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痕迹,有按的,有擦的,有戳的,有捣的浅红色的印子带着无法言说的暧昧缱绻。他压着她想要合拢的腿,另一只在她身体里探寻的手继续动作,偶尔抽出半截来时可见上面沾着晶莹的爱液,滑腻诱人。
百川一向温柔体贴,可这份细致耐心放在情事上简直是加倍的折磨,兰珊被他几根手指挑弄到神智都要不清楚了,眼尾缀着泪珠将落未落,微张的红唇吐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
百川大师兄,别嗯不要弄,手拿出去拿走嗯啊话尾已然带上了泣音,她胡乱地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在他的肩膀到小臂划出一道长痕,她浑然不知,他也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她几乎是在求他。
百川大师兄,百川大师兄到后面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颠来倒去叫他,也不知是想他怎样。
再如何温润如玉的君子,也挡不住眼前这让人神魂颠倒的一幕,百川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手指上湿软紧滑的触感逼得他所有的自制力都要瓦解,既然她那儿已经能吃下他的三根手指,应该可以容纳他的性器了吧。
他刚在心里想着待会儿就抽出手指,就听她几乎快要哭了的声音,且娇且软:拿走手指拿走百川大师兄,我只想要你
百川大师兄,我只想要你。
这话适才他刚刚听过一次,那会儿她正解了他的腰带、蒙住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吻他,那时的他还算节制自持。
可现在的情形,再听这句话,一字未改,他却顿感难以自抑,脑海里也全是不像话的荒唐念头。
他抽出手指,拨开花瓣抬腰将自己性器的顶端抵了上去,沿着花瓣边缘从上到下再由下往上摩擦,碾出的蜜汁沾满硕大的龟头,他忍得辛苦,小腹的肌肉紧绷,后背生出一层薄汗。
兰珊的感觉可以说很美妙,也可以说不太妙。蜜穴中早就又湿又软,偏偏他的手指还在其中继续搅弄,酥麻的愉悦感与奇特的空虚感轮番出现,她浑浑噩噩,瘫软在他身下,只有个不知羞的念头一直在脑海中盘旋:他怎么还不进来?
百川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圆硕顶端,小孔中滴出几点透明的液体,转瞬就涂在了嫩红轻绽的花瓣上,与花穴泛出的花蜜混为一体,他俨然忍耐到了极点,只还有最后一丝神智死命克制住自己他还是不太敢把自己的性器往紧小的穴里插入,怎么看似乎都要弄伤她。
身体里的燥热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烧成灰烬,每吸一口空气都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心肺灼烧。他粗重的呼吸洒在兰珊的脸上、胸上,她也热得更加厉害了。
按她先前和白蛇搜集调查的资料来看,百川没有任何过往亲密的女子,所以鱼水之欢应该也是没有经验的。他平日又那么温文尔雅,君子之风他是不是不会?
这个彼时会让兰珊悔得咬碎银牙的想法,此时看起来只觉得确有几分道理。
百川大师兄,你你你进来!她抬手盖住眼睛,忍着羞意催促他,香臀微抬,玉腿圈住他的腰,引导一般把自己朝他胯下送。
这可真是忍不下去了。
百川眼中暗色翻滚,那是体内的滔天欲望在电闪雷鸣。
谁知兰珊竟也似豁出去了,素手下探摸到那热度惊人的粗长,在他一个深重的喘息中,扶着他炙热的阳具朝前送,将圆形的顶端塞进了自己正在收缩的穴口。
这个动作无疑耗尽了她所有的羞耻心,她快速收回了手,又在他薄汗密布的小腹肌肉上推了推,仿佛催促,声音低如蚊蚋,又轻又急:就是这么这么插进来。她对上他欲色沉沉的黑瞳,最后几个字几乎要吞回去。
百川只觉得心中最后一根弦也断了被她亲手扯断的。
她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花穴入口紧箍住龟头,绷紧的边缘犹如薄薄的蝉翼,分毫不差地嵌进他性器顶端的沟壑里,内里的软肉在一片湿滑温暖中拼了命地挤过来把他朝里含,难耐的快感在蛊惑他继续进入。
百川勉强分神关注兰珊脸上的表情,见她确实没有露出疼痛的痛苦神色,这才挺腰又朝里推进了一截。
紧窄湿滑的蜜穴严丝合缝地贴着柱身,媚肉吮着裹着胀大的器物,让人头皮发麻的陌生快感蔓延全身,他的呼吸骤然加重。
百川、百川大师兄。她又在低声叫他了,三分绵软两分无措,还有五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绮丽旖旎。
百川呼吸急促地想,她不是无垢城弟子,本就不该叫他大师兄,之前他觉得无甚大碍,这不伦不类的称呼就由着她叫,一直没更正过来,倒是他疏忽了。
他如今与她亲密相拥,交颈纠缠,他一手揉着她嫩软的椒乳,一手托着她纤柔的腰臀,勃发的性器正一寸寸朝她身体深处埋入,这是哪门子大师兄?
还有一小截阳物没有进入,他停下挺进的动作给她时间适应他的巨大,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
别这么叫我。他的嗓子哑得厉害,勉强能听出其中的温柔 。
什、什么?兰珊的呼吸有些难以为继,说话都觉艰难,更是理解不了他突然的一句话。
她怎么叫他了?她叫他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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