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珊早就软了筋骨,双目含泪,俏面浮粉,除了一双藕臂上还欲盖弥彰地于肘弯间挂着快要脱落的衣裳袖子,此时已是香肩赤裸,酥胸袒露。被扯开的肚兜早就被丢到了一旁的床角,一对椒乳上水渍晶亮,如同裹了清甜蜂蜜的香糕,斑斑指痕与吮印仿佛是轻轻点上的果酱,让画面更加甜香诱人,只等男人继续品尝。
敖潭一边埋首重新含弄她已然粉果翘立的乳首,一边继续将她的手腕摁在头顶上方的床榻上,用力之大,将那皓白纤细的腕子箍出了半圈红痕。唔兰珊柳眉皱起,泪珠顺着眼尾骨碌碌滚落不停。但身体中刚刚体验的情潮太过汹涌,自动将这样的疼痛转变成某种不可言说的暧昧刺激,反倒令她更加难耐。她享受着这种陌生的快感,却又害怕这种陌生的快感会将自己拖进更加无助的境地。双手被制住,身子被压住,她抬起腿试图用膝盖隔开男人紧紧覆住她的身体,但不过遭到他更加强势的镇压。
男人的身子又开始变热了,这也让他更加不像白蛇了。包括他此时的行为,也不完全无法让兰珊把他和印象中的白蛇画上等号。她的心中隐隐不安,却又毫无头绪,情欲是一海狂潮,哪怕她如今只是被男人牵着手站在岸边,那种灭顶的压迫感却好像近在咫尺,随时就能一个浪头扑打过来,轻而易举地把她卷走。令人晕眩的快感与时不时冒出来的羞耻心轮番轰炸着她,她无暇思考这种种异样,只情惶凄切地边挣扎边叫他:白蛇、白蛇嗯,不要这样嗯啊!
他的触碰是舒服的,他也确实帮到她了,可她有点害怕了。
男人沉默不语,热烫的鼻息吹拂着她的粉胸,他唇舌嘬弄着她微微肿起的乳尖,发出滋滋的水声。周围太安静了,静得让一切声响都被无限放大,落在她身上的各种刺激也一样。身体里的潮热让她沉迷于男人的各种抚摸和亲昵,但心底的不安却在这种亲密中反向生长。
他好奇怪敖潭、不,是白蛇白蛇它好奇怪
男人结实的大腿支起,直接卡进她微微抬起的腿间,绷紧的肌肉即便有裤腿的遮盖,也照旧显出矫健的线条,如同之前的膝盖一样抵了过来,从上而下完全压住她的花穴,来来回回肆意欺负。因着腿部有皮肉覆盖,不比膝盖骨骼那么坚硬,发力的腿肌蹭得湿漉漉的亵裤跟着滑动起来,贴住花户上下一磨!被蜜水打湿的娇嫩花唇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粗暴对待,酥麻不止的同时,竟被磨得哆哆嗦嗦开了一条缝,让那湿哒哒的亵裤挤在了花瓣间。
嗯唔兰珊下意识扭了扭香臀,却摆脱不了已经被花唇夹住,卡在那桃源蜜缝中的亵裤。此时恰逢她再一次被敖潭的大腿顶住了腿心,冲击的压力与摩擦的酥麻令她腰肢一软,那隐秘的地方流出更多水液,她不由呜咽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往下看,却正好对上男人沉若寒潭的目光。她的心猛然一跳,心底陡然泛起某种羞耻。
贴身衣物的面料再如何轻软薄透都是织物,自有纹理,再被黏滑的花液浸透后,反而质感更鲜明。少女敏感至极的花唇如何受得了这样的磨砺,颤声娇吟了一声,眼泪顿时流得更凶了。
呜呜白蛇,停、停下嗯啊,啊啊男人又一点也不好说话了,枉顾她的怯怯哀求,直接托着她的臀将她下半身抬高,掰开她的腿开始隔着衣物用下身狠撞她的腿根。那隐藏在衣袍中的肉杵硬得厉害,几乎像某种叫人心生恐惧的凶器,兰珊窥不见全貌,也来不及细想那个顶着自己柔嫩下身的梆硬物件到底是什么,就被撞得一阵花枝乱颤,泪水涟涟,模糊间话都说不全了,却还在叫他白蛇。
叫我敖潭。男人越撞越狠,兰珊像是落入了一汪海洋,天空乌云密布,风浪随时而至,她却不会游泳,只期望身上之人可以救她,为此,她什么都可以照做。
呜呜敖潭敖潭,你停下,不要了别嗯啊啊啊!少女哽咽而委屈地叫出了他命令的那个名字,却没想到,男人听到这两个字却因此更加疯狂。他抓着她的腿,几乎要将她倒提起来,腰胯用力挺动!快速猛烈的撞击令少女发丝散乱,眼前整片世界都在摇晃,她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自两人相撞相贴处传来的酥麻不断累积,她忽然纤腰一挺,绵长地哭啼了一声,啊啊啊啊!便被汹涌的高潮快感击溃,就此昏了过去。
而男人也是神色一凝,俯身抱住她正在战栗的娇躯,他粗重的喘息未停,却一改方才的粗暴凶狠,极尽温柔地抬手覆在她左胸口,五指一收,一缕缕黑色的气体凭空从她的胸膛中冒了出来,却被他张口一下子吞进腹中,等黑气消失后,一块白色很薄的东西也无形地穿过她的胸膛肌肤,悠悠浮到了半空中
白蛇握拳站在原地,妖异的竖瞳中映出影像中那东西的模样,色白,不厚,本来很小,但在升起的过程中渐渐变得有巴掌那么大,形状仿若月牙,它觉得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那是什么东西,直到伏在少女身上的男人慢慢化出真身元神,变成一条盘踞在床榻之上,龙首低垂凝视着少女的黑色蛟龙,它才反应过来,那是对方的鳞片。
是了,当初兰珊得以死而复生,敖潭曾提过,是他拿龙淫之气、多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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