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兰珊呻吟着,那种空虚后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心安,被他强有力的双臂困在他与墙之间,迎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人意乱情迷。
她裙摆敞开单腿立着,单足踮起脚尖勉强点地,另一条腿则被青宇捞在臂弯里抬着,随着他的顶弄抽送,小腿不停晃动,绷紧的脚尖颤颤发抖。那硬烫的长物在她的体内来回进出,力度之大,像是一下下凿进她的身体深处,仿佛要把她钉在墙上。
他粗重的喘息尽在耳畔,像是在无声地诉说对她的渴望,而那大刀阔斧的顶弄便是最有力的证明。
她渐渐迷失在他这样凶猛的冲击中。
她低低地吟哦,模糊的意识里还记得这儿是幽静的小巷,怕这羞人的声音被人听了去,于是尽力咬着唇。细软的呻吟与期艾的呜咽混在一起,唇上伤口那点细微的疼痛几乎还没有被她察觉,就先被全身的酥软盖住了。她的声音仿佛口中含了什么似的,戚戚焉焉,娇娇软软,入了青宇的耳便是婉转勾魂的曲调,令他的欲望越加深壑难填。
我设了结界别人走不进这巷子。就算误闯进来他们也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听不见我们的声音。他的声音在这情欲浓重的粗喘里还有平时的一分淡漠严厉,剩下的九分全是被欲望磨砺过的低沉沙哑,带上了在她体内驰骋的节奏,听得她耳朵发烫。
青宇的话兰珊应该是听进去了,随着花穴在他的开拓下渐入佳境,她终于忍不住在唇齿松懈的间隙吐出一连串娇吟:嗯嗯嗯啊但是这巷子实在僻静,任何声音都与它这样格格不入,她的心神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的呻吟到底有多高,敏感的身子甚至被自己吓得一抖,花穴也不由自主地夹紧。青宇舒爽得闷哼一声,微微后退又尽根没入!
兰珊先是捂住自己的嘴,可他猛烈的冲撞令她不得不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勉强保持平衡,人却无论如何不肯开口了。她又闭紧了双唇,哪怕双颊粉艳,眼眶被逼得都湿润发红了,也不肯再发出声音。只是,她却不知她这样含情忍欲的模样,在男人眼中又是如何动人。
泛起浅粉的玉白肌肤在月色与烟火里时而如桃花娇艳,时而如梨花柔嫩,怎样瞧着,都是一副请君采撷的姿态。浅银色的鲛纱裙上珠晖闪闪,她就像是上天赐予他的一份礼物,足以惊艳他的人生。而此时他要做的,就是打开她,尽情享用。
青宇的一只手掌用力按在她的肩头,掌心的温度直接从她的肌肤烙进她的血液里,烫得她颤抖。欲望上头,如饮烈酒,他既已失控地没了平时的分寸,在这小巷里避人耳目也想要她,手中的力道也一时难控有些过大,几乎要将她秀气的肩膀捏碎。
就像她所预料的那样,经过多次催发后,种在男人体内的龙淫之气会越来越顺乎她的心意。否则,此时此刻,端正严厉的无垢城执剑长老,意志过人的青宇真人,又怎会神智清醒却沉沦至斯,在这勾栏瓦舍一墙之隔的巷道中就要了她的身子。想来,这龙淫之气,和情愿倒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没有情愿那么霸道罢了。
想要得到他的怜惜,几乎已经是她这段时日养成的某种习惯。娇气如她,在被捏痛肩头的瞬间就立刻想喊疼,眼前却闪过白蛇右肩那穿刺而过的剑刃,那该有多疼
那一瞬,青宇抽剑后那道伤口喷洒出的鲜血仿佛重现,那些鲜红的血液彼时甚至弄不脏她的鲛纱裙,却又似是隔着时空于此刻突然如数溅进了她的眼中,腥甜又刺目,她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好像蒙上了一片红色
身体与思想不知是彻底分离开来了,还是搅和到一处于是更加混乱了,酸麻舒爽的愉悦与纠结难当的愧疚油煎火燎,翻腾滚动,终于熬成一碗苦涩沸汤,兜头罩顶地淋在她的心上疼到麻木。
男人硬挺滚烫的性器正在她体内狠狠用力,面对面站立的姿势虽不能让他插到花穴最深处的敏感之处,但这样的角度微有曲折,每一次抽送都好似按在她紧缩的内壁上狠狠刮过!鲜美多汁的穴内本就温暖又紧致,如今尤甚几分,越发的紧箍,粗大的性器尝到了甜头,毫不迟疑地继续一路奋进,直磨得柱身更加火烫饱胀,连蜜液的润滑都难解他的胀痛。
可这胀痛又被她窄细的甬道压缩吸吮,穴肉同时湿腻滑软地裹住肉茎来回含送,于是这痛亦是愉悦,是滔天的愉悦。
可是当他低头时,却在少女脸上看到一丝走神在他们水乳交融本该一致快乐的时刻,她却分神了。
她在想什么?
他的骄傲令他根本放不下自尊开口询问,可直觉告诉他,她的失常与那条蛇妖有关。
应该还是因为情愿的关系。
真是条该死的孽畜。
莫名的焦躁令他失去了耐心,身下猛然再加大力道,硕大的顶端刮擦过穴道里他必经之路上的每一寸软肉,满意地看着她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密集又迅猛的撞击,渐渐双目失神,两只玉手抓紧他的衣服努力在墙壁与他之间寻找平衡。
轻一点啊轻一点慢慢一点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出声。
他却好似要惩罚她的不专心,毫无预警地两臂绕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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