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这是一场暂时不会醒来的梦,梦里有他还有心动。
他捉住她的手拿开后压在她的青丝上,吻得她气喘吁吁快要窒息时才放开她。兰珊。他并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之前的表达已经是极限,此刻他更愿意以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在乎,身下用力一个挺进,粗长的性器尽根插入,微微后退抽出了一下,再狠狠地撞了进去!撞击深入,周而复始。
嗯啊!兰珊呻吟着,听声音仿佛要哭了。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与青宇的五指交缠,一头凌乱的长发亦绕在两人紧贴的掌心,一缕青丝一缕情思,丝丝缕缕的无尽情丝,长又不够长,韧又不够韧,织就的一张缚网,缚不住滚滚红尘,却缚住两人的神魂,三分欲深铸,七分爱入骨。
剧烈的抽插引来蜜穴媚肉的死死紧绞,因为她的穴儿咬得太紧,青宇不得不选择暂时拔出肉刃,按住她的腰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才能忍住想要立刻射在她身体里的冲动。
火热的性器突然离开,差一点就抵达高峰的快感缺口带来某种巨大的失落,身体的空虚并着内心的惶惑再次袭来,她不安地扭动着虚软的腰肢,茫茫然地往他身下凑,青宇?
嗯。他咬着牙,欲望差点没把他逼疯,对她的回应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怎么了?
想要她突如其来的坦诚简直能要他的命,他的眸色深沉,硕大的龟头瞬间抵住了湿漉漉的花瓣,时而轻时而重地研磨顶压,好几次,那圆胀的顶端已经戳进了不停收缩的穴口又退开,偏偏不肯进去,只惹得她穴中的花液淋淋沥沥地接连不断,打湿了两人的私处,也打湿了床褥被单。
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即便龙淫之气让他沉浸在情欲里越坠越深,可他依旧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没什么她抱住他,肌肤相贴,体温交换,就是想要媚眼如丝,腰若水蛇,娇躯轻扭,熟稔地说着真假参半的谎话,颇具说服力,令人当真。
他把她抱了起来,马上,沙哑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欲望深沉,给你。
将人抱着坐在自己怀中,他把住她的腰向下一沉,就着横流的爱液润滑,粗大的顶端分开嫩肿的粉红花瓣,对准穴口就顶了上去!
若不是他手中带着点力道地半托着她的臀部,性器尽根没入的冲撞力能瞬间捣穿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再度被填满的充盈感让她受不了地直摇头,又满足又刺激!她飞舞的发丝扫过他的肩膀、手臂、胸膛,她无力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额头抵住他的颈肩,尽力平衡自己的身体。滚烫的阳物在她体内抽插来回,先是小幅度地在紧窄的花穴里磨蹭,带来密密麻麻的舒爽,而后又加大了力度地顶弄。强健有力的双臂支撑着少女软瘫的身子,她的身子在男人怀里摇摇晃晃起起伏伏,低沉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从纱帐的细孔和缝隙中钻了出来。
嗯兰珊
啊啊青宇
青宇的抽插越来越猛,赤红充血的肉刃近乎是粗暴地鞭挞着兰珊水灵娇嫩的阴户,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黑暗与床帐的双重掩盖下,更显淫靡。少女蜜穴里不间断流淌下来的花汁涂满了男人勃发的柱身,搏动的青筋泛着滑溜的水光,爱液向下继续流淌打湿他的囊袋,这份不洁的黏腻感放在平时,生性爱洁的执剑长老一定受不了,可此时此刻,奇异的污秽感与混乱的情欲混在一起,却莫名地更刺激得他血脉偾张。
抱着怀里的少女不停耸动下身,他感受到那紧窒温暖的细穴突然发绞,知道她是又要去了,立刻狠狠卡住她的腰,更加大力地顶插!
啊啊啊!兰珊突然发出绵长的一声尖叫,戚哀婉转又娇媚多情,内壁紧缩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夹得青宇也同时爽到极致,头皮发麻,连头颅后连着脖颈的一根筋都一跳一跳地要麻了。
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水泛滥而下,浇在他捣入她身体深处的龟头上,穴内的媚肉由吸吮包裹变成了连番抽搐痉挛,挟紧了粗壮的性器丝毫不松!他抱紧她抽插得爱液四溅,耸动的腰胯仿佛不知疲倦,有力的双臂箍着她纤细的身子,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腔血肉里。他闷哼一声,一个猛烈的深顶,滚烫浓稠的精华全都释放了出来!
可明明心里已经满足于拥有她,身体却好似饥饿到了极点的野兽,仅仅这一餐根本吃不饱,面对可以尽情享用的珍馐美馔,贪得无厌。
于是这漫漫的后半夜,青宇又翻来覆去地把少女吃了好几回,直到少女软得一塌糊涂,可怜兮兮地哭着求他,这才作罢。
待得东方的天空渐渐清明,他终于停下了无度地索取,从兰珊已经红肿湿润、泥泞不堪的花穴抽出自己的欲根,简单为二人做了一番清理后,才拥着迷迷糊糊的少女浅睡了片刻。
毕竟,下山历练的弟子今日清晨都要来含元殿,接受执剑长老的考校,他很快就起身,放轻了手脚以免扰了少女的睡梦。去正殿考校授学前,他还要先去沐浴更衣,不能再在她这儿耽搁太久。他眷恋地看了一眼床榻之上依旧沉沉睡着的少女,确定了对方不曾再受梦魇之苦,这才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才离开,少女后脚也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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