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花穴容纳着细长的蛇信子,艳红的长形软肉带着一股韧,仿佛温柔的鞭子,带着略重的力道,来回抽插舔弄。原本嫩若桃花的粉色肉瓣在情欲的染尽浸下,也带出一股艳丽的糜红,反倒与那蛇舌更加相配。穴内的嫩肉从不曾奉迎过访客,如今头一次被侵入,又娇又慌又不设防,随着主人昏昏沉沉渴求怜爱的念头,对上蛇信子一会儿推拒似的挤压,一会儿又勾引似的缠吸。花穴里湿淋淋暖融融的,比之白蛇口中的温度高了不少,蜜肉的蠕动将内里的花汁又拧出来许多,尽数被它薄唇一张一合,全部吞吃下去。
那从少女私处沁出的蜜液自带独特的清甜幽香,在它近千年的生命中从未尝过,今夜第一次品尝她的滋味后,只觉得天下的琼浆玉露都不过尔尔,身体里被强压的热意不肯听话地躁动起来,它耐不住地呼了口气,微凉的鼻息吹拂过少女的花丘,那光滑似鼓玉的地方一层细小浅淡的绒毛都跟着立了起来,美得犯规,他忍不住就拿鼻尖蹭了上去。
唔啊嗯少女的身子敏感得不可思议,花穴正被软舌侍弄得酸麻发怯,耻丘处被高挺的鼻尖摁揉着,立刻呜咽地呻吟了一声。
白蛇还记着她要它深一点的话,蛇信子从那软膜中间的小孔中穿过,一直向里,直到顶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小软肉。它的脑子其实也没那么清明了,但听到少女陡然拔高的吟哦,还有突然在他肩上试图蹬动的小腿动作,都好像催发出它本能,心中有个声音充满了蛊惑性,正在一遍遍提醒它,只要好生玩弄这个地方,兰珊就一定会舒服。
白蛇做事一贯随性,唯有对待兰珊时处处以她为先,这个从小被它宝贝到大的姑娘,它总希望看她高兴,也喜欢见她舒服。如果这舒服是它亲手带给她的,那种满溢于胸的感觉瞬间令得它加快了舌尖的顶弄抽插。
啊啊啊啊!呜呜少女被长长的蛇信子弄得泄出一波蜜液,白皙的双腿直打颤,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般,要柳腰颤了颤,如泣如诉,嗯啊啊啊
滋滋的水声与唇舌配合吮弄花瓣贝珠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听得人心跳加速,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晓其中滋味,白蛇以前不懂怎么有个词儿叫做欲仙欲死,在它看来,这上有天条下有鬼律,成仙做鬼都要备受约束,哪有当个妖怪逍遥自在。但此刻少女软若一汪春水地与它纠缠在一处,它却终于明白那等词语的意思,瞧着她这般娇美无双的模样,它只觉得死了便也是值的,只是若是死了,它也要守着她伴着她,这般娇娇美美的兰珊,这般旁人看不到的艳丽风景,它这辈子都忘不掉也舍不下了。
少女终究是初次直面情欲,先是被那龙涎酒煎熬了太久,又被白蛇生涩而直接的舌奸弄得短短时间内便泄几次身,此时意识模糊得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因着身体的爽利于高潮后的余韵,口中无意识地嗯嗯啊啊着,直烧得白蛇下腹的火一个劲儿地朝上窜。
白蛇从那紧闭花瓣的花穴中抽出自己被蜜汁裹湿了个遍的信子,回味一般舔了舔自己薄若刀锋的唇。兰珊腿心那粉嘟嘟的肉瓣被蛇信子的抽动弄得蜜水直滴,如今犹自颤抖着,挂着甜蜜蜜的水珠。它的眸子一瞬竖成两线,一瞬横成圆瞳,人面妖眸,身体里被过分压制的情欲逼得它直喘粗气。
它昏沉地拿起兰珊散落的裙子,怕这酒窖地深寒重,她又刚出了一身汗,莫要受了风寒。少女已经昏睡过去,情欲得到纾解后巨大的疲惫带着龙涎酒的后劲一起朝她袭来,她确实太累了,却也令白蛇松了口气若是她现在就清醒过来,它简直不知要如何面对她,和解释这一切。
等她醒了的话醒了再说啊,说不定她就不记得了呢白蛇也是没辙,心里胡乱地用这种乐观到不像话的托词安慰自己,却没想过,会一语成谶。
修长的五指用裙摆盖住那双白嫩如玉的纤长双腿时,它的动作顿了顿。鬼使神差地,它望了一眼兰珊的脸,少女卷翘的长睫上缀着莹莹泪珠,倒好像被谁欺负狠了。以往白蛇只觉得,这全天下它最多能容忍敖潭那条不解风情的龙对兰珊冷冰冰的,谁叫它家兰珊就是喜欢他呢?甚至哪怕明知道打不过敖潭,可也有几回见到兰珊为其落泪时,它还是有种想要冲出去将那条龙暴打一顿的冲动虽然它单方面被揍的可能性更高。
可现在,为什么它忽然想要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让她哭给它看,让她叫给它听。
完了完了,它的脑子被雄黄酒和发情交相刺激,坏掉了吗?
胯下远非人类物事可比的两根性器抽跳着,充血肿胀,越来越硬,逼得白蛇恨不得立刻将没有神智的少女压在身下它硬生生挥散这个念头,看着沉睡的兰珊,将她自腰部向下盖得严严实实,眼神软得像一池暖春的水。
它的兰珊,它得好生宝贝着才行。
咬了咬绯色的薄唇,它面色不虞地将手伸到下面,胡乱地将两根性器并在一起撸动着,开始生涩地自我抚慰。陌生的快慰逐渐从胯下升了上来,却又远远达不到发泄的地步。也不知是因为这不是真正的交配,还是因为它心里乱七八糟自己也理不清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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