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烟看她张着小嘴儿一脸惊诧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大手滑至少女柔软的细腰那轻飘飘的外衫便落了下来。
别,温怡卿握着他的手哀求,骆烟
乖不做,让我看看你的伤。骆烟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语气低柔轻哄着在她发红的眼角亲了又亲。
伤都在腿上,林太医的膏药很有效果已经结痂了温怡卿怯怯地抬头看他,伸直了腿叫他瞧。
骆烟却置若罔闻地看着那白腻小巧的锁骨上若有似无的痕迹,长着厚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等待抓捕突厥人的那晚,他看着空荡荡的寝殿不止一次地在告诫自己作为娘娘的侍卫不得有半点僭越之心,他当然也知道太后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他一人,可是当骆烟亲眼看见点点嫣红时才发现,原来他妒忌得要命。
既然结痂了,那便是好了。骆烟随手拢了拢温怡卿身上的衣衫别过了脸,他正要起身却发现袖子被一只白皙的小手轻轻扯住。
你是不是气我跟林君竹温怡卿还未说完,男人便扑上来咬住了她的下唇,像是泄愤似的狠狠地磨了两下。
没有。
骆烟似是觉得还不够又愤愤地堵上温怡卿的嘴,他的舌尖灵活地在口腔里游走霸道地碾磨过每一寸软肉,硬是勾着温怡卿软软的舌尖又吮又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舌根一阵阵地发疼,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烫得温怡卿头脑发胀软了身子,她只能发出微小的呜咽声以示反抗。
听着温怡卿软软的呻吟骆烟的火气反而越来越盛,他扣住温怡卿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送,大手探入小衣内精准地捻上还挺翘着的乳珠,掌心重重地握着乳肉揉捏起来,胸口被揉得发胀酥酥麻麻的快感朝着皮肉里钻去,蔓延到酸软的小腹和已经湿润的穴口。
乳尖本就肿得发烫这下涨得更硬了虚虚地蹭在骆烟的掌心,温怡卿抖了抖身子扭着腰挣扎起来。
骆烟发觉了身下人的反应,他大手朝下一探,穴口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粗糙的指腹在肉缝里剐蹭了两下,勾着银丝往冒头的小嫩芽上抹,来回打圈刺戳发出细微的水声。
温怡卿被弄得又麻又痒她羞耻地咬着唇不敢呻吟出声,被弄了一夜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禁得住骆烟这样的挑逗。
细嫩的大腿不住地发颤,温怡卿靠着骆烟的胸前低声辩解:昨晚啊
徘徊在穴口的手指猛地插了进来,温怡卿惊叫一声夹着小穴不敢再说,突然被破开的穴口隐隐作痛。
昨晚什么?骆烟垂着头轻声问道,他语气淡淡的却带着满满的胁迫和不悦。
温怡卿咬着唇摇了摇头,眼角沁出点点泪花。
插入的半个指节毫不犹疑地拔了出去,好像刚刚只是不小心闯入一般轻轻地安抚着敏感的花瓣。
娘娘怎得不说了,骆烟一口含住挺立的乳珠含糊地说,昨夜如何?
哈啊温怡卿双眼迷离不住地挺起胸脯,双手无力地攥着骆烟松垮的衣襟。
深秋干寒的空气忽然变得潮热,温怡卿散乱的乌发被汗水浸湿,光裸的身体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如无瑕的白玉一般莹白剔透。
温怡卿也迷茫了,她对骆烟有好感不假可为何从不排斥林君竹的接触,若说昨晚是林君竹胁迫不如说她自己是半推半就
骆烟见怀里的人竟愣愣地出神更是恼怒,他吐出被吮得亮晶晶的乳尖用牙齿来回轻磨,徘徊在穴口的手指缓缓地深入:娘娘不想说吗?
乳尖传来一阵刺痛穴里含着的手指上下扣弄,在双重刺激下温怡卿呜呜地哭出声来:我我不知道。
穴里似乎是被上了药,粘腻的花液顺着手指滴落时带有一股清甜的气味,淡淡的并不浓郁。骆烟拧着眉头俯下身去看,粗糙的指腹轻轻拨开,被层层遮掩的肉缝正活泛地翕张着,沾着水液的穴口处看起来有些红肿。
他终究是心软了。骆烟抱起软成一滩水的温怡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丰盈的臀肉压上硬得发疼的肉茎,骆烟忍不住挺撞了两下才暂且舒缓了些许。
疼那下面硌得她难受,温怡卿见骆烟态度缓和了才敢小声地抱怨起来。
得寸进尺,骆烟曲着手指在她脑门上轻轻一敲,顺手揩去脸颊上亮晶晶的泪珠,腿夹紧了。
不知何时释放的肉茎从腿缝中插了进来,炙热的棒身贴在紧闭的肉缝上烫得温怡卿又是一缩,一大股花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骆烟粗喘着挺胯,顶端抵着穴口用力一撞却因为湿滑的水液从穴里滑出重重地戳在胀红的花蒂上。
穴口被撞得又酥又麻温怡卿轻叫了一声,双腿软得几乎快要夹不住又硬又烫的肉棒。
少女的腿缝都软得不可思议,穴口吮吸得骆烟头皮发麻,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最后一下肿胀到充血的龟头竟重重地刺了进去,刚一进入湿热的肉壁就急切地包裹了上来紧紧地绞着骆烟不放,骆烟额角突突跳动闷哼着一股脑射了出来。
终于被充盈胀满的肉穴不住地痉挛起来,最深处的敏感点被重重地碾过,温怡卿抖着身子连呻吟声都没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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