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也变得灼热稀薄起来,温怡卿急促难耐地喘息着,指尖一点点深入林君竹的墨发之中。
林君竹缓缓抬起头来,被湿濡一片的寝衣上还粘连着亮晶晶的水液,他深深地喘息着仰身夺取过温怡卿每一丝气息,口腔的每一寸都被或轻或重地一一抚慰,舌尖轻刮过敏感的上颚激起一声短促的轻叫。
这一声激得林君竹红了眼,他的手猛地探入了寝裤之中,指尖刚一触到紧闭的肉缝便感受到黏滑的湿意,挤开肥厚的花唇重重地插了进去,两根指头对于窄穴来说已是艰难又怎么受得住一上来就这般猛烈的抽插。
酸胀来得猝不及防,温怡卿攀住男人的肩头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白嫩的两条腿毫无章法地乱蹬最后被林君竹死死压在身下,但这番挣扎也不算没有作用,起码含在穴里的手指停下了猛烈的抽插,勾着湿滑的水液在穴口和嫣红的肉粒上徘徊。
昨夜刚经历一场酣畅的性事,本就敏感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勾起了欲望,此时的花穴正欢快地吐着一股股水液,随着林君竹手指的一进一出发出粘腻的水声。
林君竹温怡卿被强烈的快感击溃,大腿禁不住微微打颤,别弄了好不好,会被发现的。
娘娘唤臣什么?
低哑磁性的男声直击耳廓的一瞬间温怡卿扭着腰难耐地躲避起来,脆弱的肉粒被肆意按压揉搓产生激烈的快慰感,逼出一声细长的媚叫。
林君竹一身衣袍完整地穿在身上,除了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和急促的喘息是他陷入情欲的证据外再无其他,而温怡卿本就松垮的寝衣彻底失去了遮蔽,玉体横陈满脸绯红躺在男人身下,刻意的泄弄和男人的衣冠楚楚使得羞耻心迅速占据了温怡卿的大脑,她伸手扯过被褥的一角企图掩盖光裸的身体。
目光时刻观察着温怡卿反应的林君竹自然发觉了她的小动作,他立即将人打横抱起往一旁的铜镜前走去,铜镜色泽银亮将两人的姿势面容一一照映。
林君竹坐在小小的绣凳上,让温怡卿坐在自己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垂眸看着温怡卿羞得紧闭起来的双眼,不紧不慢地问:娘娘方才唤臣什么?
他不急于让温怡卿睁开眼睛,只是似有若无地触摸少女光滑的肌肤,每当指尖触及敏感带时总会轻轻带过便不再触摸。
我不知道温怡卿急了,她的双腿被迫大开着想也知道镜中的样子有多么淫荡,快放开我!
臣字子逸,为安闲自在之意,林君竹望着镜子中少女羞怯的模样,双手抚上乳缘轻轻揉捏起来,娘娘可愿唤臣一声?
眼前陷入黑暗后的恐惧和未知反而让身上大掌流连之处更为敏感,光是揉着乳肉便叫温怡卿承受不住了,仰着头靠在男人胸前飘飘然地轻哼着,鼻尖弥漫着檀香气息醇厚浓烈的气息,端庄肃穆如入庙宇佛寺。
镜中隐约看见藏在深处粉嫩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吐出花液,林君竹垂下脸在少女紧致白皙的颈肩处烙下一吻。
娘娘可是不愿?林君竹垂下的眼眸里带着清晰可见的不悦之色,修剪得圆滑干净的指头毫不留情地掐上挺翘的乳尖,轻轻拉扯出来再快速从指腹处滑开。
刺痛和酥痒同时涌了上来温怡卿轻叫着挺起胸膛,身下潺潺的春水已然打湿了林君竹深色的衣袍,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别啊,温怡卿无力地抚着林君竹的臂弯,低声呜咽道,叫,我叫。
林君竹嘴角扬起似是奖励一般轻柔地亲吻着温怡卿的侧脸和耳垂。
温怡卿半阖着眼极力不去看镜子里交叠的人影,喘息着双唇半启轻声吐出两字:子逸
那声音低弱却娇媚像极了承受不住时的求饶,林君竹肿胀的身下又硬了几分,他俯身重重地吮了一口已经被亵玩得嫣红的乳尖,晶莹的津液附着在上像颗红透了的石榴子一般。
真好听,娘娘要记得一会便要这般叫才好。林君竹粗长的性器隔着一层衣袍顶在湿漉漉的穴口,用力地撞了两下。
穴口被撞得发麻甬道里面更是酥痒蔓延到深处,温怡卿抖着身子要远离那硬热的肉茎,往后退却还是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
别急。林君竹轻笑着将蓄势待发的性器释放出来,粗大的肉茎因为衣裤的拉扯晃动着向上弹起,打在一片泥泞的花穴上充血的小肉粒也被狠狠地抽过。
啊被冷落太久的花穴自发地绞咬起来,透明粘腻的水液从穴口一点点流向股沟。
冠状圆润涨得紫红的龟头顶在了穴口,林君竹双眼发亮紧盯着铜镜:娘娘瞧。
温怡卿鬼使神差地将涣散的目光集中在铜镜中,她双颊绯红浑身赤裸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着能看见硕大的龟头抵着窄小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贯穿她的身体。她被眼前这副淫靡的画面激得又是一个激灵,温热的水液被蠕动的穴肉挤了出来又被龟头堵在穴口。
男人的性器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被穴口吞没,刚刚进了一个头穴口便被撑得满满的,四周的皮肤撑得薄透泛白,甬道比往常更加紧致湿热,舒服得叫林君竹喟叹出声。
哈啊触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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