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自己。
兰珊,你没有心,如何言爱?不过是,耽于性淫罢了。敖潭的话为她此刻的欢愉戴上了沉重的枷锁,她悲哀地想,确实如此。
她确实没有心,她确实是性淫她闭上了眼睛,在自我厌弃的泪水和凌若谷更加疯狂的抽插中迎来了高潮。
花穴急剧地收缩吞吐,凌若谷也被她夹弄得直接到了最后关头,滚烫坚硬的性器被花蕊喷淋而出的热潮浇得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精关一松,浓厚的精液立刻一股一股不停歇地从马眼射进她的深处,几乎要将她灌满。
初精的射出带来无与伦比的晕眩快感,她的花穴还在收紧,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口,吸出他的每一滴精华。凌若谷喘着粗气,凶狠地继续插弄,根本停不下来。这快感比炎煞之气的发作还要可怕,他握紧她脚踝的手指捏得指甲发白,额上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她白皙的身子上,他一边顶弄着,一边低吼她的名字。
兰珊!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在他们第一次爱欲到达顶点的颤抖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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