,一边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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