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歌无关!」
傲欧王指着嵐唸道「说得像似本王不明究理。你明知道自己的生死攸关整个国家命脉,岂容你这般胡闹,你早已不是孩子了!今日不处治安歌且纵容你不成!」
「我寻找小太阳错了吗?」
「私自出城就是大错,还敢顶嘴!」
话到激动处,百玦匆匆走到嵐的身前解围道「父王息怒。」
傲欧王挑眉「怎么,连你也要替这混帐说话?」
「儿臣算得上是帮兇,还请父王一同处置!」百玦跪了。这举止令嵐诧异,以往三哥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大家习以为常,可对哪个兄弟事情上过心却无先例。
有趣的是他们家的父王就爱听他那套,索性嵐先观望再说。相对的,嵐确实比先前冷静些,他的馀光还对上一旁看热闹的国师。
「帮兇?何意?」傲欧王倒是好奇了。
「确实有小太阳的消息,儿臣命安歌通报七殿下,是吧安歌?」
安歌汗顏应下「是、是的。」
「为何先前不说?这回才说?」傲欧王自然不信百玦这孩子会主动参与皇子之间的团体行动,自小他都以明哲保身优先,表面上与其他孩子相处融洽,实则全是逢场作戏。他会这么清楚,不外乎是十个皇子郡主,唯一百玦是傲欧王手把手带大的,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也能估摸出一二。
现下这状况到是头一回,连王也看不明白。
「父王明白玦儿不喜生事,是玦儿不让安歌透漏半句风声。」
「胡闹!寻回小太阳此等大事,怎由你们私自处理?」
国师缓颊道「三殿下,还不赶紧将小太阳的消息呈给陛下?」
嵐看了看百玦,心想「他真有小太阳的消息?」
一听百玦有关键线索,惩处一事傲欧王倒是爽快从轻发落,罚安歌三十下鞭刑,一年俸禄充公。嵐不满直说三十下根本是要他老人家去命半条,坚持二十下他要代受。
傲欧王暗叹这孩子执拗性子,像极他认识的那个人。王心下已累,该撒得闷气也撒足了,挥挥手了结此事「二十下给你长记性也好,小太阳寻回以前不得踏出群靛塔!没有本王允许,谁都不可探望。国师、百玦留下,其馀都散吧!」
位在主堡的建筑顶端有座水晶宫,专门用来惩戒宫廷犯罪者,无非是为了给皇宫贵族能有个隐密体面而建盖的,行刑自然是不对外公开。
水晶宫的地板採用大理石镜面,仔细去看石头纹路会有不少红色痕跡,全是从古至今清洗不掉的残存罪业。而中间处有座透明水晶台,受刑者将会在此处接受各种惩处。
两名戴面具穿戒袍的执行者分别拎着一条如手臂宽的荆棘水晶鞭站到水晶刑台左右侧,等待嵐自主上台领罚。
其中一名执行者欠身道「傲欧王下令不可放水要一视同仁,还请七殿下见谅。」
嵐打着赤脚趴到受刑台上任他们拘束四肢,闔上眼睛对自己喊话: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几下就让嵐的白色内衬残破不堪,汗水肆意,才九岁大的孩子承受着连大人都不一定能熬住九鞭的鞭刑,他要忍受二十。刑第十四鞭的途中,执行者矇了,心想要是七皇子活生生被打死那还得了。刑台边乾着急的尧昼、夜羽一度想要拔剑杀上去。
却被嵐的大吼喝止「无碍!我还行!再来!」
夜羽眼眶泛泪不忍七弟受苦,尧昼将哭红鼻子的夜羽揽在自己胸口安抚着,另一手仍按住剑柄。要是嵐被搞没了,他肯定将那两个执行者大卸八块再扔到父王面前展示。
最后一下,落在数条纵竖鲜红的背上,此刻嵐疼痛到麻木,瘫软处刑台上嘴角发白,汗水直流。
两名执行者双手发抖,其中一名想上前确认皇子还有没有气息就被突然闯入的白发少年一手推开,此人便是国师。
国师先塞一颗强健护体的丹药送进嵐的嘴里,再把脉照看孩子的身体状况。尧昼跟夜羽见状凑到国师身旁。
夜羽擦着眼泪哽咽道「国师,嵐没事吧?」
「皮肉伤。」国师将事前准备好的外衣盖到嵐身上,再为他施下缓解痛感神经的法术,好歹现在冷冬要是落下其他病根就不好了。
尧昼见执行者就来气「还不快滚!我杀了你们。」执行者匆匆退离水晶宫。
国师替嵐简单处理伤口,再把人交给尧昼跟夜羽,交代几句「你们护送七殿下回群靛塔。我已派遣御医在那等候,等他伤好了,过阵子我再帮你们请求陛下让你们相见。」
「感谢您国师!」夜羽说完跟尧昼两人一起将嵐扶起。
群靛塔佇立于主堡另一头山谷,唯一能通过此地仅有一座吊桥,吊桥设计窄长。三人一起通过确实有些困难,虽然嵐意识不太清醒,仍隐约感受身体正在剧烈摇晃着。
「尧昼我快扶不住嵐了,他身体太沉了。」夜羽身材娇小,平时练功机会甚少,尧昼气喘吁吁地苦笑「你松手,我来背。再走几步路就快到了。」他担心万一夜羽失衡给三人一同摔出吊桥可就不好了,这才要他松手。
嵐的视线对焦到这两兄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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