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珊的动作太过轻柔,她落在他面庞上的手指带着某种很显而易见,但她却保持沉默的珍重,令百川的心底大震。隐瞒了两人的血缘关系,做尽了兄妹之间不该做之事的罪恶感,在最开始被他刻意忽视,此时却如附骨之疽一般,从心脏的位置蔓延开去,明明时间不长,却好似沉疴已久,无药可救。
他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的情意,可她什么也不说。
是因为责怪他当初一而再地放手吗?但她却依旧柔驯地承受和接纳他的欲望,毫不抗拒地与他一起沉沦欲海。
对不起。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睛,这声对不起,是对过往,却也是对将来。
他再睁开那双星眸时,里面却是更加温柔,也更加决绝的坚定。
要说青宇和他的两个徒弟,有一点实在是一脉相承,那就是在感情上都出乎意料地认死理。偏偏,他们的感情之路还都一头撞上了同一堵南墙兰珊。青宇和凌若谷的性格各有强直,但既然对少女动了真心,也就都没想过背弃,哪怕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也不曾因此而放弃。
而在兰珊心中,因为性格最温柔包容,所以最不太可能动心的百川,倒头来却成了最能一条道走到黑的那一个。
为什么是妹妹,就不能成为爱人了?亲情是情,爱情也是情,为何就一定要因为人伦道德而相互排斥?!既然他根本割舍不下她,那就把这两种情感合二为一吧。他会像对妹妹那样对她好,也会像爱情人那样爱护她。男人向来温柔的眼眸中闪着一簇幽暗的火,能焚烧一切。
兰珊当初会走妹妹这样一步棋,也的确基于百川那会儿的表现。身体的交付是狠招,但不是定心丸,定不住他的真心,就定不下她自己的心。再加上妹妹的身份,这层枷锁才足够坚固。可她没算到,百川的动心虽然来迟了,却来得这么坚决。她更没有算到,自己也会对他动心。
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与她当初接近他的情由,如今混在一起,终于让她的计划面目全非。不,计划似乎还在有惊无险地顺利进行着,面目全非的,是她自己的心。
明明水乳交融,明明耳鬓厮磨,但这一刻,少女的心底却压着千钧心事,无人可说。
其实,也有的。有一条白蛇,它陪伴她,支持她,会逗她开心,会哄她不哭。她的一切,它都知道。它让她放心大胆地去做任何事,它用无所畏惧的口气对她说,有我给你兜着。
可它为了她的计划,受伤无数。
钝钝的心疼像是一记破空而来的箭,刺得兰珊瑟缩了一下,肯定了百川心意的欢喜,和这场云雨交欢带来的欢愉,以及距离目标真心血更近一步的踏实,此刻像是一面又一面的镜子,照出她是多么的自私。对百川自私,对白蛇也自私。
她垂下眼眸,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同时,她没有注意到,池边某一处空气浮出一个透明的人影,那张她无比熟悉的阴柔而俊美的脸,带着无声的叹息和满眸的担忧,一闪而过。
百川误以为兰珊冷,立刻手臂一收,将她揽在怀中抱得更紧了一些,动作的变化不可避免地带来姿势的改变。其实,方才她勉强抬手向后抚摸他脸庞的时候,那娇柔的身段轻扭,嫩滑的花穴自然也跟着轻轻绞动。只不过她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过于分明,加上气氛太惑人,肉体上这般刺激都能叫百川忽略过去。但这会儿他自己的动作幅度更大,那插在花穴里依旧坚挺粗硬的肉杵就轻而易举重夺主动权,浅浅地在痉挛渐缓的花径中抽插起来。
兰珊的身体根本吃不消一场正常的性爱,更何况百川是带着某种绝不回头的心情与她交合的,这场剧烈的性事透支了她的体力,她感觉自己精疲力竭,却又不肯开口说停。心怀某种隐秘的愧疚,又或者是出于补偿心理,她勉力抬臀迎合着他的动作。
弹翘的香臀如同两瓣饱满的软莲,中间嫩红的花蕊乖巧地吞咽着狰狞巨物,一抽一插间,白浊随着翻带的嫩肉挤出花户,淫靡色情极了。
那口蜜穴会吸还缠人,怀中的人儿又是无比乖巧可爱,百川虽然还很想再来一场,到底怜惜她体弱,缓缓插弄了一会儿,便拔了出来。没了玉茎堵住穴口,被插得红艳的花穴慢慢闭合,但因为之前被弄得有些狠,那处蜜孔回缩得有些慢,两片湿漉漉一塌糊涂的花唇不断颤栗着,一副被摧残至极的可怜模样,更添几分凄艳之美。而乳白色的秽物,此时已经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淌了出来。
我抱你去池里洗一洗。他将兰珊抱起时,一掌正好托在她的后腰上,白浊混着淫液顿时呈现决堤之势,从腿根流到臀缝,再从臀尖往下滴落,简直像失禁了似的。
兰珊脸颊生热,尴尬极了,挣动了几下身子却没能下得来。百川将她抱好,几步就走到了池边,轻轻哄着她,别动,马上就下水了。言语间,他竟然轻轻揉了揉她的臀后。其实他既然已经决定不再要了,这会儿倒也真没有什么淫狎的意思,单纯是亲昵。两人刚刚欢爱一场,他心底对她越发爱得难以自已,如今俱是满心的娇惯疼爱。
只是兰珊的腿心嫩穴一片本就泥泞,连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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