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袭来的瞬间四肢软得厉害,浑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了个干净,双膝无力并拢只能微屈着发颤。
肩头的潮红还未褪去泪水也彻底打湿了眼睫,温怡卿眼前一片模糊,她抬着脸双眸失神地望向男人紧绷的下颌,大口大口地喘气,久久无法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下来。
林君竹耳尖发红困窘地垂下头,看着嫣红湿软的穴口张阖着流出的浓精,他拿来帕子罕见地手忙脚乱起来。
布帛蹭过被干得外翻的花唇,红肿的花蒂也被轻轻拉扯,细密的刺痛夹杂酸涩刺激着温怡卿敏感的身体,小腹控制不住地发颤收紧,又是一股白灼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林君竹看得眼热手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他知道一段时日没碰温怡卿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却没想到竟然会不争气到这个地步。
“嗯,”温怡卿迷迷糊糊地低哼了两声,声音略带沙哑,“别擦了,疼。”
刚刚发出不满擦拭的手立刻停下,温怡卿困得发昏,只听到耳边有水声晃动碰撞在金盆上的声音,似乎是林君竹在清洗帕子。
她侧过身遮去日光正要安稳睡去,男人结实的胸膛再次从身后贴近。宽厚温热的掌心从肩颈抚至脊背和腰窝,有力的指腹在几处地方按揉,紧张的腰身即刻软了下来。
“等过些日子得空再为你好好调理,”男人声音轻柔清朗如金玉相击,干净又清澈,“气血淤积寒邪则会加重,入冬后哪怕炭盆得再旺手脚都这样冰凉,若再不爱惜自己,我既便不捆住你也必定将那几人拦在殿外。”
温怡卿手里抱着被褥无意识地轻哼当做回应,轻如羽毛的亲吻落在眼角、脸颊和耳廓最后停在后颈,湿热的鼻息喷洒在颈窝,她耐不住酥痒的触感缩起脖子。
见她困得难受像只小兽蜷缩起身体,林君竹忍不住勾勾嘴角,掌心顺着她纤细的腰身有技巧地按摩,指尖划过淡得快要消失的伤痕。
林君竹脸上的笑意凝滞,忆起那日在藏书阁里看见浑身是血的温怡卿,那一刻他的脑海中掠过无数种猜测,胆战心惊地号过脉才松了口气,等回过神冷汗原来早已浸透后背,现在想来也会觉得后怕。
他跟在摄政王身边早就学会事不关己置身事外,只是那日,时一时二抓到被下了气离蛊的刺客,又在述职时提及沉寂多日的乌孙汶终于有动静了,林君竹却暗暗记在心里。
原以为至少骆烟会护她周全,可褪了衣衫看见原本白嫩光洁的膝盖和后背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擦伤,她身子僵直疼得脸色惨白,林君竹才明白他是当真没救了。
他喃喃自语说道:“终究落下些痕迹……若我当日在赏菊宴之前及时出手,哪怕偷偷将你藏匿起来,也不会叫你如履薄冰亲自为饵。
温怡卿心头一紧连瞌睡都散了两分,还不等她深究林君竹话里的含义,一个冰凉圆滑的东西抵在了穴口。
她猛地睁开眼扭头去看,林君竹仿佛能提前预知她的动作一般,缠着纱布的手压住腰后,轻而易举地挟制住她的动作。
玉势在泥泞的花穴处轻蹭了两下,片刻便被清亮的水液打湿,温怡卿身子一抖,那坚硬的东西没有片刻犹豫直直地闯了进来。
“啊……”
那是死物没有半点温度又坚硬无比,侵入时被强行撑大的穴口连带小巧紧闭的后庭都抑制不住地收缩,林君竹看痴了掌心用力揉过软弹丰盈的臀尖,拇指指腹按在后庭仿佛要破入一般。
“唔,”温怡卿惊恐地抗拒起来,“子逸!不行,那里不行,快把东西拿出去。”
她挣脱不开,好在在反手阻挠前林君竹已经听话地挪开了手,只剩玉势占据着甬道,在层层重迭的肉穴里不疾不徐地向里挺进,最后抵在花穴深处,胀得温怡卿小腹发酸夹着双腿低吟出声。
她的手被林君竹用力扣住,两人双手交迭十指紧握,敏感的内壁频繁收缩像是想将异物排出,可林君竹却抵着玉势不叫它滑落,甚至入得更深。
贴在后腰的性器慢慢胀大发烫,没一会就直挺挺地顶在臀缝上,温怡卿难耐地拧起眉心嘴里胡乱地唤着林君竹的名字求饶撒娇,身后的人始终只是安静地抚着她的小腹,迟迟没有动作。
耳边的轻呼声越清晰林君竹越是兴奋,拥紧她的腰身将玉势推得更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早早地吃了避子药,况且以温怡卿如今的身体是根本无法承受有孕生子的苦楚,可林君竹还是克制不住地冒出想要借此独占她的鬼祟想法,如同魔怔了一般。
“若萧沉当真胜了,你便随他同去吧,我会帮你。”林君竹声音轻哽像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玉势缓缓抽离时带出点嫣红的媚肉,圆钝的顶端拔出的一瞬间精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趴在男人的怀里又小死一回,温怡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被磨得酥麻发烫的内壁还残留着玉势冰凉的触感。
她听了林君竹的话一时语塞,喘了许久才开口质问:“你一人在心里想了那么多,却为何从不问我的意愿?”
林君竹面容凝滞陷入沉思,等胸口传来钝痛才忽然醒悟,紧张又无措地看向温怡卿盛怒的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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