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也动了太多情欲。哪怕只是被碰到了花苞外侧,都惹得她更加情动,细腰颤得如同秋风中的柳枝,百川搂着她的腰,忽然生出某种错觉,仿佛只要自己手下的力气多加一分,就能将这纤腰折断。他越发爱怜地摩挲着她的腰部肌肤,感受着她娇柔的身段在他的掌中战栗。
兰珊身子里的蜜汁一股接着一股地流着,又被那肿胀圆凸的冠首堵在穴里,没得让秘处倍感酸胀又空虚。百川抬头对她一笑,眉目轻柔,她瞧得简直有些痴了,总觉得他有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但还没来得及深究,贴着柱身吸附住的花唇就又被揉了一下,唔,别摸了她下身发麻,不由再次央求,这一次,男人好像才听见这句话似的,又温和地嗯了一声。兰珊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在感到他的手指离开了花户外面,她顿时松了口气,谁知那只手又直接剥开吸附在肉茎上端的花瓣,捉住了藏在花蕊里同样沾了蜜露的小肉珠。
啊啊啊!兰珊没想到接下来等着自己的,竟是这样尖锐鲜明的刺激,那颗柔嫩的小珍珠被百川捏在指腹间一揉,她浅浅的呻吟顿时变了调,呜嗯娇柔的吟哦刹那间带上了一丝哭腔,她眸中的水雾也尽数化成了点点莹泪,惊惶地眨着密密的长睫,那卷翘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扇得百川心中软风四起又春意融融,但他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他知道她是舒服的,不然那口蜜穴怎么忽然更加热烈地含吮他呢?她只是因为太突然而无法适应罢了,可能也有点紧张,他多弄几次就好了。百川一心想让兰珊在这场会彻底改变两人人生轨迹和关系性质的性事里,得到至高至极的欢愉,自然不可能一时心软。
兰珊只觉得自己双腿间被撑得很满,男人的肉刃似乎又顶进来了一点,穴里紧紧绞着的嫩肉被顶开了一些,可身体深处却又在叫嚣着空虚,像是想要更多,却又似乎连目前这样程度的快感都已经承受不了了矛盾的感官刺激交互折磨着她,敏感的小肉珠又被男人拿指腹摁住揉了几下,一片酥麻从腿心直冲全身,呜呜她哆哆嗦嗦地抽泣一声,完全说不出连贯的句子来,只是下意识里对百川性格中的温柔依旧信任,所以伸手抓住他肌肉紧绷的手臂,莹润的指甲在他布满薄汗的肌肤上打着滑划出一道道印记,她口中模糊地说着,嗯啊啊啊!别、也别摸、别摸那儿呜
可兰珊忘了一点,这个男人此刻正在占有她。这种带着爱意的入侵,是不受她控制的,所有的主动权都握在百川手里。而这个深以为自己是在与亲生妹妹乱伦的男人,亲手斩断了与世间所有光明的最后联系,只为了得到她。他的温柔,不再仅仅是行走于阳光下的和煦春风。他既是她最虔诚的信徒,却也即将化身为最温柔的暴徒。
百川继续用那样温柔如水的目光看着她,依旧答了一个嗯字,少女的呜咽声仿佛都他安抚得轻了些,他不动声色地收了收握住她腰身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则暂时放开,随即手腕一转五指并拢,用顶起的指关节重新压在花唇间的小肉珠上,掌刃也正好摁住了她的一侧花唇,双管齐下地同时揉捻,啊啊啊啊啊!兰珊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成倍增长的快感刺激得她完全失去了言语能力,更加顾不得去质问百川怎么出尔反尔。在她颤栗的尖叫中,他缓缓摆腰,寸寸钉入,顶开蜜穴中的软肉,彻底进入了她。
嗯啊!兰珊就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从头到脚都绷直了再绷弯了,花穴里外受到的刺激叠加在一起简直致命,她纤细的腰身不停地一挺一落,每一次都会落回百川的掌中。
在百川终于全部插入的一瞬间,少女的蜜穴绞缠地吐出一汪汪热融的汁水,全都浇在了他的龟头上,那穴里的软肉嫩豆腐一样的滑,却又比皮筋还有弹缩力,一圈圈一层层地裹着硬挺的巨物,将以柔克刚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阵酥麻从百川的尾椎一直冲过脊柱,整个后背都生生打了个激灵他也爽得不行。他继续单手蹂躏着那肉珠和花瓣,同时微微抽退了半截,不过这一来一回的抽插摩擦,就令得少女被直接送上了这场性事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兰珊仰起颈子挺着乳峰整个人颤得厉害,男人把住她细细的腰,不让她逃离这灭顶的快感一分一毫。她好似径直坠入了滔天的海浪中,除了随波逐流别无选择。呻吟很快变成了呜咽,她的体力彻底跟不上快感爆发的速度,呜嗯
但对于百川来说,这还只是开始。
阳光穿透满月池边常年不散的氤氲水雾,柔化后的光线洒向岸上赤裸相拥的年轻男女。那一串还没被品尝就被遗忘了的冰糖葫芦,斜斜竖插在岸边的石缝间,因为被热气蒸得久了而糖霜化开,透明浓稠的焦糖液顺着红艳圆润的果实缓缓流下,如同在日间燃烧的红烛,无声映照着一旁的情欲纠缠。
白日何短短,与人驻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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